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鸢的怀里,他不由自主地向老公释放情绪,小声向老公寻求安慰,“她、讨厌我……?我身体奇怪,妖怪,吓人,不好看……”
虞鸢声音轻缓,轻轻拍着他哄,“没有不好看,老公觉得很好看,今天不是才跟你说过,我喜欢死了,觉得你最漂亮了,我们虞栖是最漂亮的小公主。”
“宝贝,人的审美是不一样的,审美就是,同一个东西,有的人喜欢,觉得好看,但有人不喜欢,觉得很丑,这个老公也没办法改变,但是老公是那个觉得你好看的人,你对我来说就是最漂亮的,我最喜欢的。”
“老公跟你关系最亲,那是不是我的喜欢对你来说更重要一些?她跟你又不亲,她讨不讨厌你跟你没什么关系,不重要,明白吗?不要因为不重要的人而伤心难过,她对你不好,说不好听的话,笑你、凶你、欺负你,你应该生气,而不是伤心,知道吗?”
双双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被这么耐心地安抚、教道理,他心里已经软得发酸了,多年沉积的委屈和痛苦,都像是被从地底下挖出来,再被阳光温暖、被暖风轻拂一样得到了抚慰,他撇着嘴,撒娇般地问:“……好看?老公喜欢?”
“喜欢,喜欢死了。”虞鸢轻轻抚摸他的身体,继续哄他,“我们宝贝的身体没有被好好照顾过,所以才会有人觉得不好看,你看,给你把这些毛毛除掉,身上这些痕迹全部消掉,再给你养胖一点,让医生给你养好身体,到时候就会变得更好看,你自己看了也会很喜欢的,老婆,你要记住,我们是老公老婆的关系,你自己的想法,还有老公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两个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不重要,不要管他们怎么想,知道吗?”
双双哭中带笑,一面迟缓地为以前的自己感到委屈,一面又因为老公的话而感动喜悦,没有体验过这么复杂的情绪,他搂着虞鸢的脖子,语气开心,却又忍不住哽咽,“知道、知道了,老公……呜……老公爱我,我爱老公……”
“嗯,爱你。”虞鸢亲了亲他,又接着说:“但是老婆,当面欺负你也是不行的,别人的想法不重要,他们怎么想我们管不了,但是不可以当面嘲笑你、骂你,这样就是在欺负你,这是不可以的,别人让你不开心,你就得让别人也不开心,我老婆不可以受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不受委屈,无措地看着老公打电话把陈管家叫了过来。
袁冰直呼完蛋,虞鸢说的话她们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虞鸢也没有避讳她们,对双双来说,虞鸢的话是在安慰他、哄他,但对袁冰她们来说,虞鸢的每一句话都是警告和敲打,全是在骂她们摆不正位置。
刚才出声的女生听到最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闯祸了,连忙摆手说:“对、对不起,我……我刚才脑子抽了,不是那个意思……”
袁冰真想把她脑袋里的水晃干净,不知道她怎么能干出这么蠢的事,还要说这么蠢的话。
虞鸢没有理她,女生在被无视的境况中逐渐开始后怕,意识到自己犯下的好像不是一般的错误,但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弥补,低下头冒着冷汗,不知所措地站着。
虞鸢问袁冰:“我听陈管家说,你们在业内是以服务态度见长的,我怎么没感受到呢?评判顾客的身体,这是一个专业的服务态度吗?还是说,你们对顾客也有区别对待?对我们家有意见,所以不愿意给我们应有的尊重?”
