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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老婆要疯了(出轨警告)(1 / 2)

<p style="font-size:16px">早上的课,吴老师一过来连废话都不说了,坐下就打开手机放黄片。

又是那种痛痛的黄片,双双没有兴趣,他好困,但是睡不着,头脑混沌,但还是在不停地想虞鸢,一闭眼就会被虞鸢的各种片段塞满,导致他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身体的饥渴并没有因为自慰而缓解,反而让他更累了。

那点短暂的快感仿佛是开胃小菜,只让他渴望更多。

而脑海中的虞鸢,则像是吊在眼前的肉,看得见,吃不到,他的神经仿佛在百米冲刺,冲着那块肉奔去,可永远也追不到那虚妄的影子,只会徒增疲惫,更加饥饿。

今天连发呆都发不了,困倦地干熬时间,被持续不断的兴奋折磨着。

吴老师面前的手机里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害怕又好奇地瞥了一眼,看起来好痛,血淋淋的,还有人在那个可怜的女生旁边不知是在拍照还是拍视频。

拍视频……

视频!双双顿时振奋起来,对啊,他可以给老公打视频电话!

视频拨过去,等啊等,怎么还不接,好慢啊老公。

等了好久,电话终于被接通,虞鸢的脸出现在屏幕里,“怎么了,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公!”双双一开口就不自觉露出笑容,没有什么话要说,不停地叫着老公,想听老公跟他说话,“老公……”

虞鸢一晚没睡,眼里有血丝,精神不济,吐过。

昨晚看到墙上有壁虎爬过,卫生间里有蟑螂,从他鞋上爬过时,他一时没控制住把人家的房间给砸了,大晚上又是赔钱又是道歉,还折腾着换房间。

旅馆小,乡镇的夜晚不像大城市里那样喧嚣,他折腾的动静把旅馆里同住的审查人员全都吵醒了,大半夜的,顾忌着他的身份,大家还得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条件太差了让他住得不满意了,并不断卑微地跟他解释,这已经是这附近条件最好的旅馆了。

确实是条件不好,可他不是因为吃不了苦,也不是在仗着身份折腾人,更不是因为“金尊玉贵”看不起穷乡僻壤,他是想负责任地做好工作才来的,他也不想这样的。

可他无从解释,只能不停跟大家道歉,明天还要忙工作,他一闹大家都别想休息,于是他尽快换了个新房间,让大家都快回去睡觉。

新房间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他不能再出问题了。

洗澡没法洗,睡也没法睡,被褥上有明显的味道,他分不出是什么味道,但他受不了,连房间里的小沙发都散发着不知是霉味还是什么味道。

他没有办法,只能蹲在房间的空地上,头埋在膝盖上休息了一晚,连墙都靠不了,墙面污黄,他碰都不愿意碰一下。

可这个姿势根本就睡不着,清醒地等到天亮的时候,他甚至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出了门跟大家再次道歉,打扰了大家休息,旅馆里提供付费早餐,这附近也有其他吃的,大家都得看他的决定,他请客去了这附近最好的饭店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好,但还是脏。

桌椅看起来不够干净,桌上透明的玻璃转盘并不透明,除了有抹布擦过之后留下的一道道的水痕,还有斑斑点点不知是不是擦不干净的陈年污渍。

服务员端菜时,还在跟后厨大声地喊话,看不见的口水不知道有没有喷到菜里。

同行的工作人员给他递碗筷时,手指捏进了碗里面。

吃饭的时候,是没有公筷这个说法的,所有人沾了口水的筷子在盘子里挑来拣去,边吃边说话,食物残渣可能喷到了不知哪里。

身边的人为了不让气氛尴尬,为了不让所有人都不熟、却地位更高的他觉得被怠慢,还主动找话题跟他聊天,大家热情又尴尬地捧着他,那张嘴嚼着食物转过来对他说话时,他还得承这个情,笑脸相迎。

吃不下,却不得不吃,他不能再出状况了。

硬撑着吃完,准备出发去孤儿院时,他道歉说忘了东西要回去拿一下,麻烦他们稍微等一等,然后去了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勉强洗了个脸,打起精神,礼貌地笑着回去,跟大家寒暄、上车,然后出发工作。

