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纲手还是愣在那里。
整个人竟头脑一热,直接俯身吻上了上去。
“唔?!!”
纲手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双手本能想要推开对方。
却只觉得脚下一阵得发软,整个人几乎快要站立不住。
自来也忘情地吻着,察觉到对方的晃动,顺势便将纲手的腰肢扶稳。
隔着衣服,纲手感受着那炽热粗粝的手掌,一时间竟也有些意乱情迷。
不知过了多久,自来也缓缓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的女子。
只觉得人生此刻,纵是死了也值了。
“我”
纲手回过神来,只觉得两侧脸颊烫得可怕。
只见她双目满溢着一汪春水,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一次被自来也堵上了嘴巴。
随着空气逐渐变得焦灼,纲手也终于有了回应。
二人忘情地相拥在一起,十余年的压抑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两人犹如烈火一般,只恨不能将彼此彻底焚烧。
半小时后。
只见纲手发梢凌乱,衣衫褶皱,轻轻地依偎在自来也那宽阔的肩头,口中微微地喘息着。
略带泛红的脸颊两侧,回荡着满足之后的淡淡余晕。
“所以,你准备怎么回来,给大家说?”
如葱般的白皙手指,在自来也的胸前轻轻划过。
经过刚刚的坦诚交流之后,二人之间,显然比原来又要亲近了许多。
“要不,我还是不回来了。”
自来也呆呆地望着洞中的岩顶,头脑中一片放空,信口说道。
“!!”
听到这话,纲手立刻爬了起来。
只见她不可思议地望着自来也,嘴唇翕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涌到嘴边的,却全是论坛一般的难堪脏话。
半晌后,纲手终于缓过神来,只见她杏眼圆睁,冷声问道: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别急呀。”
这边,自觉失言的自来也立刻爬了起来。
只见他连忙攥住纲手的双手,深情地望着对方说道:
“我其实也没有想好。
“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棘手,但我们完全都可以商量,好吗?
“最后怎么定夺,我全听你的。”
柔声低语的劝慰之下,纲手这才被稍稍哄了下来。
只见她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扭头看向一旁,不再去看这讨厌的家伙,冷声说道: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刚刚提到,雨隐忍村的那三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自来也一边说着,一边揽着纲手的肩膀重新坐下。
二人面对着面,手拉着手,正色说道:
“前不久,我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情报。
“他们三个,很可能就是‘晓组织’的创始者。”
“!”
听闻此言,纲手心中着实吃了一惊。
她敏锐地意识到,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
对木叶,乃至整个忍界来说,可以被有心之人利用,衍伸作出的各种文章来,属实是大有麻烦。
不等她开口询问,耳边,又听得自来也继续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么,当年的我,恐怕的确是犯了大错。”
这边,自来也严肃地望着纲手的眼睛,正色说道:
“泷隐忍村的覆灭,砂隐忍村的衰退,以及雾隐忍村的消亡。
“晓组织的野心与阴谋,已经发展到了难以控制的境地,忍界当中,人尽皆知。
“而我们木叶忍村,作为九尾人柱力的持有方。
“根据现有情报的整合,有很大的概率,将会是对方的下一个目标。
“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那这其中的罪恶,我纵是一死,恐怕也是难以赎清了。”
这边,纲手也已然回过神来,只见她黛眉微蹙,沉思片刻后,又开口说道:
“晓组织虽强,但也没到了与我木叶匹敌的地步。
“单是宇智波佐助一人,便已然多次挫败对方的成员。
“如今,村中已经有了你,我,以及快速成长起来的宇智波佐助三人,外加卡卡西、迈特凯等一众强者。
“纵使对方真的胆敢发动入侵,我想”
“你不明白。那个孩子.”
自来也打断说道,脑海中,又一次浮现了第一次看到长门拥有着“轮回眼”的记忆。
顿了顿,自来也缓缓说道:
“眼下,由于宇智波鼬的搅局,这场与志村团藏之间斗争,已然从一场大胜变为惨胜。
“那么我假死一事,若是在此时曝出,恐怕,只会对你和佐助产生不利的影响。
“另外,关于晓组织的事情,倘若等着对方来攻,那么,我在雨隐忍村的曾经一切,想必也很难继续隐瞒。
“到时候.”
自来也神情肃穆,正色说道:
“恐怕,必将会对佐助的火影履职,产生绝对的负面影响。
“志村团藏已经死了。对当下的木叶来说,这是三十余年来,一次最好的整合时机。
“我,不想再看到第二个志村团藏的产生。
“因此,我必须将这一隐患,掐灭于未然当中。”
“可是.”
纲手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对面,自来也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口中说道:
“若不是志村团藏如附骨之疽,这件事,我早就应该动身去做了。
“先前我便与佐助有过约定,将木叶内部安定下来之后,我便会去雨隐忍村,探明晓组织的具体情形。”
说到此,自来也的声音终于再一次柔和下来,只见他温柔地摩挲着纲手的脸颊,低声说道:
“但是,我答应你,此番前去,我主要是确认那情报的真实性。
“一旦得手,绝不恋战。
“我已经,万万舍不得去死了。”
听着这番温柔缱绻的告白,纲手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悲戚的神色。
事实上,正如自来也口中所说,直到今天,她才真正了解了眼前这个男人。
荒唐与风流或许真的只是表象。
在那滑稽的伪装之下,自来也的胸膛中跳跃着的,确实是一颗胸怀忍界的豪杰之心。
深明大义的纲手,如何不能体恤这个男人的苦心。
可是,“失而复得,得而复失”的来回起伏,几乎就快要将她折磨得要疯掉了。
“答应我,要活着回来。”
纲手同样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了自来也的大手。
霎时间,自来也的心中,鼓荡着万分的豪情与幸福。
只听他爽朗地大笑起来,伸手便将眼前这娇媚的女人揽入怀中。
一边轻抚后背,一边口中大声说道:
“你不是逢赌必输吗?
“那就赌我,这次不会活着回来吧!”
“烦死了你!”
那宽阔的胸膛怀中,纲手也涌起了宛若小女人一般的幸福,只见她轻轻地锤了自来也一下。
紧跟着,纲手也紧紧地抱住对方。
人生漫漫,过往难追,亦不知前路如何的纲手。
此时的她,只想抓住眼前这难得的,稍纵即逝的短暂幸福。
唯有这宽阔温暖的胸膛,是真实的。
片刻后,自来也又一次推开纲手,深情地望着对方的眼睛,认真说道:
“我说,当我活着回来的时候.”
听闻此言,纲手的瞳孔猛然放大,耳边,分明听到,自来也清晰说道:
“我们,第一时间便举行婚礼。”
“!”
纲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只见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喂,说话呀!”
自来也有些紧张地催促着。
“嗯!”
半晌后,纲手终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眼泪也随之洒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