袁冰连忙鞠躬道歉,不停说这是绝对没有的事。可这解释不了刚才女生的失态,于是只能说女生年纪太小不懂事,回去之后一定会加强团队管理,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错误。
这群人里,虞鸢对袁冰算是比较满意的,也不想为了助理的一个小错误就开了袁冰,但是敲打是必须的,他说:“既然这么不懂事,那就先回去学习,学会了懂事再出来工作。”
袁冰当即明白了虞鸢的意思,果断放弃了这个助理,“我今天就会把她开除出团队,以后不会再让她服务少夫人。”
虞鸢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服务的顾客是什么样的,来我这里工作,就得按我的要求来,我这个人比较直接,不喜欢弯弯绕绕,我现在就跟你们直白点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份工作,给你们开的是业内顶级的年薪,终身雇佣,包吃包住,环境舒适,工作清闲,还包你们养老,这种待遇放在任何地方,都不缺人来干,之所以看中你们,就是因为你们的服务态度风评很好。”
“我老婆不是模特、明星,不需要靠别人对他外貌的评价来赚钱,所以也不需要你们有多么专业的时尚意见,给他打扮,就是为了让他和我开心,你们的工作,就是负责把他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给他提供情绪价值,给他搞到他喜欢的衣服首饰,我一年几千万甚至上亿花出去给他打扮,是为了哄他高兴的,不是为了找人来嘲笑羞辱他的。”
“总有人说我们这种人不拿钱当钱,我看这位女士才是真的不拿钱当钱,不屑于要这份工资,低不下这个头来给出应有的服务态度,真是清新脱俗、视金钱为粪土,不愿意干就走吧,你们其余人也是,工作是互相选择的,只要对工作内容有意见的,现在就可以走。”
“不过先说好,如果选择接受了这份工作,就得拿出你们专业的服务态度来,今天是第一次,大家还没有进入状态我可以理解,所以这位女士出门之后,只是会再也接不到高薪的工作而已,普通的工作还是能找到的,但如果你们选择了留下来,却又再犯这些不应该的错误,那后果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请你们想清楚再决定。”
袁冰头都抬不起来,一方面是因为第一次接触这样真正有实权的人物,一句话可以决定一辈子的职业生涯甚至未来人生的天花板,不免感受到了威压和紧张。
另一方面是对自己平时管理工作做得不到位而感到羞愧,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团队能出这么低级的错误,这甚至跟专业知识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当面对顾客做出不尊重的评价,甚至疑似羞辱对方的外貌,这是哪怕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都不该犯的错误,这种低劣的错误不会算到助理身上,而是作为污点算到她带领的整个团队身上。
女生惊慌地哭泣,刚刚一只脚踏入令人羡艳的幸福未来,结果一着不慎,不过一时受到惊吓没忍住“卧槽”了一声而已,就失去了梦寐以求的高薪工作,还被告知接下来再也没有重新往上走的机会,她悔不当初,可是又想不出还能怎么挽回,慌张之下只想着哭了,直到被连夜送出别墅,她都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如此仓促地结束的。
陈管家在等少爷训完话后,礼貌地引着那个女生走出去,准备打包送她走人,走出门前还被他家小少爷瞪了一眼,明显是在用眼神骂他,「怎么这些话还要我来亲自说?你招人的时候怎么培训的?」。
陈管家汗流浃背,确实是因为时间太仓促了,没培训到位,他家少爷一向在别人面前都是给他留脸的,不会当着任何人训他,他悄悄趁着别人没看见时,对着少爷夸张地做出一副“我有罪,我该死”的表情,讨好地对少爷笑了笑,少爷没憋住,被逗得笑了一下,瞥他一眼让他滚蛋,陈管家笑呵呵地滚了。
剩下的人没有人选择离开,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留下,经过虞鸢这一出,全都被敲打得十分清醒,拿出十二分的态度和用心,满面笑容、热情洋溢地为双双试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袁冰通过刚才虞鸢哄双双的态度,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做,主动对虞鸢提出让他来给双双穿胸罩,她在旁边为两人提供指导,美其名曰“少夫人没穿过胸罩,肯定会有点不适应,少爷要是亲手帮少夫人穿,少夫人也能放松一些,更好接受一点”,然后果不其然地看到夫妻二人都是一副满意、羞涩的表情。
耶!袁冰在心里狠狠给自己鼓掌,完全掌握了这份工作的核心与要点,这次面试她已经稳稳通过。
虞鸢手里拿着一件胸罩,从没拿过这种东西,还是老婆的胸罩,他不禁红了耳朵,先征询老婆的意见,“老婆,我……给你穿?”