刚一到孤儿院,才跟这里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工作人员还在慌张地打电话找院长,拦着不让他们进去,这里的镇长和市长也在往这边赶,这一组审查人员的组长正在跟工作人员拉扯,他忽然接到了双双的电话,抱歉地暂时离开,到旁边清净点的地方接了电话。

“想老公……”双双的声音不高,不像平时那样有活力,声音哑哑的,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虞鸢开口时声音比他还要沙哑,又没睡觉,又吐过,嗓子有点受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着双双,熟悉的、可爱的,在周围一圈让他无法忍受的环境和人中,看起来尤其干净的、最能理解他、知道他底细的、他的老婆,虞鸢忽然生出点委屈和依赖,声音低低地说:“我也好想你……”

视频一接通双双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到这张不似平时好看的脸,疑惑地问:“老公,生病?脸好白,眼睛红,奇怪……”

“有一点……”虞鸢想跟他倾诉,但不知从何说起,双双肯定听不懂,他太累了,也没精力解释,而且他得快点回去了,不能聊太久,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还说我,你不也是?你眼睛怎么也有点红,没睡好吗?”

双双眼睛变得水润润的,有点想哭,“想老公……睡不着,一直睡不着,好难受……”

虞鸢熬了夜,心跳本来就有点快,他分不清自己加速的心跳到底是在高兴,还是在难受。

双双很想他,想到不睡觉了,这跟狗狗食不下咽也差不多了吧?

虞鸢憋了一晚上的难受好像被疏通了,他昏沉的身子好像有活力了一点,可是看着双双这样,他又心疼。

双双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呜咽着说:“老公,快点回来好不好,太想老公了,难受……”

虞鸢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变好了,想要把双双绑死在身边当狗养,不允许这样的双双有任何改变,甚至想要双双更加为他沉迷,更加离不开他。

他有点阻止不了自己这样的倾向了,在这种环境里,在这种心境下,在孤立无援、只有双双能理解他、安慰他的此时此刻,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同时,他又在因为自己这愈发清晰、愈发难以用理智压抑的病态欲望而痛苦。

他在因为双双的难过和痛苦而快乐吗?

他是人渣吗?他是变态吗?他的病是不是更加严重了?

虞鸢脑子里的想法搅成一团,没得到休息的大脑更累了,说话声音都轻了很多,没什么力气,嘴唇也是白的,“我在工作啊宝贝,刚刚才到呢,还不能回去……”

双双哭得更厉害了,“才、才刚刚到?还有……还有多久才能回来啊……?怎么这么慢……老公,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虞鸢看着他哭了一会儿,心脏揪着疼,大脑混沌,整个人有点脚不着地般的漂浮感,可对着双双这样要死要活的哭脸,他不经大脑问出的问题却是:“你今天早上吃饭了吗?有胃口吗?”

双双诚实地回答:“吃了,没睡觉,肚子好饿,看到饭,好香,肚子痛,吃了才想起没有用公筷,对不起,老公……后面、后面换了筷子的……”

虞鸢的情绪稍微低了一些,身体更沉了,可很快,他绷着的那根理智的弦就把他给拽醒了。

他在干嘛?

双双都这么难受了,他还在期盼双双能够在睡不着觉的情况下,能更进一步,想他想到吃不下饭,他疯了吗?他看电影看魔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无措地张了张嘴,想跟双双道歉,可又不知这道歉该从何说起。

他想吃药。

他得吃药。

有人过来找他,说可以进去了,他深呼吸几口气,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抚了双双两句,挂断电话,跟着回了孤儿院,开始检查。

这次黑下去的屏幕上,双双连短暂的笑都没有了,老公都没哄好他,就挂断了。

他呆呆地看着屏幕上满脸是泪、神情木楞的自己,茫然地呆滞着,连难过都好像凝固了,他一时间没有情绪也没有想法,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你老公不在啊?”旁边的吴老师问他,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调侃和暗示。

双双这才像找到了点依靠,重新落回了地上,不再是刚刚那种缥缈空茫的状态了。

他垂着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老公走了,走好久……”

