<p style="font-size:16px">许北北后颈被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
项承平的拇指顺着许北北锁骨凹陷处滑动,力度刚好让校服衣领的纽扣勒出浅痕,“腰挺直。”低沉的嗓音像金属片划过玻璃,在许北北耳朵里产生刺耳的声音,许北北的脊椎瞬间绷成直线,后腰突然被按住的那只手开始以极慢的节奏揉搓,酸麻感从尾椎骨蔓延至腰眼,许北北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项承平的另一只手及时扶住他后脑,将人重新按回到了自己怀里。
校服布料摩擦着裸露的皮肤,少年的耳尖逐渐烧红,鼻尖却嗅到养父古龙水混合烟草的气息,项承平规定他晚上上自习课就要回来,而且是要和他的女朋友分手,并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谈恋爱,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许北北忽然抬起头看向男人,“我以后也不能再谈恋爱了么?”说实话许北北心底是想要谈恋爱的,而且他喜欢的是女孩,他不喜欢男人,被养父控制在床上调教是因为他对于这男人无法抗衡,要是可以抗衡的话,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可是他现在才十六岁。
“不许。”项承平淡声说。
许北北每天晚上上自习课回来都要跪在门口等着养父回来,项承平说要是让他看见许北北没有在家里跪着等着他回来的话就要在木马上坐一晚磨骚穴。
晚上十一点半,金属钥匙插入锁孔的脆响准时响起,许北北跪在玄关羊毛地毯上,虎口泛白,项承平换鞋的动作缓慢得近乎折磨,直到停在少年面前,他才扯开领带,露出喉结处淡青的血管,“我看监控你很迟才回来啊宝宝,今天还迟归了。”男人解开西裤纽扣,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的腰带环。
许北北的喉结剧烈滚动,后腰被按压的敏感处忽然传来刺痛与快感交织的战栗,项承平扯开校服领口纽扣,冰凉的指节划过许北北胸膛时,腕表的金属表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许北北的抗议卡在喉咙里变成闷哼,男人的掌心覆上脊柱,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精准找到敏感点。“知道为什么跪着等么?”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耳后。
许北北疯狂的摇头,他怎么会知道。
“浪逼被肏的爽么。”项承平低声说。
“项……项承……呜呜呜好舒服……”许北北的哭腔被男人加快的揉搓截断,西裤料子摩擦着跪在地上的躯体,领带金扣随着律动敲打锁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裤腰,按压私处阴蒂的力道让许北北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栗,“数清楚次数。”男人扯开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直到最后一丝理智被潮热吞没,许北北听见自己破碎的哭喊混着皮带扣撞击腰带的金属声,精液顺着脊柱滑落时,项承平望着少年射出来的精液问他有没有被人摸过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许北北跪在被蹭皱的地毯上,后腰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温度,双腿在剧烈的打颤,少年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淫水痕迹,“今晚加罚。”项承平脱掉白色衬衫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他的拇指突然按住许北北后颈,将人重新按回自己腿上,粗黑的大肉棒就这么挤压开两片柔软的蚌肉插入到深处里去摩擦着穴肉,全身都在强烈的蔓延像是电流,“叫我的名字。”男人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校服布料被揉皱的声音混着皮带摩擦金属扣的声响,许北北被抱着上下颠肏,每次硕大的龟头都狠厉的戳到子宫口里去。
许北北的呜咽被男人的喉结吞没,被摩擦敏感点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爸爸哇呜呜爸爸轻点……爸爸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快要被玩坏了。”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
“数到十再哭。”项承平的掌心按在少年脊柱上,随着规律的律动,指腹精准阴蒂剧烈的研磨,颠肏的速度很快。
“一……二……”许北北的抽泣被男人突然加快的节奏截断,锁骨处都是红色的痕迹,冰凉的金属表链贴着发烫的皮肤滑落,“知道错了吗?”项承平的声音混着少年急促的喘息,指节按压的力度让许北北的腰肢绷紧颤栗。
“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喊被男人的掌心堵住,精液第二次射入时,项承平扯开捆绑住许北北双手的领带,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脚踝上,男人灌入浓稠的精液,镜片后的黑眸扫过跪在地上使劲发颤的少年。
“不要磨穴啊啊啊啊爸爸不要磨。”
许北北抵不过项承平的力气,冰凉的手铐刚扣上腕骨,项承平沉默就站在床边,少年被反绑在床柱上时,校服后襟已经滑到腰际,露出泛着冷汗的脊背,看起来淫荡极了,骚穴里还残留着浓稠的精液,白浊的液体在流出来。
项承平拇指突然按住敏感的蒂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少年的膝盖不受控制地撞上床板,发出闷响问:“知道为什么用麻绳绑腿吗?”
许北北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后腰被按在床板上的褶皱处开始发麻,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威士忌的冷冽气息,那只修长的手掌覆上小腹时,少年突然拼命晃动被束缚的双腿。
“因为要这样。”麻绳缓慢的勒紧阴蒂。
“不要——别碰那里!”许北北的哭喊被突然探进裤腰的手指截断,项承平的漂亮的手指极慢的节奏揉搓敏感点。
像是之前那样。
许北北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垫,后颈被男人的下颌抵住时,能听见对方喉结吞咽的声响,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金属调教器在很瘆人,许北北的瞳孔骤然收缩,双腿被粗麻绳固定成屈辱的形状,他能听见自己发颤的哭腔混着床板的吱呀声。“乖,才会舒服。”
男人的声音阴冷,调教器的冰凉触感突然抵住最敏感的地方,“坏蛋——别碰我!”许北北的哭喊撞在天花板上,阴蒂调教器开始以规律的节奏震动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且颤栗。
项承平的掌心忽然按住他发烫红润的脸颊,迫使许北北直视那双冷冽的黑眸:“要数清楚震了几档,我的小北北。”
震动的频率突然加快,许北北的呜咽被调教器的嗡鸣声吞没,项承平的拇指探进腰带环,按压小腹的力道让少年的脊背剧烈颤抖,“现在知道错了吗?”男人扯开红领巾,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阴蒂调教器突然改变震动模式时,身体像被电流贯穿,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某种餍足的温度。
“项……项承平……爸爸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