双双刚刚被老公哄着、护着,这会儿看老公的眼神满满的全是甜蜜,期待地挺了挺胸,“嗯!要老公穿……老公帮我穿奶罩。”
虞鸢也不会,认真跟袁冰请教,在袁冰热情细心的指导下,成功给老婆穿上了胸罩,面红耳赤地按照袁冰的指引,将手伸进罩杯里给老婆调整乳肉的位置,让乳房被包裹得更加贴合。
双双确实不太适应,他跟孤儿院里的女生们一样,没有过这种东西,只看到阿姨穿过,也在阿姨作为奖励买给男生们的色情杂志上看到过,但从没自己穿过,胸乳向来是自由地在外衣下晃荡,第一次体验到胸部被束缚、固定住的感觉,多少有点不舒服。
但是穿上胸罩后在镜子前仔细打量了一下,双乳被裹在白色的胸罩中,显得纯洁白嫩,看起来又可爱又色情,而且因为被聚拢上托,所以看着更加丰满挺翘,比平时大了一些。
双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胸部这么好看,自己都忍不住上手摸着玩,要是再大一些就好了,像孙姐姐那样的大波,再穿上性感的奶罩,一定会特别骚,他好喜欢那样。
双双在虞鸢面前就是什么都说,托着自己的胸,跟虞鸢说了自己的想法,虞鸢被他自己摸着胸说出这么色情的话的画面弄得羞涩又兴奋,红着脸哄双双,“嗯,以后好好保养,会变大的,至于性感的胸罩……”
袁冰立刻接话,“我会留意的,以后多为少夫人买性感风格的内衣,情趣内衣今天回去我就先下单一批成衣,暂时只能先买女款,考虑到少夫人的舒适度,我们也会尽快设计定制有阴茎空间的情趣内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辛苦了。”虞鸢点点头,“这边的衣帽间空间如果不够,就让陈管家重新改装一下相邻的房间,除了性感风格的,可爱、清纯一些的也要。”
“好的,少爷。”袁冰应下了,其实虞鸢的衣帽间已经很大了,而且有三间,分别放着他的外服和家里穿的衣服,以及各种手表领带袖扣鞋之类的,但他可能对衣着方面不是特别讲究,所以三间衣帽间剩余的空间还很大,要放双双的衣服是绰绰有余的,但回想起刚才虞鸢当着他们的面哄双双那副样子,袁冰觉得,可能以后这三间衣帽间确实会不够用,总之,她敞开了买就对了。
虞鸢这边才跟袁冰说了两句话,双双就不满意了,抱住虞鸢的腰贴了上去,委屈地撒娇,“老公,看我……”
老婆身上只有一件他亲手穿上的内衣,贴着他娇气地撒娇,虞鸢获奖都没有过这么强的满足感,被老婆的黏腻劲儿软化,心里像被灌入了蜜糖,甜得冒泡,“看你,这不是看着你呢嘛。”
双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之前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他好像越来越接受不了老公的视线和关注不在他身上,虞鸢一转头去跟袁冰说话,他就有种被忽视的委屈,还有些隐隐的不舒服,他贴着虞鸢不放,娇气地说:“要一直看我,老公,不可以不理我,要老公一直看着我……”
“看你,宝贝,老公看着你换衣服,给你穿好看的裙子,好不好?”