走好久?那不是正好吗!寂寞人妻很容易得手啊!真是刚想瞌睡碰上枕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吴老师靠近了一点,“你老公走了,你怎么办啊?挺寂寞的吧,看你,都哭成这样了,啧啧啧,没事,我可以安慰你啊。”

双双哭着问:“寂寞?是什么,听不懂……不要跟我说听不懂的话,难受,脑子动,好痛,呜呜呜,老公……”

他说着,趴到桌子上就开始哭,边哭边喊老公,刚才没能得到完全释放的委屈,现在又冒出来了。

啧,说的什么玩意儿,沟通都没法沟通,这他妈还怎么调情?吴老师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他说的安慰是肉体安慰,可不是要管他哭。

眼见人哭得停不下来,吴老师嫌烦,自己坐一边继续看黄片去了。

双双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刚才挂完电话他懵了,太难受了以至于没能立刻回过神来。

老公第一次在他哭的时候不哄他。

以前明明每一次哭的时候,老公都会很耐心地哄他的,可是今天没有。

今天没有。

他跟老公分开已经很难过很难过了,可是现在,连隔着手机的老公的喜欢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天跟老公打电话还能获得一时半刻的开心,可今天连一点能够暂时安慰他的甜头都没有了,只剩下痛苦,比从没获得过快乐时要更加痛苦。

为什么三天这么长,长得好像没有尽头,加上无眠的夜晚,时间好像不停地延长。

之前时时刻刻跟老公在一起,那么快乐,为什么突然就变了,突然就要分开呢,从两个小时,到要分开两次、甚至四次两个小时,现在要分开三天。

他没有做错事,老公说什么他都照做了,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呢?

他想回孤儿院被打,那时候,他哪怕一天得不到男生的玩弄,哪怕被所有人无视,哪怕被阿姨、男生和店里的叔叔阿姨们打,也好过现在。

至少那个时候,他空空如也,没有痛苦。

而现在,他就像是被快乐给塞满、塞到膨胀后,突然被扎爆了一样,好痛,痛得整个人也要炸开了,快乐全部爆开,散去,只留一个疼痛的空壳,还不如从来没有被塞满过,痛苦的想念,还不如平静的空虚。

女生的叫床声再一次吸引了双双的注意力,他一边哭,一边听着那个声音条件反射地有了一点反应,太过于熟悉的性,他生活中唯一的糖,在轻微的兴奋和饥渴中,他的难过被消解了一点。

他略微抬起头,去看吴老师的手机,上面不是那种痛痛的视频,是一个穿着裙子、扎着双马尾的女生被按在课桌上,裙子被掀开了,露出了屁股,双手撑在桌上,弯腰被一个戴着眼镜、穿着衬衫的男人从后面操逼。

而吴老师已经解开了皮带,握着鸡巴正看着视频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的注意力被画面短暂地吸引,画面里撑着课桌被从后面撞得晃奶子的女生。

那奶子好大啊,在手臂间前后晃荡,晃得他有点硬了。

可也就大概半分钟的时间,他就盯着那对大奶子开始出神了,什么也看不到了,又开始想老公。

从那两团看起来很柔软的奶子,想到了老公的脸颊肉,他想摸,想吃,老公肯定会同意的,他撒撒娇,老公就会无奈地把脸侧过来,给他玩,他喜欢玩老公的脸、老公的身体,很好玩、很爽、很色。

可更喜欢的,是老公那副无奈地纵容他的样子。

是因为喜欢他,因为太喜欢他,所以什么都纵容他,宠着他,从最细微的地方,他都能感觉到老公的爱,所以一直要盯着看,认认真真看老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眼神,那里面全都是爱,一眨眼就损失了一秒,他舍不得,想一直看一直看,只是看一看都很幸福,看一眼都觉得被爱了。

可是……可是今天没有看到,今天没有得到老公的爱。

他难过,心慌,委屈,还害怕,可一切的一切,都化为了对老公的思念,化为了想要见到老公的渴望,化为了想要从老公身上确认爱意、获得更多安全感的冲动,化为了连着他脑子里神经的一根狗绳,被老公牵在手里,整个脑袋都被操控,只能被老公牵着走,看不见也想不了别的东西。

