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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用戴金属灼烧棒了,但是君桓还是给她的手脚戴上了镣铐,拉着牵引绳遛着自家的小奴隶进入拍卖场。傅云歌扭着屁股,爬动的时候刻意地把分开双腿,骄傲地向周围的人展示被主人宠幸和管教过的屁眼,屁眼被扩肛器完全撑开,层层暗红色的肠肉轻缓蠕动。
下午五点钟,拍卖会准时开始。
锦色岛的主人,君家的家主坐在第一排的包厢里。君桓坐在长沙发上,面前的小桌上放置的是事先准备好的晚餐。戴着镣铐和头罩的罪奴跪在旁边,认认真真给主人剥蟹壳,她灵巧地掏出白嫩嫩的蟹肉放在盘子里。
罪奴不可以喝水,只能喝主人的尿和精液,君桓没让她喝尿也没给她精液吃,她干渴了一天,红嫩的唇也干得裂了。
“啊……”忽然,君桓的手攥在按摩棒的把手上,使劲往外一抽,尖利的针头在娇嫩的内壁上划出数不清的细长伤口,突如其来的剧痛,疼得她浑身一软,蟹壳掉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沙发垫。
“啊啊啊。”她疼得大声尖叫。
身子虚脱一般差点摔下沙发,君桓眼疾手快地拽着项圈拉了回来,拦腰搂在怀里。
他顺手摘了挡住她脸的头套。美丽的面容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一双杏眼蕴着水汽,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嘴唇泛着不太正常的白。
确实是被欺负得很惨的模样。
“叫什么?不拿出来,难道还想戴它回家?”他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女人苍白的脸颊,仿若教育自己不懂事的小孩一样训斥道。
“不、不是的,贱奴,啊……”话还没说完,脆弱的尿道倏然一痛,倒刺划过娇嫩的皮肉,鲜红的血从尿孔里尿了出来,疼得她眼前一圈一圈地发黑。
“呜呜……”恍若濒死的小兽,发出痛苦到极致的呜咽。
柔软的身子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君桓随即顺手圈住女人的腰,把她搂在怀里,丝毫不介意鲜红的血弄脏了他手工定制的高档衣服。坚实的胸膛令傅云歌无比安心,恍若下手折磨她的人不是君桓似的。
君桓有性虐的癖好,也喜欢见血,一般的奴隶扛不住他的折磨,这也是傅云歌能一直伴在他身边的原因。
“喝了。”
一日滴水未沾,又流了这么多血,再玩下去,君桓担心她脱水,便递了一杯清水到她的嘴边。她立马张开嘴含住吸管,深吸了一口,清凉微甜的水解了她一天的渴。
“还要吗?”见她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君桓便又端了一杯给她。
“谢主人。”
干裂的嘴唇有了水的滋润,看起来肉嘟嘟的,可爱诱人。
君桓边喂小奴隶喝水,手边不老实地顺着小奴隶的臀线滑下,摸到扎了针的小巧肉蒂狠狠一捏。
“唔……”正喝着水的傅云歌差点呛着水,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
“给小奴隶一个选择,取针是用取针机还是让主人亲自来?”
