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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澄泓悲喜交加,震惊的张了张嘴,绽放出灿烂快乐的笑容:“嗯,爷爷说的对,我是不会放弃硕明的,您放心。”
楚老汉笑了,这些小年轻儿们真是恩爱。
“但是,爷爷,我有个不情之请,实在难以启齿,想请您帮帮我……”令狐澄泓难得很不好意思,脸红着小声说。
楚老汉:“娃儿你尽管说!”
令狐澄泓自信又略带羞涩的低头莞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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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年轻小伙子恢复的快,两手的烫伤结痂掉痂只余下薄薄一层纱布防止灰尘感染。楚硕明不耐烦别人伺候他,打发走了医生和护工保姆,自己开始下地干活。
戴着手套挤羊奶,楚硕明的心思乱糟糟的:“也不知道那死狐狸在医院怎么样了?”
虽说走的痛快,但这几天楚硕明都没睡好,一闭眼就是令狐澄泓夹在座位脑袋流血还冲自己笑,让自己不要救他,等救护车来时候的脆弱倔强样子。
楚老汉这几日忙忙碌碌,精神头十足的忙着请人翻修他们屋子左边的簇新小房子,约莫九十多平米,比楚硕明和楚老头现在住的房间都要新一些,装修的也很年轻气儿。那里本来是楚硕明父母新婚后住的房间,当年楚母发动医院救护车没到呢就在屋内生了楚硕明。
“爷爷你怎么收拾那儿的堂屋了?也没有个火炕多冷啊,你要去住啊?”楚硕明奇怪的凑过去。
没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楚老汉请来的人还非常专业,墙壁刷的雪白,铺了深棕色的漂亮实木地板,安装简约田园清新的吊灯,水晶的小树叶树枝折射很美的光华,里外间的薄薄隔断变成了厚墙壁和深棕红实木柜子隔出两个空间,里面稍大的空间那张破旧大床没了变成了一张能并排睡下三个人还很宽敞的超大昂贵弹簧床,大床边上有两个床头柜都是质量极好的红木,对面却是设计感独特的玻璃铁艺草藤编织的电视柜,一张占据了三分二隔断墙壁的超大曲面显示屏摆在上面,靠近窗口做了内壁阳台安装了一块长长的很洋气的原木色日式榻榻米。
外面的小空间则都是书架,靠窗的位置摆放一张厚重漂亮的圆形红实木桌并三把配套椅子外带一张超大舒服的老板椅。墙壁上打了许多挂钩貌似要挂一些东西,靠门口墙壁的地方是高凳台子摆放各色吊篮花卉。
楚硕明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爷,你中彩票了吗?这些实木家具少说也得几十万!”
楚老汉嘴歪:“啥?十几万?你净扯淡!”
楚硕明闭了嘴,实在忍不住:“您到底是要干啥?谁要来咱家住吗?”
“你个瓜娃子,谁能来咱家山沟沟陪你放羊?我不寻思给你装修个婚房来相亲的闺女能看得上你吗?”楚老汉横眉怒骂。
楚硕明吐槽拍拍桌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我聘个公主回来,要当仙女儿供着啊?累不累啊?”
楚老汉转圈走走看看,嘴里嘀咕:“和公主也没差啥了,瓜娃子不知道珍惜。”
楚硕明:“啥?”
“没啥,快一边呆着去,看你就来气。”楚老汉瞪了一眼孙子。
楚硕明没兴趣看装修,咬着蒸土豆:“唔爷,我中午熬点排骨汤了哈?李婶儿家的土豆真甜。”
“等会儿——”楚老汉突然叫住自己没心没肺就知道吃的孙子。
“咋啦?”