老公的冷漠,就像是在用力拽那根狗绳,拽得他的全身跟着一起抽痛,从最里面、最根部的地方产生的痛,跟被打的那种表面的痛完全不一样,完全不能比,他自己无法纾解,他的身体和脑袋不属于自己,只有牵着狗绳的老公才能控制,才能给他解痛。

他又打了一个电话,说什么都好,他想听老公哄哄他,哪怕就一小会儿也好,他想从疼痛挣脱出来,给他一点快乐吧,一点点,他就能暂时从痛苦中逃出来,缓一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正在撸管的吴老师看到他打视频电话,一个“操”字脱口而出,手忙脚乱地去按暂停,电话接通之前,压着嗓子骂了他一句:“操你妈,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让他操就算了,还把他当猴耍,现在还故意整他!要是黄片的声音被虞鸢听到了,他就完蛋了!

可双双哪里有心思管他,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巴巴地等着老公接电话。

等了好久,终于接通了。

“老公!”看到虞鸢的那一秒,双双第一反应就是开心,可开心了没两秒,就涌起委屈,“老公……”

虞鸢脸色依旧不好,但面对双双时语气还是尽可能柔和,“怎么了,老婆?”

双双不知道该怎么说,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想老公……心痛,想跟老公说话……”

虞鸢刚进孤儿院大门开始检查也就几分钟,还没进入正题呢就又被双双叫了出来,他以为双双是有什么事,毕竟他们刚刚才打完电话,也就几分钟,又要找他,应该是有急事,没想到双双找他只是因为想他了。

几分钟而已,才分开了几分钟,双双就想他想到得再给他打个电话了?

“想老公,太想了……想要老公哄我,难受……”双双说着,不免有些埋怨,“刚刚打电话,哭,但是老公不哄我,为什么……讨厌老公,心好痛,呜……老公不爱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虞鸢心情不好,又累,跟别人一起工作还很耗费精力,双双这种时候不能让他轻松一点,反而还要他来哄,没哄到位还要跟他抱怨,打扰他的工作,他有点烦,可是他太累了,生不起气来,也说不出话。

他盯着屏幕里双双可怜的脸,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一个字也没说,也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在发呆,直到双双脸都哭皱了,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他刚刚好像是太累了,全部器官暂时休眠了,感觉像是睁着眼睛睡了两分钟,看到双双哭也没有任何反应,内心毫无波澜,也感知不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有力气动,直到双双哭得太厉害了,才把他惊醒。

他愣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因为太累了没休息好,还是出现了病状,可清醒过来就先顾不得别的了,赶紧哄双双,说自己不是故意不理他,是生病了。

双双得到他的解释,才稍微止住了哭,用手臂擦着眼泪,抽噎着问他:“老公生病……?难受?我、我哄你……等一下,我哭,呜……有点停不下来,等、等我……等我,呜……等我哄你……呜呜……”

虞鸢被他逗笑了,还挺感动的,明明自己都哭得停不下来了,刚刚还被他置之不理,看得出来双双现在委屈得要死,但听到他生病,还想着要来哄他,真乖。

真乖,也真可怜。

他对双双不够好,或者说,他还是太不成熟,很多时候只顾自己,想事情不够客观全面。

他现在才意识到,他想要的那种狗,全身心只有他、为他而活的狗,相伴而来的代价就是他也必须得为对方贡献出全部的心神。

一个人全部的情感和注意力都给了他,必然就会索要他的时间和精力,向他要求同等的回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要双双只想着他,那当然他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隔几分钟就打一通的电话,随时随地打扰他的学习和工作,得不到他的安抚就哭诉抱怨,无论在哪里都得一颗心玄在对方身上。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境况、什么心情,他都可能会面对双双的情感需求,而他不能只享受了有一个人时时刻刻想着他、以他为世界中心的快乐,而不去承担陪伴的责任,不去承担情感、精力和时间的付出。

他不能前一秒还在因为双双想他想得睡不着觉而开心,后一秒又因为双双想他、给他打电话而心烦。

不能前一秒还喜欢双双对他病态的痴迷,后一秒就嫌双双太过黏人。

不能一边要求双双保持现在这种懵懂可爱的样子围着他转、哄他开心、什么都听他的,一边又要求双双在特定的时候懂事、独立。

这就是典型的只要好处,不要坏处,是幼稚而自私的想法。

可想通了这一点,问题又被踢回了原处,他想要一个为他而活的狗狗双双吗?