“贱奴想让主人来。”傅云歌脱口而出,没有任何的犹豫。
取针机毕竟是机器,装有可以吸取针的磁石,取针不过是瞬间的事,疼也只会疼一会儿,但如果是人工取出的话,就需要一根针一根针地拽出来,过程会十分的绵长和痛苦。几乎所有的奴隶都会选择取针机,毕竟正常人潜意识都是趋利避害的,但傅云歌不一样,她把满足主人的施虐欲放在第一位,而不是率先考虑自己的感受。
这便是君桓格外宠爱她的原因。君桓不是没有别的女奴,但傅云歌是唯一一个养了一年还没有玩腻的奴隶。
傅云歌温顺地趴在沙发上,任由主人一根一根地取出埋在身子里的银针。她太过安静了,若不是微微发颤的身子暴露出她的痛苦,很难想象她在遭受酷刑。等针全部被取出,她已经成了一个血人,臀部和私处不停地流着血,染红了白色的沙发坐垫。
君桓抱着一身血的奴隶离开了拍卖会,怀里的奴隶经历了极为漫长的折磨后,早已晕了过去,埋在主人的怀里昏睡不醒。
恍若游泳池一般的浴池,冒着蒸腾的热气,四名赤裸的女奴隶跪在浴池边,手里托着浴衣和浴巾和一些别的东西;另有两名长相一模一样的黑发女奴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她们一个留着直发,一个则是卷发,全都浑身赤裸,发育良好的奶子浮在水面上。她们一句话也不敢说,胆怯地垂着头,小心翼翼地服侍家主沐浴。
家主闲适地靠着池壁,刚洗过的短发随性地附在头皮上,有力的手臂圈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她浑身上下都泡在水里,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及腰的长发浸泡在水里,随着水的流向轻轻飘动。
“给她洗一下。”君桓声音低缓地命令。
“是,主人。”
卷发的女奴挤了一些洗发水抹在了傅云歌黑色的长发上,温柔地揉搓。
另一位直发的女奴则拿着浴球,沾了沐浴液,轻柔地擦过女人白皙娇嫩的身体。
浴球在敏感的脚心揉搓了两下,弄醒了傅云歌,她徐徐睁开眼睛,一眼便见到自己心
', ' ')('心念念的家主,软糯地叫了一声:“主人?”
“乖奴醒了。”可能是泡得久了,低沉的声音多了分慵懒。
“嗯……“男人修长的食指探进了花穴,被针刮出来的伤口不再流血了,却没有完全愈合,疼得她蹙起一对好看的眉。
“乖奴今日表现得很好。”手指在软肉上刮蹭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含着痛苦的娇软声音,“作为奖励,今晚主人会肏乖奴的小逼。”
傅云歌白皙的脸蛋骤然变红,心中泛起甜蜜。
哗地一声,君桓抱着傅云歌出了水,连浴袍也不穿,赤裸着肌肉紧实的身体,走入卧室。
随后,没有入水的四名女奴跟着爬了进来,一名褐色皮肤的女奴眼疾手快地铺了白色浴巾在床上,另有一位身材娇小的黑发女奴按照家主的吩咐取了戒尺。
傅云歌跪在铺了白色浴巾的床上,撅起肉乎乎的雪白屁股,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没有完全消失的细小针眼和淡淡的粉红鞭痕。
奴隶不能上主人的床,但君桓宠爱傅云歌,便给了她上床侍寝的特权,但同时也给她立下了一个规矩,每次上床侍寝,都需要先“热穴”。
两位金发的女奴跪在床边,她们一手扒开臀瓣,一手揪着小阴唇往两侧拉开,她们很用力地拉扯到极限,肉唇泛了白,嫩红的骚肉都漏了出来。
啪。
红木戒尺打在柔软的骚肉上,白皙的身子颤了一颤,肉逼肉眼可见地迅速肿起,鲜艳欲滴。
“热穴”没有固定数量,打到主人觉得满意为止,因此也无需她报数。
傅云歌温顺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挨打,因为疼痛一双杏眼蕴着雾气。
幸而,今日主人很仁慈,只抽了她五戒尺。
“嗯……”
在红肿的逼肉上按了一下,温热软绵,是最舒服的温度。
“下去吧。”
君桓宠幸傅云歌的时候,一贯不喜欢女奴在一边跪侍,总是把她们打发出去。四名女奴习以为常,听话地爬出卧室。
君桓长臂一捞,把女人拽到床的中央。傅云歌自觉地抬起屁股,葱白的手指扒开臀瓣。
君桓拍了拍肉感十足的小屁股,肉茎对准艳红的肉逼,从背后肏了进去。
“啊……太、太大了……”
粗长的肉茎不容拒绝地侵入,如凶暴的恶龙一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君桓无比熟悉这具身体,轻易地便寻到了深处的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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