楚老汉踹了一脚楚硕明的屁股:“你个瓜娃子,那俊娃儿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你就惦记着自个儿吃?去屯儿里张二柱儿家买几斤土猪排骨,他们家今儿早刚杀了猪。”
“嗯知道了,啧,就用家里的羊腿肉不成吗?好麻烦,张二大爷家太远我骑车都得二十多分钟啊啊啊——”楚硕明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又被踹了一脚,忙不迭的逃了。
看着自家孙子不着调的背影,楚老汉心里惴惴的,摇头:“不成,必须得多帮帮这不省心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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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硕明骑摩车在山间小路穿行,二十多分钟后到了一户农家大院,和楚老汉家差不多大小但房子是小二楼,除了后猪舍的几头大母猪,前院儿散养着五六头小猪崽。
“啊,是小明啊。”张老汉正在前院洗刀,自来水管道边有个水泥台子上面是厚厚的大案板和半头猪,两个女人拿着钱站在一旁等着。
“二大爷,我家来客,来您这儿买点猪排骨吃。”
“成啊,你小子外头呆了那么多年回来陪你爷爷几天儿啊?”张老汉笑着和楚硕明聊天,手起刀落给女人切五花肉和后臀肉。
“三丫儿,看看够不?”
姑娘:“再多来点儿。”
给两个女人切了肉收钱后,张老汉专门去屋里,从冰柜拿出好大一排猪肋骨肉:“你爷爷早就和俺说了,看看要多少?”
“给我一二三四五……就都给我吧。”楚硕明看着猪排骨,又想起令狐澄泓骨裂,一口气要了一大扇排骨。
“还有没有腿的棒骨,要带肉的。”
', ' ')('“有有,卖不出想自个儿留着炖白菜吃的,你要给你便宜,猪蹄膀要不啦。”
付了钱,楚硕明拎着二十多斤排骨和棒骨自嘲的摇头。
新鲜的土猪排骨肉脂白肉红,紧实热乎,切段儿焯水捞出,再把土豆削皮切滚刀大块儿,葱姜蒜油爆香,下入排骨炒成金黄色后加入刚好摸过食材一寸的开水外加一斤牛奶,牛奶能去土腥味儿还能增添汤汁的鲜甜度。汤开了后炖大火炖半个小时,下入一盆糖心儿土豆。
“真香……”楚硕明口水滴答。
大棒骨直接砍段儿,同样焯水,下锅炖汤,放上舔糯的北玉米段儿和胡萝卜一起熬了一大锅汤。为了营养做了混合糙米黑米饭,又简单凉拌了个芝麻菠菜,清炒花椰菜。
“爷爷吃饭——”
喊了一声,楚硕明盛一大碗棒骨汤和一大碗米饭,盛了一小盆儿排骨炖土豆。爷孙俩儿平时午饭都是在厨房灶台边凑合吃。
“啪叽——”楚老汉一个爆栗子打在楚硕明脑瓜儿上:“你还吃啥?带过去和俊娃儿一起吃啊!等会儿过了饭点儿,你送还有啥用啊?”
“爷爷,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我怎么也得把自己糊弄饱了再去啊?”楚硕明哀嚎,他都饿死了,馋死了。
“快去去去。”
楚老汉一叠声催促,还拿了两个不锈钢保温桶:“我都给乖娃儿打电话了,人家等着你呢,快过去和人家一起吃,你咋那么不会办事儿呢?”
楚硕明听楚老汉这么说,赶快带着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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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令狐你等会儿再吃我马上就到!”楚硕明骑着三轮车,不到一个小时停在医院大门口。
“你来公司吧,我出院了。”令狐澄泓的声音还是温暖磁性的带着笑意从话筒里传出。
“啥?你有伤呢这么快就出来?你疯了?”楚硕明震惊了,赶快去了令狐澄泓的公司。
一路保安看见他经理看见他都行礼,且畅行无阻。
“咚咚咚——”敲门后,楚硕明在令狐澄泓的指示下,直接用人脸识别打开了办公室门。
楚硕明拎着保温桶,风风火火的进来:“你咋出来了呢?”