想是肯定想的,从看到那部电影开始,这就是他的梦想,跟双双相遇后,这梦想变得更加执着了,执着到他怀疑自己已经魔怔了,病情加深了,可他无法否认自己的欲望,他发自内心地想要。

但他能承受后果吗?双双又愿意吗?双双能接受这样的人生吗?

他跟双双说两句话,就能感觉到自己轻松多了,心情好了,早上累积的那些负面情绪都被扫除了,他对双双这么不好,双双却还是这么乖,又乖又可怜,懵懂又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的双双什么都不懂,是狗,是小朋友,是没有主见的、既把他当老公、又把他当父母、还把他当主人的小宝贝。

双双对人生决定这种事情根本没有概念,或者说,没有理性的思维,只有本能和当下的心情,做下的决定随时可能反悔、随时可以耍赖,甚至可能因为理解的偏差做出并非本意的决定,而无论怎样,双双都不承担责任,因为他不懂,所以他不能被责难,无知者无罪。

而他虞鸢作为那个懂的人,作为“有知者”,作为两人关系里绝对性的主导,作为双双的全部情感、认知和经济来源,双双唯一的依靠,他是需要考虑责任和后果的,他的,还有双双的,他都得考虑。

当初想象自己有一只抚慰犬是那么轻松愉快的美梦,但实际拥有时,原来有这么多要仔细斟酌的事情,这感觉真奇妙,不像是多了一条狗,像是多了一个小孩,还是自己生的,看哪儿都可爱,走哪儿都担心,还得为他考虑未来。

而这个小孩已经忘了刚刚说“等我不哭了就哄老公”的事情,一句话没哄他,光顾着跟他撒娇哭诉“想老公,怎么还不回来”和“刚刚打电话时没哄我,不爱我了”。

唉。虞鸢还是做不下决定,先把人哄好吧,他再想想。

把双双哄好了,虞鸢得去工作了,这次他没有先挂断,跟双双翻来覆去地道别,说了好几次爱老婆,确认双双表情正常,没有觉得被他冷落,才让双双自己挂断电话。

这次挂断电话,双双好受了些,捏着手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回到了那种可以发呆的状态,不用干熬着经受持续神经兴奋却身体极度疲惫的折磨了,他得到了些许的缓解,稍微平静了下来。

旁边的吴老师好像在跟他说话,可是朦朦胧胧的,听不清,他好困啊,神经一松下来,他就想睡觉了,趴到桌子上,想睡一会儿,可真的闭上眼睛,眼前黑下来的时候,他又开始想虞鸢。

他好烦,但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烦老公总是不消停地在他脑袋里出现,烦老公在他的记忆里那么好看、那么让他心动,烦老公在他无边的幻想里那么骚、那么可爱,烦老公一刻不让他休息、无休无止地折磨他,烦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思念。

很烦,但是他好喜欢脑子里的老公,一直看一直看。

他睡不着,才跟老公打过电话,可他已经又想老公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独自坐在餐厅里,他太累了,看着面前的饭都没力气吃,可是他的神经还在兴奋,想了太久的老公,他的身体一直有些许的反应,比起吃饭,他更想自慰。

他的手伸向下体,隔着裙子磨蹭自己,两只手一起,前后都得摸。

餐厅里站着待命的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坐在饭桌前自我抚慰,不知该作何反应,但这是少夫人,他不敢说什么,只好低头假装没看见。

弄不出来,他摸了很久,一直有反应,但一直出不来。

他起身去洗了手,在卫生间里脱下了内裤,直接握住鸡巴,手指插进阴道,给予自己最直接的刺激,脑袋里想着老公,想象着是老公在摸自己,有点感觉了,但还是不够,自己摸自己始终没有别人摸舒服。

