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我也从不打领带…安影,你是不是已经不愿意等待,所以宁可选择离开?悄然无息的离开,剩下寥落孤单的我。
原来放假也是这样无聊的事。我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看形形色色的人足下生风地赶路。他们要到哪里去呢?他们又想走到哪里去呢?难道没有人想过:无论走到哪里,尽头都是相同的么?
我们的追求,归根结底,都是同样一个目标:信仰基督的叫它天堂。信仰佛祖的叫它极乐西方。什么都不信的,叫它死亡。还有个叫地狱的地方,没有人信仰,却是最真实的存在。
所以,活着的时候,就要好好活下去。真是的,难道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多愁善感?我从路边的小公园长木椅上起来…领带的事另说…我还有件礼物,要送给那个人。
“树阳,我回来了…今天晚上吃什么?”聒噪地魏大总裁边脱鞋边往屋子里冲,在门口留下了两个脚印。
“吃饱了?”看着魏遥光以最快的速度横扫餐桌,心满意足地擦着嘴,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盘子,从身边拿出一个盒子:“这个,给你的。”“从美国带回来的?”“嗯。”“送给我的礼物?”魏遥光眼里露出与喜悦类似的光芒。
“臭美…谁要送你礼物。”我丢过盒子:“我是看你那块手表带得那么旧,影响公司形象,帮你买块新的换上。”光芒消失了。刚刚接触到盒子的手触电一样缩了回去,脸上是有些尴尬地笑:“这个是限量的劳力士,我最喜欢的一块表…”
“喜欢到洗澡的时候都不愿意摘下来?”我揶揄地笑:“不过是块手表罢了…这好歹是我头一次送你东西,总裁却不肯赏脸…还是,要我亲自帮你戴上?”
“不用,我自己来…”伸手抓住他改变主意,想拿起盒子的手,一个用力,扯下表带。狭长的伤疤,蜿蜒如谷。遥光,到这个时候,你还想对我隐瞒吗?“树阳…”
他静默了言语,任我拉起他的手,靠近唇边。轻轻舔吻着那道刀疤,我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抚平了。就像,我刻在他心上那些伤口。
但是,我想给他温暖,无论什么方式。时隔三年,伤疤多少淡了一些,却依然横亘于腕间,横亘于彼此间。我要逾越。抓紧时间逾越…我现在唯一拥有的,最最珍贵的,就是时间。
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遍每一处,从手腕的伤,舔到手指…如果可能,我甚至希望能舔吻你的心脏,让它光润如初。
如果不可能…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拉开裤子的拉链…没什么能阻止我们,最紧密地契合在一起。他不耐地揉着我的头发,压抑着饱含情欲的呻吟。没关系的,遥光。在我面前,何须隐瞒。蠕动着唇舌,尽我所能取悦着他。
“不,树阳…”猛地抓紧我的头发,却苦苦压下去。不用忍。你的一切,我都能统统接受。“树阳…”头发一松,口中突然空虚。迷惑地抬起头,对着他水汽丰盈的眼。“是你主动的…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