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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樰瞒了什么呢?
他想用自己的命换回一个完整的主人。
什么狗屁暗阁接任护主不利?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以正规方式得到暗阁,更不可能有什么接任仪式。
鲜红的血液淌在地上,几乎要刺痛卫葭轶的双眼。
她不需要惧怕这秘境里任何一样能带来灭顶之灾的生物,却轻而易举被这些日子卫樰的云淡风轻和乖顺温情蒙在鼓里耍的团团转。
仗着她失去记忆什么东西还不是任他怎么编怎么编,卫葭轶已经顾不上泪流了,她的身体已经自发察觉到了大补药的存在,即便是她竭力控制也拦不住藤蔓的索取。
他会死。
和这些天地财宝化为养料撒落成灰。
操蛋!她忍不住发出优美的语言。
“我感激你小藤。”
“但是停下,拜托。”
她说话声音在颤抖,精神里拼了命的联系销声匿迹了多年的伴生。
你说办系统保你已经是最后一个请求了。
闷闷的,没有声音,卫葭轶却仿佛能理解它。
你保他我会消散的,能量不够你也会死的,我不是非得你当寄主。
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仿佛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然而这只会加快血流不止的男人更快的腐朽。
“可你选了我,这么多年也变不了,你没有这个能力,我们合该是一体,我就是你的寄主,那些天地财宝已经够你吃一段时间,我们都不会死,别为你的贪婪找借口!”
出奇的冷静,她一步步迈向失去意识的祭品。
阵法,
珍宝,
甚至是命。
“我外出玩的时候你也在高兴,我们可以一直和睦。”
否则我们可以一起死……
类似于熊孩子翻天覆地的在她的身体里发泄,疼痛,麻木,席卷而来,卫葭轶无动于衷,终于在这样的场景中展现了最为刚硬的姿态。
她赌赢了。
最后她是和自作主张的坏雪花躺在一起昏迷的。
血液的香甜和萎靡的威压让境内的异物蠢蠢欲动。
然而即将碰到两人的巨型花朵刹那就被萎靡的藤蔓抽散,各种各样的窥视者想要一探究竟,两人看似无力抵抗,却又在即将命丧之时被护住。
乐此不疲。
卫葭轶头一次醒这么早。
她看着身下人被血浸透倒在泥地的肮脏,男人苍白可怜的脸也无法消弭她的怒气。
生气!
她气的不行,头一次认同老家主说的他是个心计深沉的狼。
可她还是认命的把自己宠出来的狼搬了回去,两败俱伤,不知道谁比谁更蠢。
她才能承认,这是她的心上人了。
卫樰跪的静悄悄,用贪婪的眼睛描摹自己的主人,他本来没想着自己能活。
聪明人总是尽办蠢事的。
六年前和六年后。
他嗤笑自己,却又卑劣的再不愿去死了,这倒是像一场逼迫和试探了,从根里就已经烂透了。
我是真的打算将命换给您。
不过信徒献祭的举动被打破时,所有的虔诚都变成了自私。
卫樰躲了她太长时间了,卫葭轶不知道他闹什么别扭,但是气又没有消,干脆就到周围小镇寻些能讨伴生开心的机会。
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是操一顿解决不好的。
卫葭轶发誓,去小倌阁不是她的本意,不过是一丢丢小小的讨教。
色心又表示他说的对。
等卫葭轶逼着卫樰出来了,看到的是比她刚苏醒时憔悴了不知多少的男人。
“我听说您看上了位公子甚至为其打了一架,可要我去收拾干净,或者,”卫葭轶脸上毫无异色,平淡道,“您想纳了他么?”
“把虫子拿走,没听说过你的听说。”
卫葭轶还就真这么和其对峙,面色如常,双眼紧盯着,用手指了指腰间别着的荷包。
直到卫樰狼狈的移开目光,苦笑着单膝跪于她前面解开了所谓的礼物。
“现在第二个问题,我说我要纳了他。”
“他会比你听话,纯洁,像我这样天真到愚蠢的人都能掌控住他,因为他不会再有能力爬到我头上去。”
“对吗?”
“对……对……”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呢?”
卫樰知道他此时应该顺着她的意思,不过是一个豢养的男宠,总归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因为他就是那个爬上去的典范,腿却是扎了根。
我猜如果真的让他去办,回头她纳的就该是个自废经脉温顺可怜的雪花了。
卫葭轶绝对相信他做的出来,坐等她纳侍,他再修炼八辈子也干不出来。
她……她……她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玩意儿!!!美色误人啊!
最终她还是没威胁下去,将人
', ' ')('扔在了床上,泄愤一般狠狠啃咬着他的脖颈。
“行了,没别人,也不会有别人,你安安分分的当你位高权重的代家主,家主也没事,无非最终还是要从旁支选人,我也不算负了卫家。”
“听着,”她眉目认真,“我喜欢你,所以任何蠢事都不要做,我陪你在身边一辈子。”
“如果您有事,拿走我的命吧。”
怎么这么执拗,卫葭轶本来想听的是他也喜欢她啊,算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喜欢的。
“我爱您。”
这声音轻的很,从她艹他的时候喃出来,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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