男生们摸他都无法让他到达高潮,何况他自己摸。

目前能让他到达高潮的只有两种方式,要么让他看着孙姐姐被操的样子自慰,要么跟老公亲密接触,可现在两种他都得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达不到高潮,便只能靠抚摸带来的轻微快感,试着让自己好受一些。

可是没能得到释放的性器官,此刻只是被暂时压抑了,双双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想要,饥渴并未因为长时间的抚摸而被填补,它依旧张着嘴,像个饿得发出哭嚎的深洞。

——

双双又开始神游,跟吴老师坐在一起,都像是身边没人一样,没有上课,没有说话,各自坐着。

他好困,但睡不着,饿了,但吃不下饭,自慰了好多次,但到不了高潮,手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脑袋也在一抽一抽地疼,连眼睛都睁不太开,可他还是得继续摸自己,只有靠着这点快感,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一停下来,他就只剩痛苦了。

老公还在折磨他,即使这样了,还是要在他脑袋里对着他笑,温柔地跟他说话。

我要死了,老公,我要死了。

他一边对脑子里的老公哭诉,一边流着泪抚摸自己。

他受不了了,又给老公打了电话。

虞鸢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中午找借口没跟别人一起吃饭,悄悄溜回自己车上,躲在车里吃了个简单的午饭,虽然这午饭不好吃,也看起来没有那么干净,但总比跟其他人一起吃饭好多了。

不过他还不知道晚饭要怎么办,市长要做接待,很可能还是得去跟大家一起吃饭的。

他现在根本没有公职在身,是一个连学都没上过的特殊随同人员。

虽然家里的地位高,他在政府内享有诸多特权和优待,但他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政绩、没有学历、还没正式参政入伍的小孩,现在做任何事都是靠着他爸爸的面子。

他自己手里是没有明面上的政治权力和身份的,以后工作还得从基层开始往上累资历,他至少现在还不能像他爸爸一样任性,得给这个面子去吃饭。

今天一天如果检查没完成,那晚上就还得回来。

他不想再在旅馆里待了,非要回来的话,晚上他只能在车上睡,早上还得在别人去房间里叫他之前偷偷溜回去。

所有事情都让他心烦,孤儿院的检查更是发现问题一大堆,他之前的方案明显得大改,很多事情不到现场确实无法了解清楚,这还只是一家孤儿院,天知道其他地方还有多少问题。

双双打给他,他知道多半是因为双双想他了,他自己的问题没处理清楚,对双双的事摇摆不定,但他现在没工夫去想这些,他得先把自己给安抚到位,逼着自己把工作尽职尽责地做好,对于双双,他只能先尽可能哄着,委屈双双忍一忍他的冷落。

可双双在他最不方便的时候,偏偏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离开了他真的要活不下去了,这次是确实连饭都吃不下了,也真的开始每隔几分钟给他打一个电话,刚挂完,他一走进孤儿院,还没来得及干任何事,双双的下一个电话就又打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双双很崩溃,哭得声音都哑了,什么都不管了,就要他现在回去,再不见老公一面就要疯了。

十几个电话接下来,虞鸢也要崩溃了,无论怎么哄怎么讲道理都没有用,打最后一个电话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了火,说他在工作,不可以一直这样打扰他,拜托双双能不能体谅他一下,他本来就够难受了,再这样下去他又得犯病了。

双双放下手机,眼神呆滞,一时间感觉不到任何东西,连自己都感觉不到了,没有伤心,没有痛苦,没有委屈,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直到陈管家来叫他去吃饭,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坐着发了几个小时的呆。

饭菜的香味刺激着他,他此刻才惊觉自己的肚子痛得已经让他有点犯酸水了,又饿又有点想吐,很痛,很饿,但是没什么胃口,疲倦得连吃饭都没力气,可是他不想再痛了,不想再给自己徒增更多的痛苦,于是端起碗筷吃饭。

