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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默针织衫下的浅蓝色衬衫下摆稍稍遮挡在了被白色内裤包裹的性器前,顾南星有点情不自禁地摸上了简默白皙紧致的大腿,简默全身上下除了该硬的地方全都硬了。
顾南星在简默紧绷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简默不受控地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顾南星面带潮红地凑过去舔上了简默的腿根内侧,沿着内裤边缘留下一圈湿痕。
简默靠在沙发上,手指蜷缩,鼻尖冒出一层细汗,不是因为欲望,是因为不适,但没有再阻止顾南星,而是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顾南星完全被简默迷得七荤八素,简默毛发不旺盛,腿部肌肤光滑细腻,肌肉紧实,美感与力量兼具,没有勃起的性器鼓鼓囊囊地缩在内裤里,没有异味,他没有脱下简默的内裤,只是沿着边缘舔舐,直到大腿上部全染上一层水光才感到一直紧绷的肌肉软化了一些。
他轻笑了一声,热气打到了那团软肉上,抬头看着抿着嘴没什么表情的简默,笑着说“别怕”。
简默没有害怕,只是极不适应从来没有被人见过触碰过的地方暴露在外,也不适应被抚摸和舔舐,但也不是疼痛或者痛苦的感觉,所以他没有制止顾南星,虽然看着顾南星显然易见的狂热和着迷,他也怀疑即使叫停顾南星也听不见。
顾南星的手仍然不住地在简默的腿上流连,缓缓靠近了简默仍然没有反应的性器,他没有急着去拆开宝藏,舔上了干净的白色布料。
湿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了性器上,舌头的触感和偶尔的吮吸借助布料带来更广泛的刺激,或许因为开始习惯,或许因为的确有些舒服,简默的不适感逐渐减少,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他低头看去,看见了顾南星红霞染面,沉醉其中。
自从顾南星袒露了心意后,经常会表现出让简默感到惊讶的……痴迷,他见过很多次顾南星在帮他换药的时候盯着他的手咽口水,见过顾南星藏他用过的绷带,甚至见到顾南星把他用过的吸管偷偷收起来。
顾南星口干舌燥,蒸腾的热气从头顶穿过心脏传到了身下,直到整片白色布料颜色加深,他自己的性器再度兴奋了起来,被殷勤伺候的那团东西仍然安安静静地蛰伏在湿答答的布料里,但手下的肌肉明显放松下来,他下巴有点酸,抬头略带委屈地看了简默一眼,刚好对上简默垂眸看来。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
简默微怔,想说些什么,却见顾南星勾起嘴角,眼波清扬,泄出流光,张嘴咬住了他的裤头,略有艰难地往下拉,简默不知道此刻的心跳加速跳动的几下是因为顾南星的笑还是因为他的动作,下意识抬手想阻止顾南星。
顾南星感觉到了简默的手搭在了他的头顶,笑着蹭蹭了他的手心,继续自己的开箱。
简默止住了自己的手,被顾南星蹭得愣了下,手指蜷了蜷收了回去,配合顾南星的动作脱下了那层被舔湿的最后遮挡物。
顾南星终于吹散了梦中那片永远白蒙蒙的光景的那片浓雾,简默连私处的毛发也比顾南星的更为浅淡,性器更是白皙如玉,顾南星蒸得有些混沌的脑子里冒出来奇怪的想法:跟假的一样。
哪有男人的东西能长得这么好看的。
顾南星没少见过别人那根东西,不管是各色小电影里身经百战的男优还是学校厕所里相互攀比的青涩少年,往往越大越有炫耀的资本,越狰狞越是男人荣誉的象征,顾南星便是其中一员。
简默的尺寸显然更为不俗,却极为干净漂亮,不像是阴茎,反而像是某种艺术品。
胡思乱想的顾南星捧住了简默塌软的性器,看了眼似乎又在出神的简默,有点不满地拿舌头戳了戳干燥的马眼,又忍不住轻轻舔了几下。
简默低头看见顾南星已经松开了他的前端,舌头缠上了他的柱身开始往下舔,这样确实有舒适的感觉,从顾南星缠绵的舌头和水润的眼眸中传来的热气在下身盘旋,即使他并不想扫顾南星的兴,但他的身体显然没有被这样的刺激打动,“顾南星,今天……”
简默没有说完,舔到了睾丸的顾南星突然张口含住了他的整个龟头,狠狠嗦了一口,大张的嘴留住了龟头就流下了津液,顺着下巴淌入了衣领里,口腔被完全塞满了,湿软的舌头只能勉强缩在角落挑逗着侵入者。