“好……”双双答应了,但是没有马上放开,踮起脚亲上了虞鸢的嘴唇,黏糊糊地含着他的唇瓣叫他,“老公……”
虞鸢顾不上外人在了,先哄老婆要紧,抱住他亲了好一会儿,双双才满意地放开,开始试裙子。
看天看地看了半天的袁冰,眼见两人终于腻歪完了,若无其事地亲切微笑着,给双双穿上粉色的公主裙,三条裙子里,这是所有人都一眼能看出最适合他的一条,他就是很适合可爱甜美的风格,要是再胖一点,脸再多点肉,就会真的像个童话里的小公主一样天真贵气。
双双试衣服的过程中,也一直往虞鸢那边看,确认虞鸢是不是一直看着他,虞鸢笑得宠溺,坐得离他很近,顺着老婆的心意一直盯着他看,后面干脆拉着老婆的手,让老婆安心,终于换好衣服的时候,虞鸢将他的手牵到自己面前,垂头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夸他,“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心跳快得几乎要晕过去,被老公迷得神魂颠倒,傻呵呵地捂着脸笑,满意地转着圈向老公展示,自己看镜子时也觉得好看极了,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看到自己的头发时还主动向袁冰询问:“头发上,有没有花花?这样,不够好看……”
虞鸢帮他解释:“他喜欢带装饰的发夹、发圈之类的东西,你们有准备类似的东西吗?没有的话之后多给他买点。”
袁冰这次确实没有准备珠宝首饰,只带了衣服和鞋,于是先用丝巾临时给双双绑了个蝴蝶结发带,把他的头发扎起来,蝴蝶结垂在脑后,长长两条,简约可爱,头发太碎了没办法,于是前面的垂下的碎发就简单地梳理一下,弄成随意一点的碎发刘海,虽然不够精致,但已经比之前好看很多了。
双双相当满意,笑成了一朵花,得意地给老公看,得到了老公的亲吻和夸奖,笑嘻嘻地在镜子前自我欣赏,真的很喜欢,所以对袁冰都亲近了不少,不用虞鸢再做中间人帮忙传话了,已经能够勇敢地跟袁冰直接对话了,甚至还自己发明了个昵称,管袁冰叫“冰冰”。
毕竟在孤儿院里,所有女生的名字都是叠字AA,只有男生是有AB、ABC这样的名字的,袁冰是女生,所以当然叫冰冰,袁冰欣然接受,笑着答应,开始给他换下一套衣服。
其余的三个助理也明显看出了状况,都捧着哄着双双,她们的主要职责是给袁冰打下手,还有负责衣物首饰包包的保养,以及一些细碎的工作,比如在袁冰给人化妆试衣的时候帮忙递东西、收拾整理等等,在袁冰忙不过来的时候,她们可以帮忙化妆、出设计图,但是毕竟水平还不到家,不能独当一面,得在袁冰的指导和把控下工作。
在经历了虞鸢的敲打,以及一次又一次虞鸢跟双双腻歪的场面后,她们也完全看明白了工作的核心内容,于是主动担当起了气氛组,只要双双喜欢的,一概都是“好看”、“真美”、“衬得您皮肤太好了少夫人”、“气质真是绝了”。
双双没一会儿就被捧得晕乎乎的,脸上泛着红晕,既开心又不好意思,粘人地蹭到虞鸢面前,贴着老公傻笑,虞鸢见他这么高兴,也不由欣喜满足,抱着他亲昵,一个喜欢粘人,一个喜欢被粘着,两人间的氛围腻得都能拉丝,在场的人从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面已经熟视无睹,习以为常。
最后一条性感吊带裙,虽然不适合双双,但双双喜欢,也就给他穿上了,让他自己对着镜子臭美。
双双很喜欢这种裙子,前面的胸乳大面积地袒露着,稍微再往外拉开一点,就能看到乳头,下面也是,双双故意伸出腿,还自己撩裙子,内裤和屁股蛋在他的动作下若隐若现,他自己看得很开心,对着镜子搔首弄姿,还要给老公展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摸摸他的脑袋,问他:“好看的,但是这种衣服就在家里穿行不行?你自己穿着玩,或者穿给老公看,不要穿出去。”
双双懵懂地眨眨眼,好像有点懂,但不是太明白,“不可以给别人看?老公,不喜欢?”