令狐澄泓此刻坐在轮椅上,正在窗边晒太阳,盖着厚厚的毯子,逆光下给他雪白精致的妖丽侧颜镀上了一层半透明的金色,睫毛也纤尘不染的投着影子,转过头淡淡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医院。”
“一个人,那么多伺候你这大少爷的保姆呢?医生呢?”楚硕明问。
令狐澄泓调转轮椅,正对着楚硕明:“我让他们回去了,都是临时被调来照顾我,他们也有主职工作和其他重要的患者需要照顾,就是骨裂而已,我自己可以。”
“你这可以啥啊,醉,行了,咱俩先吃饭。”楚硕明走过去推他来到沙发边。
令狐澄泓却说:“里面,我住的地方有餐桌。”
楚硕明想起来了:“好。”
任劳任怨的把令狐澄泓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把汤饭菜都按照令狐大少爷的指示盛到碗碟里。
“你也没吃饭?”令狐澄泓看着吃相凶猛的楚硕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楚硕明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我爷爷惦记着你,怕误了饭点儿,催命一样催我。”
令狐澄泓眨眨眼,调笑:“哼~是你心里面惦记我主动来的吧?不用不承认的。”
楚硕明恼羞成怒:“啥?谁惦记你,快吃饭!”
“很好吃,谢谢你,我很多天没吃过这样的家常美食了。”令狐澄泓却突然柔声微笑着说,还从自己的碗里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楚硕明的饭碗里。
楚硕明梗着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哦,喜欢就多吃。”
“虽然很想常常都吃到,倒是硕明你的手还没好,以后不用给我送了,我会心疼的。”吃过饭,看着楚硕明的手结痂后的狰狞样子,令狐澄泓执起他的手轻轻在手心印下一吻。
楚硕明面对这样的温柔似水的病美人,也不好乱发火傲娇,何况他们俩太熟还是朋友,别别扭扭的:“你自己真的没事儿?”
令狐澄泓嘴角勾起:“真的没关系,你帮我把那边的拐给我,我想去一趟洗手间。”
楚硕明递给他,令狐澄泓有些吃力的单腿站起,撑着拐,慢腾腾的过去。
他穿着纯白棉松腿休闲裤,上面一件淡牛油果绿的薄薄针织大V领衫,露出带着细小汗珠的修长雪白天鹅颈,锁骨,和低低的黑蕾丝裹胸,黑头发随意慵懒的盘在脑后,家常的样子年轻了十岁,高高瘦瘦,人显得像个刚出大学校门的苍白病弱古典美人。
“啧,我抱你过去。”楚硕明实在看不下去,过去轻松的横抱起他。
令狐澄泓心里偷喜,抬手勾住楚硕明的脖子,一脸的抱歉:“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平时都是自来,不用你帮我的。”
“啥不用不用啊,我是中医,你这样动来动去的,腿骨根本愈合不了,你别说话了。”楚硕明有些生气,但他是气自己。
', ' ')('有些后悔那天一时头脑发热对令狐澄泓说的那些话。
方便小解的时候,令狐澄泓的手臂搭在楚硕明腰上,靠着楚硕明站立,身上浓郁好闻的CANA轻奢私人订制水蜜桃香水味钻入楚硕明鼻息间。身子依靠着,带着温暖柔软浓郁的馨香贴着楚硕明,靠着楚硕明。
“哗哗哗……”
楚硕明低头看了一眼,飞速的仰着头不再看,耳根滚烫,脖子都红了,心脏砰砰跳动。
解开裤子露出来的阴茎也和普通男人完全不一样,又粉嫩又精致,龟头皮儿都粉圆饱满的泛着细腻的光,铃口儿不断的溢出尿液。
没人比他知道,这只妖孽公狐狸裤子一脱,臀肉有多么肉感挺翘,两腿间的春色有多美,尤其是菊穴儿和那粉玫瑰花瓣似的雌肉缝儿。
就连小便也一丁点儿骚气也没有,根本没有什么味道,颜色也淡淡的。在卫生间只有令狐澄泓头发上的香味和身上的香水味。
‘靠,是人吗?’心里暗暗骂着,却莫名其妙的总控制不住的想偷看,又暗自诽谤自己是个爱看人撒尿的变态。
脑子里却控制不住的浮想翩翩,他和令狐澄泓在这里做爱。
大床上令狐澄泓说他是第一个男人,要他留下给他一个吻,陪陪他,性感赤裸着身躯躺在床上抱着他的颈子,大敞着雪白的长腿,呻吟的比女人还柔软动听。
“呼……”楚硕明吞咽,后背冒汗,大手握扶着令狐澄泓的腰,也细细的,手心儿也开始发烫,很想摸一摸。
突然,耳垂被热气侵袭,怀里美人柔声细语的带着捉狭的笑:“咯~硕明,你看别人小便也会有生理反应吗?”