之前悠悠扬扬的情欲从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包括住的前端填满了整根性器,简默小腹微微发热,看见飞了一个眼神给过来,带着顾南星一贯的飞扬和热烈,和每次像简默讨要奖励时一模一样,潋滟的眸光和桃花面颊满含春意,添了几分勾引。
简默伸手按到了顾南星的头上,没有用力,说不上是想阻止还是想压下去。
顾南星调整了一下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地,比起面前这个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有点动静的艺术品,他的性器早就完全勃起了,在简默叫他的时候猛地弹动了一下,他没有理会,双手捧着简默开始抬头的性器,包住那两颗肉丸轻轻揉搓,努力收起牙齿,张大嘴把没有展露全貌已经足够夸张的性器往下吞。
简默发热的阴茎慢慢被湿
', ' ')('热温软的巢穴包纳,顾南星呼吸间的肌肉收缩都会给予龟头按摩挤压,舌尖温柔地挑逗着逐渐湿润的前孔,吞到1/3左右,半勃的性器已经抵到了喉间软肉,顾南星嘴唇张得发痛,舌头酸软,整个口腔被半硬不软的性器塞得连口水都漏不出来。
顾南星调整姿势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被口水打湿的前襟紧贴在结实的胸肌上,隐隐透出红褐色的乳头,再往下,是明显已经撑起帐篷的下身。
顾南星试图收缩喉咙去刺激龟头,努力去用舌头顶弄吞下的部分,一只手拨弄其中一个睾丸,另一只手试图套弄未能吞进去的大半柱身。
简默呼吸比平常略深,面色没什么变化,看着被撑得脸部有些变形的顾南星,觉得这样应该挺难受的,伸手揉了揉顾南星的头发打算让顾南星放开他。
顾南星迷离的双眼瞪大了一些,但被撑得动弹不得,连抬头去看简默都十分艰难,深觉被简默奖励了他吸了口气,用力张大喉咙将那个堵住喉咙的东西往喉管压去,将简默的性器吞进了一半。
刚要开口的简默性器前端突然被挤到了一个有紧又热还不断收缩的地方,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发出一声闷哼,“唔…”
顾南星知道自己做对了,虽然喉咙被插得难受,心脏却因为简默的反应而雀跃不已,开始摆动头部让简默终于硬得跟他的粗长相匹配的性器像抽插一样开始在他被撑得快失去知觉的口腔和刺痛的喉管进出,连嘴角被磨破了也浑然不觉。
简默表情带了丝隐忍,确实很舒服,只是即使他没有相关经验也看得出顾南星现在应该不好受,但在顾南星痛苦又欢愉的神情中说不出什么阻止的话,直到看见顾南星嘴角不断被带出的津液中渗出红丝,简默按住了顾南星的肩膀,“顾南星,你受伤了”。
顾南星被简默叫停的时候眼中带着熊熊烈火,铺天盖地的情与欲燃尽了他的理智,看见简默似乎是不高兴了,有点茫然地问“不舒服吗?”
顾南星嘴角渗血,声音沙哑模糊,可能嗓子也因为过于莽撞的动作受了伤,简默微微皱眉,重复了一遍,“你受伤了”。
简默的话和疼痛唤回了顾南星的神志,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嘴里的腥膻除了体液还有血液。
顾南星试着开口,从嘴角到喉咙都是撕裂的疼痛,口腔里也还是被撑满的酸麻感,让他难以开口,他扯了个笑,舔了舔自己刺痛的嘴角,示意简默自己还好,低头看去,简默原本白皙漂亮的性器现在成了更漂亮的红紫色,笔直修长,青筋缠绕在粗壮的柱身上也没有显得狰狞丑陋,前段被他的口水润得湿漉漉的,就这样突然被冷落了。
简默看见顾南星俯身打算继续,伸手挡住了顾南星的下巴,有点无奈地说“顾南星,可以了,再下去良心不安的就是我了”。
顾南星很少见简默如此坚定地反对,简默总是什么都说好,即使拒绝了一次,只要提第二次就还是会同意。
每次见到简默对别人这样顾南星会很不爽,觉得那些人在利用简默的温柔,但也很清楚,最得寸进尺地欺负简默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简默拒绝第二次的事情,那就是真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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