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我一直就是半工半读。”朱丽笑了一下,眼神变得幽冷。
说真的,这一刻我很心疼她。
朱丽似乎不想多说,催着我快走,很快到了她家门口。这是整个村落的中心,也最气派的老宅。但是,她进的是角门,开门的时候,她忽然说:“这里是蛊村人最后的圣地。你不要乱走,不然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还打算随便走走,看看周围环境的,闻言,有些不爽:“这是危胁?”
“提醒,善意的。”朱丽说着下了地,扶着墙进去了。
进去后是个两进的院子,前面是厅堂和两侧厢房,后面是一排三间的正房,中间有个小天井,院子两侧都有门,不过全锁着。
我一边打量着院子,一边问:“为什么你是从角门进来?”
朱丽说:“主屋一直空着,或许你来了,爷爷会让你住。这里,算是门房,爷爷一直认为他是管家兼门房的差,带了我住在这里。家里其他人都各有各有家。”
她的声音有点冷,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更是带着杀机,估计是小时候没少受欺负。想想也是,连亲爸都恨死了她,爷爷又纯粹是个疯子,还能指望家里其他人对她怎样呢?哦,还有她小姑,难怪她见到小姑时会那么激动,还执着于给小姑报仇。
我站在院子里发呆时,朱丽说:“这个时间段,村子里不会有人,爷爷也不在家,你坐,我去烧水。”
“你休息,我去烧水。”我忙说。可是进了厨房却傻眼了,这里太原始了,没有天然气也没有电,烧的还是柴禾灶,没有打火机,我都不知道要怎么点火。
朱丽瘸着腿进来,相当麻溜干活,烧水的同时把饭也给煮上,还从墙角的大缸里拿出条腊鱼蒸上。
我插不上手,坐在灶前,看她忙碌,心里涌起一抹怜惜。要不是生长在这么奇葩的家庭,尤其是她爷爷不要那么变态,她一定是个好妻子。
“饭熟了,你先吃,不用等我。”朱丽弄妥厨房里的事,洗了手,刚要出去,到了门口被门槛绊了一下,朝前栽去。
我一下子跳起来,把她抱在怀里问:“没事吧?”
她软软的倒在我怀里,有气无力的说:“头晕了一下,睡会就没事了。”
我不由分说抱着她进了房,放到床上,看她身上脏成那样,打算帮她把脏衣服脱掉,没想到那么豪放的她居然脸爆红了,叫了一声:“你要干什么?”
搞得好像我要非礼她似的,我没好气的说:“你不洗啊,还有伤口不用上药?”
朱丽扭脸朝向墙壁,讪讪的说:“那你也可以温柔点,至于像是要扒我一层皮吗?”
我刚才都没碰到她的皮,动作够轻了,明明就是她难为情了。话说,她不是一直想要投怀送抱的吗,怎么突然又害羞了?
朱丽看我没动,又问:“你生气了?我也没说啥啊,算我求你了,帮帮忙嘛。”说到后来,她声音已经带着央求的味道。
我本来就没生气,只是懒得解释,说:“你要不想脱,我可以帮你把背后的衣服剪了,也是一样可以上药。”
“还是脱了吧。”朱丽说完,又暧昧的轻笑道:“总是要脱的。”
这死女人伤还没好,又来勾引老子了!我横了她一眼,有种揭开她真面目的冲动。不过,那样需要跟她真刀实枪的干,我以觉得对不起奚芸,还是忍了。然后,我继续手头正在干的活儿。没想到,她的紧身裤会裹得那么紧,尤其是大面积烧伤,我觉得还不如剪了。
“你觉得怎方便就怎么弄吧。”朱丽吃吃的笑道,幽黑的眸里媚意如丝。
又开始诱惑老子了!
我磨了磨后牙槽,索性让她多吃点苦头,没用剪的,还是给强行扯了下来,痛得她身上的肉直颤,我有种恶趣味的快意,似乎虐她会格外的兴奋,血液也开始燥动。
“痛啊,不是说用剪的吗?”朱丽带着哭腔说。
“你说怎么方便怎么弄啊,我觉得这样方便。”我说,声音也在微微发颤。
这死女人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弹性好,手感超极棒。我总算是懂了钟良,为什么明知她换男人如走马灯,还要死缠着不放。她,有那个让男人疯狂的魅力。
我逃似的跑出去,在厨房里灌了一大瓢井水,等身体恢复常了,才用桶装了热水送进房去,还刻意用一种淡漠的语气问:“你自己洗吧,洗完了叫我帮你上药。”
朱丽本来眸子微睁,露出一种慵懒的风情,听完我的话,顿时两眼冒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