“嘭——”
楚硕明脑子炸了个响雷,与美人平视正好对上了那双美艳横波淋漓的西施凤眼。
“你你你说啥鬼话?谁、谁谁谁生理反应?!”结巴的男人可爱又闷骚。
令狐澄泓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突然大笑,笑的把脸埋在了耿直男人的肩膀上:“哈哈哈……明明刚才就偷偷看我小解,还不承认~呀,宝贝你好变态呀~哈哈哈哈……”
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天生的艳红潮湿眼线长长妖妖,因为笑出泪那颜色更性感诱惑。
楚硕明气的耳红脖子粗,黑着脸:“你、你笑个屁啊!不许笑!给我闭嘴!!我他妈的是纯gay,看到情人的生殖器漂亮没有反应还能叫男人嘛?不是太监吗?!”
令狐澄泓按着自己的眼角,忍笑还是破功:“对对对你说得对哈哈哈……啊——”
他万万没想到,楚硕明竟然会幼稚的不扶他,推开他。
他咬唇精明的眸光一闪,顺着楚硕明推搡的力道摔倒,带着哭腔的小声闷哼。
楚硕明呆了,忙转回去,半跪下伸手去抱令狐澄泓:“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没事儿吧? 啊?哪儿摔坏了啊?”
“我只是笑了而已,你……你至于推我么你?我还有伤呢呜~”美丽的男人真的急了,漂亮的嫣红眼眶渗出泪液,精致的鼻尖红了。点漆般的黑瞳仁潮湿一片,委屈的耸拉长长的逆天睫毛儿,竟然哭了。
“你不至于哭吧?有那么疼吗?”楚硕明也慌了,赶快半跪在瓷砖地上摸着令狐澄泓的小腿和身子,看有没有挫伤一类。
令狐澄泓咬唇哭都只是很小很小的哽咽,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苍白的瓜子小脸儿还挂着几颗剔透漂亮的泪珠,因为哭腮帮像眼线一样天生开始烟粉,鬓边的碎发都哭湿了。
“别哭了……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
“你错哪儿了?别不情不愿的道歉,我不需要,你走!”令狐澄泓冷冷的声音也软乎乎的,泪眼模糊的扭过头不看楚硕明。
“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赔礼都可以,你快别哭了,我抱你出去。”楚硕明被令狐澄泓搞得心里面不是滋味酸酸麻麻的,他感觉不对劲,令狐澄泓就像他的恋人一样,好自然的他自己也表现的像个男朋友。
动作也不再那么粗暴,很温柔的大手穿过令狐澄泓的腿弯儿,使劲儿要抱。
令狐澄泓却突然抬头搂住了楚硕明的脖子,泪波盈盈眼角挑着妩媚勾人,樱桃小嘴嘟着,腮帮鼓鼓的:“嗯呜~才没那么简单~小心眼儿的闷骚男~总是欺负我~你坏死了唔唔——”
“嗯唔唔……啊唔唔……”鬼使神差的,楚硕明胸口震荡欺负,盯着令狐澄泓的一点樱桃红唇和睫毛儿看着,突然吻住了令狐澄泓猛地伸出舌头亲香。
令狐澄泓得逞的闭上弯弯的凤眼,睫毛煽情的煽动,两手抱住了楚硕明的脖子回吻的更加热烈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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