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扶颐回想起她那本落在他家的数学练习题,写在扉页上的那句希勒尔拉比着名的训令: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他贴上她的唇,只是一个吻,一个吻就够了。
如果她把耳朵再贴近一些,就能听到他的心跳。
陈周轻轻扯开顾扶颐的衬衫,手摸着他的腰,捏了捏,手指从上到下,一次又一次来回游移。
她再次抬脚蹭他的大腿。
他好像开始变得不确定了,又吻了她一遍。仍然是唇贴唇,不带着任何索取。
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她呢?他日日夜夜都在等她回来找他。
“真的不做吗?”
陈周用脚尖挑开他的松紧带,钻了进去,勾住灼热的茎部。
另一只脚尖在他腰上乱划,逼得他用低腰顶了下她。
地板上忽然多了几件衣物。
顾扶颐单手握住她的脚腕,掀开被子,拿遥控器调低了冷气。
“做。”
陈周觉得这近乎完美的躯体有些刺眼。
下一秒,她感受到枕头垫在她腰上,双腿被他抬起,她转过脸,舔了舔唇,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顾扶颐的嘴唇贴着她阴户,舌头摸索着阴蒂的位置,凭着记忆和本能,在周围轻舔。
她感觉下体被撑开,柔软的异物滑入她体内,在她内壁里慢慢探索,上下滑蹭,加紧摩擦。
爱,让每一个被爱的人无可豁免地也要去爱,也无可豁免地去占有。
她说:“顾扶颐是我的。”
他能回想起,在曙都时,他们缠绵的那些时刻。
他在她体内的每一刻,她的内壁和他的褶皱连接在一起,就像微小的细丝一样,几乎无法觉察,但很强韧。
他想把关于她的一切隐藏在她的阴道里,期待她会不会渴望迷失在他的嵌入里,指引他不断地深入,在欲望纠缠的捆束中,触碰她心里远远更为隐秘和沉痛的哀伤。
就像那个男孩沉入了湖里,然后将自己完全吞没。
他的手指在体内撤出了半截。
一股热流悄悄溜出她的身体,是裸色的,澄澈透明,流过她的腿根,闪着晶莹,与黑夜融为一体。
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她感觉身体被顾扶颐拉起,她从湖里浮了起来。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
“我想妈妈。”
陈周靠在他的肩上流泪。
顾扶颐轻轻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她:“我带你去找阿姨。”
“不要。”
陈琉君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陈周一周内可能见不到她几次。
除了在学校的时间,她感觉剩下的时间好像都是和顾扶颐待在一起。
她去找了妈妈又能怎么样,什么也不会改变。
陈周的脸朝下,趴在床单上,只留下一点空隙呼吸。越来越黑。他又重新贴上她的身体,嘴唇熨在她的各处皮肤。
“你别哭。”
顾扶颐的手指每动一次,阴蒂附近的平滑软肉就被刮蹭一次。
不久,身体上的红点,先是增多,而后减少。身体没有移动一寸,可是身下不断涌出情潮。
他的嘴唇沿着印记原路返回,他在她耳边呼气,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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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好喜欢这种忧郁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