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虞鸢又一次不高兴,又不理他了,但听到虞鸢说生病,他才想起在书房里虞鸢对他说的话。
他像电影里的主人一样,生病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
双双觉得自己明白了,摸摸虞鸢的头,同情地安慰他:“生病,难受……”
虞鸢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脸颊贴着,“对,有点难受,但现在好了,你把我治好了,谢谢你。”
双双犹豫地问:“xiexie?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谢谢”都不知道?虞鸢只好改口,“你是我的狗狗,帮我治病,我好了,你很厉害。”
“!”双双这下听明白了,“我厉害!我是狗狗!帮老公治病!你高兴了,我厉害!”
虞鸢笑着说:“对,你太厉害了宝贝,爱你。”
双双激动,“我!厉害宝贝!爱我!”
“对,你是最厉害的宝贝,我爱你。”虞鸢一边继续夸他,一边带他上床睡觉。
这次床依旧是凌乱的,褶皱很多,床脚位置的床单掀起来了,被子也是歪的,但虞鸢发现自己感受良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甚至没有手痒想要去把床单铺好。
他状态真的很好,只有在心理状态特别好的时候,他的洁癖和强迫症不会发作,怎么折腾都没事,而现在,明显就属于这种情况。
这是双双带给他的,他感恩戴德地享受“破戒”却不会犯病的安逸时刻。
两人一起开开心心地上了床,虞鸢甚至不管什么中间不中间、对称不对称的了,欣喜地挨着老婆就想睡觉。
太爽了吧,不用像过去十几年一样,板板正正躺平、反复确认自己的位置在不在中线、整理床单被子无数遍才能安心闭眼,他现在觉得自己很行,随意躺下,摆出再扭曲的造型也能睡,腿快要扭成麻花也还是舒服,感觉能随时睡着,这是什么快乐人生,老婆真是天使。
虞鸢抿嘴偷着乐,两条长腿不安分地在被子下乱动,面前的老婆乖乖看着他,可爱至极,他一时激动,将腿搭上了老婆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舒服啊,怪不得很多人喜欢抱着睡觉,腿一搭上去整个人都放松了。
双双身体也很放松,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满脸信任与听话,犯花痴般盯着虞鸢的脸看不够。
虞鸢第一次体验这样的亲密关系,心里的喜欢如开闸后的洪水,向双双奔涌而去,他根本控制不住,什么都想交出去,把自己的心跟双双做个交换,他的心脏在双双体内扎根,双双的心交给他锁进保险箱。
他情难自已地再次亲上去,要睡觉了,不想亲完后又起床刷牙,于是没有交换口水,只蹭着外面亲。
亲没两下,双双忽然想起什么,坐起来把裤子脱了,转过身背对虞鸢,他现在全身赤裸,乖乖地侧躺着,光裸的屁股和腿抵着虞鸢,主动邀请,“摸!顶!”
“……”虞鸢真不想在这种时候秒懂。
这也是双双日常的一项?原来那些男生还天天晚上“顶”他?顶哪里?阴部?肛门?隔着裤子顶的吗?难道是脱了裤子,直接用阴茎……
那些男生的阴茎在洗澡的时候有好好洗过吗?上面的污垢不会没洗干净吧?如果他们就这么用那种带着脏污积垢的阴茎直接蹭双双赤裸的肛门和阴部……
上面的味道、污垢,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进入了双双的身体里……
行了行了别想了!
虞鸢的心情被他搞得忽上忽下,但好在他现在状态还好,冲到顶点的情绪一时没有下来,所以几乎没有不适感,只是颇为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住双双,没有摸,也没有顶,如同抱一个玩偶抱枕一样温柔地将双双抱在怀中,贴着双双的头发蹭了一下,“老婆,如果你以后真的不乖,对我不忠心,要跟别人乱搞、出轨,也一定要找个干净、好看点的,不管男生女生,至少ta得勤刷牙、勤洗手、认真洗澡,不要找像你们孤儿院里那些邋遢男生一样的人睡,答应我。”
双双完全听不懂,从脑袋后面虞鸢都能看出大大的问号。
他亲亲双双的耳朵,“没事,以后再说吧。”
双双很喜欢被虞鸢抱着睡这种温馨亲密的氛围,也不说话了,静静地享受人生中如做梦般的一天。
安静地躺了没一会儿,虞鸢终于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地说:“明天你就去把身上这些毛给我剃干净,蹭得我痒死了。”
“?”双双快要睡着了,突然听到虞鸢说话,脑子迟缓艰难地接收着话语中的信息,迷迷糊糊地问:“……ti?……不知道……”
“把你身上这些毛全部弄没有。”
“!刀,痛……扯毛毛,用刀,痛……”
“不用刀,也不扯,做手术除掉,不痛的。”
“shoushu?不知道……”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捂住他文盲老婆的嘴,以免破坏自己难得的好心情,“没事,宝贝,睡觉吧,不说了。”
双双得到了一声“宝贝”,安心地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虞鸢在黑暗中睁开眼,根本睡不着。
他一闭眼就会自动想象双双那些年被那些邋遢男生糟蹋的画面,越想越细节,各种恶心画面都想出来了,他的脸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痛苦地捂着脸坐了起来。
双双在一边睡得很香,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在床边来回踱步,体内的不适已经憋到了气管,不发泄出来他就浑身难受,没一处是自在的,让他想要发疯,想扯自己头发、或者砸东西,再不济给自己两拳,不把这股气顺过来他会炸掉。
把自己弄疼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疼痛可以掩盖不适,一切的烦闷在剧烈的疼痛下都可以被忽略、纾解。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虞鸢用头轻轻撞了几下墙壁,让自己清醒一点,他不可以自残自虐,不行,医生说过这种事情会上瘾,不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放松”,搞多了肯定会下手越来越重,他会被自己废掉,不行,他得学会忍耐。
虞鸢烦躁地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最后没办法了,开始做俯卧撑,做下蹲,做卷腹,变相地用另一种方式虐待自己,等终于有点累了,肢体有些酸痛了,才缓过一口气,进入卫生间洗了几遍手,换了身新睡衣,舒服多了,能睡觉了。
临上床前,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下床将床单整理了一下,被子上的褶皱也全部铺平,把双双挪到靠中间的位置,才躺了上去,挺直身体,贴着双双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