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一暗,转而就又问她话。
夏暖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喝酒?
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连命也可以不要吗?
如果是那样,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你可以打电话问你的主治医生。”
“眼前就有明白的医生不是吗?”
“眼前的医生告诉你,应该死不了,但是可能会很难受。”
他立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眼前的光,她只觉得乌木沉香的味道越来越浓,她脸前越来越暖,暖的她快要识人不清。
“多难受?会是钻心那么痛吗?”
“可能,我没体验过。”
她渐渐垂眸,快要不能呼吸。
他凑近到与她呼吸相缠,继续问她:“真的没有?你再仔细想想,或许会想起来一些,钻心的痛。”
“我没有得过那么严重的胃病,再有,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爱惜它便活的久一些,你不爱惜……”
“怎样?”
他望着她,势必要她再说些什么出来。
“我母亲在几个月之前抗癌失败,离开。”
她脑海里浮现出她母亲趴在病床边吐血的场面来,再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凉薄。
好在终于到了十楼,她看到门开,松口气,打算走。
他就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暖贴着梯壁绕开他走出去。
但是到了家门口,人又被抓住手腕,很快便贴着冷硬的墙壁站着,被他壁咚在墙上。
她脑海里立即浮现出她去买东西之前看到的画面,深恶痛绝,推着他喊:“傅寒冬你别靠近我。”
“明天有没有空?”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低沉又不容质疑的声音响起。
“什么?”
“去趟民政局怎么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