他脑子是木的,转不动,根本想不起虞鸢教过的什么规矩,机械地往嘴里送饭,把自己填满。

等发现吃饱了,咽不下了之后,他又被肚子胀得清醒过来,好难受,跟痛不一样,胀得他器官好像被撑大了一样,动一下都难受。

他捂着肚子,额头上冒出一点冷汗,可视线扫过桌上的饭菜时,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做错好多事,好邋遢的桌子,他嘴上好像还有油。

愣了一会儿,他忽然对着桌子大哭起来,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说着“讨厌老公”。

最后他还是把东西收拾好了,擦干净嘴,才捂着肚子去了卫生间,他拉了好多,肚子太胀了,想把自己给拉空,不然全堵在里面,他动一下都感觉要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冲完屁股之后,他为了弥补刚刚在饭桌上的不干净,又多把自己冲了好几次,他擦干了屁股,要给老公看,掰开撅起来,哦对了,老公不在。

老公不在……

不在,还讨厌他了,不喜欢他了,打电话的时候对他好不耐烦,凶了他,不是鸡鸡舒服的那种凶,是讨厌他的那种凶。

不要讨厌我……

双双眼泪又要绷不住了,他擦了一下眼睛,不可以现在哭,他得找东西,眼泪堆在眼睛里看不清东西了。

他光着屁股在洗漱台旁翻翻找找,翻出了那个镜子,撅着屁股,拿镜子对着,扭头去看,掰开屁股认真看,干净了的。

“干净了的,老公……”他对着空气说:“刚刚吃饭忘记了,做错事,但现在干净了,做对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跑到洗漱台前,不停地洗手、刷牙,嘴巴干干净净有香味了,他张开嘴对着镜子检查,什么食物残渣都没有,闻一闻,只有牙膏的味道。

“都做对了,老公,我乖的,我听话……”他撇着嘴,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小心翼翼地哽咽道:“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哭完,他更累了,好困啊,他想睡觉,吃饱了更想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一闭眼还是老公,这次不一样了,是凶凶的老公,不再让他兴奋,但让他心悸、忧虑、害怕,他闭着眼,不停对老公道歉,可是得不到回应,老公也不笑。

他恍恍惚惚地走出卫生间,身体有点飘,他想坐下来,靠一下。

他跟虞鸢平时住的房间好大啊,原来这么大吗?

他之前一直是跟男生女生们住的一个大房间,所有人都挤在里面,房间虽然也大,但仍旧拥挤。

可现在,这个房间大得让他有点害怕,房间内外都没有任何声音,非常安静,他蜷缩在床脚,背抵着床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身后的床铺着柔软的被子,在过于寂静的环境里,双双能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了,能闻到被子上有股熟悉的气味。

他转过头,将鼻子靠近,味道不太明显,他将被子掀开,去闻床单,好像有点像老公的味道,可是实在太淡了,闻不太出来。

双双试图钻进被子里去闻,可还没等他爬上床,突然就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换睡衣,是脏的,不可以上床!

他赶忙退了下来,补救般地去拍了几下床单,“没有上去,还没有弄脏……”

“洗澡,要先洗澡……”双双喃喃着进了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不容易撑着飘忽的身体,尽力回想着虞鸢的要求把自己洗完,换上睡衣关灯上了床,想赶紧睡觉,时间快点过去。

可躺上床后反倒更加折磨了。

黑暗沉静的房间里,非常细微的、将头埋进枕头里都不太能闻到的老公的气味,却要命地勾引着他、钓着他,让他毫无睡意,像是饿了好久,饿到肚子都疼了,却只能闻到不知何处的肉香,见不着吃不到,只能让他更饿,更加煎熬。

自从跟老公回了家,就没有一个人睡过,每天都睡在一起,他撒撒娇,老公就会抱着他,就算因为他太脏老公不能抱他的时候,也是会睡得离他很近的,在黑夜里,没有触碰,他也能明显感觉到老公就躺在身边,很安心,睡得很香。

可现在就是没有啊。

双双睡在虞鸢平时睡的那半边床上,头埋在枕头里,拼命试图嗅取一点虞鸢的气息。

老公……

他想虞鸢,想得快要发疯了。

可是老公好像讨厌他了,好像不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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