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刚回到营寨,乔银就迫不及待的来到田间察看。
他发现不少幕僚用的蓝银手串又有了改进:原来是丘小珍用雷木的边角余料打造了新的法器,法力比先前又要强上一个层次。
“道术的力量虽然没有武功强,但很多方面也是武功做不到的!等以后把道术普及,百姓的生活才是真正翻了身,真希望这一天早些到来啊。”
看着幕僚们用法力操控镰刀收割稻子,即省时又省力,乔银当真有些迫不及待。
“唉,注意!那颗扎了红绳的不要割!”
大家正忙得热火朝天,一位干部突然提醒了正在割稻子的幕僚。这名幕僚也会心的笑了笑。
“知道,那颗是稻种!”
每次收割,生产队的干部都会仔细检查作物的状况,留下最好的一些作为种子。
所谓最好,一般是结果最多的。但有一些发生异变的作物也会被留下来,比如抽穗早,分蘖多,果实大,这都是值得慢慢培育的良种。
看着生产队收割庄稼,方才体会到丰收的喜悦。
乔银很喜欢看这些东西,像打泥坯,垒墙,修坝,修蹄,越看越觉得很有意思。他自己也偶尔动手学一下,当然仅此而已,真正把劳动当职业那还是不乐意。
宁远就曾经打趣过乔银,乔银自己也并不否认这一点,他并不热爱劳动。
劳动是很辛苦的。
正因为知道辛苦,乔银身为脱产者,才会尽可能的发展生产,把辛苦尽量降低,收成尽量提高。
那种明明知道劳动很辛苦,自己不做,嘴巴里又赞美劳动的清流士大夫,才是乔银最厌恶的。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这句诗越品味,越能体会到作者的豁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脱产的向往,也只有脱产者才有精力推动社会的进步,这也是脱产者义不容辞的责任。
所以写这首诗的人一辈子都被士大夫排斥。
就在乔银思绪连篇时,与他同行的郎先生突然说话了:“对了,谷神一窍能让蓝陀银松脱胎换骨,那能不能让粮食作物也成长起来?”
说着,他指了指田间那株系着红绳的种子稻:“比如水稻,麦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乔银也从思绪中回过神,重新望向了面前的农田:“是啊……谷神一窍,谷神一窍,谷物才是发源根本!您说得对,最应该淬炼的作物应该是它才对,谷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