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宴宫没太明白:“他是谁?”
“司云亦正在追的人呀。”柳双儿从头和他解释道,“他前段时间抛下董事长的事务去了京城,不就是因为对出差时见到的一个学生一见钟情了吗。”
“可惜那位温同学一心跟着导师研究数学,满脑子只有公式定义,也不知道司总纠缠的这几个月下来能有多少进展……”
柳双儿对这类自愿掉进爱情陷阱的人从来只抱持着看好戏的心态,唯一关心的只有:“因此彩戏直播完全是我一个人搞起来的,最高掌权人却还是司云亦,这回过去我一定要把它彻底抢到手。”
花宴宫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反正都乖乖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从记事起就待在孤儿院里,当时员工里有位姓齐的叔叔相当照顾他,除了偶尔会用悲伤而怀念的眼神注视他以外,花宴宫在孤儿院度过的时光算得上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到十岁出头时,花宴宫被心血来潮挑选继承人的司云亦从孤儿院带走了。
说是继承人,其实司云亦也没太费心培养他,颇为放任他自由生长,就连花宴宫的户籍也是塞进了柳双儿的户口本中。
和仍然保有日常联系的齐叔发信息告知自己开学了之后,花宴宫独自一人去了京城大学。
他不用住宿舍,但胜在长相出众,一天的课程下来想和他拉近关系的同学并不在少数。花宴宫对每个人都无可挑剔地友善,却也没对任何一个人有特殊待遇。
一副攻略难度很高的样子。
晚上的课程教师据说是平常请也请不到的数学大佬,不知道是受邀还是突如其来的兴致,特别来给他们专业上一学期的课。
一同前去的同学抱怨为什么都学服装设计了还要上高数,花宴宫只浅笑回应道:“一百多人的大课,应该不会太严格吧。”
话虽如此,见到授课教师的第一眼,花宴宫立即要决定好好听课。
那位资历被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老师比想象中要年轻许多,五官端正俊朗,是十足正气凌然的模样。可他走进教室那一刻极具压迫感的气势,花宴宫只在小时候去司云亦的公司见他办公时有过类似的体会。
新老师有点凶,但是……花宴宫因为自己莫名其妙冒出的想法有点害羞,白皙的脸颊都泛起了粉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挺帅的。
突然安静下来的教室里,林以渝对这一届学生的初步表现勉强满意:“这堂课课时不多,主要目标是……”
讲述的途中,林以渝习惯性地审视讲台下众人的听讲状态,却在中间几排瞥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该说熟悉……还是只隔着屏幕见过比较准确呢。他常听的那个主播正坐在台下,懵懂地仰头望向他的方向,像只无害的小动物。
虽然那份迷茫应该是因为数学,但小主播脱离美颜滤镜出现在现实的模样甚至更加惊艳,完美地踩中了他心底隐藏的审美点。
林以渝脑中几乎是不可避免地闪过了直播时对方温声细语讲述的模样,几乎是当下就想在现实中听他开口,确认是否是曾经听过的声线。
想到此处,本来打算直接进入课程教学的林以渝忽然一顿,翻出了原本不打算用的点名册。
他本来只是想来体验一下教书的新鲜感,愿意学的学生肯定能从他深厚的知识储备中学到意料之外的东西,不愿意学的学生林以渝也不打算硬逼,本来并没有次次点名的需求。
“上课之前,先点个名。”
林以渝吐字缓慢而清晰,任谁也看不出这位新上任的老师心中考虑的不是出勤率,而是想知道喜欢的小主播的姓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按顺序点了几个名字之后,林以渝发现了另一件怪事。
“温雪屿……你不是这个专业的,也不是大一新生,为什么会在名单上?”
被点到的是个样貌淡雅的男学生,解释时的语气也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淡然气质:“梅老说您是他的旧友,这次难得前来教学,听课的机会难得,于是联系了校方推荐我来旁听。”
姓梅的?林以渝想了一会儿,才和记忆中某人对上号。
梅夕颜的学生啊,晚点倒是可以找那老头叙叙旧。
他继续点名,念到某个字形漂亮的姓名之前,林以渝心中如有感应,仿佛认定了这便是与对方最为相配的名字,他沉下气息,让每个字都从舌尖明晰地划过。
“花宴宫。”
花宴宫本来还在偷瞄那位温学长,想知道能让司总追求几个月还不成功的究竟是什么人,此刻骤然听到林以渝呼唤他的名字,一时不知是心虚还是心动,心脏怦怦直跳,只来得及扭头扬声道。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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