“嗯,穿给别人看的话,老公会有点吃醋,知道什么是吃醋吗?”
双双连醋是什么都不知道,何况吃醋,“不知道……”
虞鸢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也许是出于看到双双这样自然而然地搔首弄姿的愤怒,也许是出于发现了双双对女性身体有性欲冲动的不安。
哪怕是双双自己身体上的女性部位,也能让双双为之兴奋,很难看不出双双对女性的性渴望。
又或许……是出于同情和怜悯,对双双无知无觉下被常年灌输错误的性观念、单纯而天真地被欺辱、被侵犯、被“自愿”地追逐性快感而失去了一个正常人应有的羞耻心和尊严,而感到心疼。
总之,在一系列复杂情绪的引导下,虞鸢冲动地“破了戒”,说出了自己过往十五年不曾说出过的淫言秽语,他站在双双身后,看着镜子中卖弄风骚的老婆,低头凑到他的耳边,悄声低语:“老婆这样穿太骚了,天天穿成这样出去发骚老公受不了的,会有很多人看着你发骚的样子幻想,老公只是想想就好生气,所以不可以,老婆只可以给老公操的,只能发骚给老公看,你的身体只能在老公面前露,你要是不听话,非要到外人面前去发骚,老公就把你关起来,以后只能天天被锁在房间里,永远远离那些肮脏的东西,一辈子保持最干净的模样,再也见不到任何人,如果不想这样,就乖一点,听懂了吗?骚狗老婆……”
“啊~!老公……”双双听懂了,也兴奋了,他的阴茎肉眼可见地勃起了,从裙子下顶出一团,刚才为了穿V领裙子,胸罩也被脱掉了,此刻两颗乳头未经任何触碰就硬了起来,顶着裙子凸出了两个小尖儿,他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在看不见的裙底,连内裤都被浸湿了,淫水随着情动开始涌出。
而在这些身体反应之前,他的脑子才是最先开始发情的,一接收到虞鸢话语中表达出的信息,他就已经颅内高潮了,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呻吟出声,然后几处性器官才迟缓地有了兴奋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既是在因为老公说脏话淫辱他而兴奋,也在因为老公话语中描述的那种关系而兴奋。
他想起了孙姐姐,高冷的孙姐姐只对院长一个人发骚,这是他性幻想了无数个日月,最最最为之兴奋的关系,他跟老公现在也是这样的关系了。
虽然谁是孙姐姐还有待定论,他觉得老公才是孙姐姐,每次都是老公对着他发骚,冰山融化成淫水,老公变成漂亮的小骚货,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也因此而每每沉醉痴迷,可现在老公暗示他才是那个孙姐姐,在对着老公发骚。
但不管怎样,他们现在是一对一的发骚关系,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多年性幻想在此刻成为现实,而且对象还是他最爱最爱、喜欢得要发疯的老公,实在没办法不兴奋。
他呻吟着抱住虞鸢,亲着虞鸢的脸小声说:“老公、也只可以对我发骚……老公,是孙姐姐,只能跟我一个人操逼,只能对我发骚……”
虞鸢目睹了他因为自己而性兴奋的全程,不由跟着有些性欲冲动,搂着老婆,在兴奋之下淫话也毫无顾忌了,“好,老公只对你发骚……你呢?老婆?公平一点,你是不是也该跟我保证?”
双双将虞鸢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乳上,带着他揉,呻吟着答应,“我只跟老公发骚,只跟老公操逼……老公是我的孙姐姐,好喜欢老公……”
虞鸢揉着他乳房的手顿时用力,把双双抓得很爽,他迷迷糊糊就要去亲虞鸢的嘴,却突然被凶了一句,“……你给我等等,那个孙姐姐到底是谁?”
跟他做着这种“下流”的保证,这么暧昧的时刻,怎么会出现另一个人的名字,还说了两次!这人到底是谁啊?真的要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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