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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东真的听了祁诗画的话,可在他动手去解祁诗画的绳子时,他又犹豫了。
这女人要是反抗起来,伍子东又觉得自己胜算不大。
伍子东停止了继续解开祁诗画的动作,可他却没有停止继续欺负这个女人。
“贱货,来,给老子先服务一下,服务得好的话,老子就给你松绑,以后老子照应你。”
伍子东说着这些话时,从丝袜的门洞中抽出了长枪,重新把祁诗画压在身下,没去冒着风险体验这女人跪着为他服务的场面。
祁诗画一怔,这货没有上当,她的心顿时瓦凉、瓦凉的。
就在祁诗画绝望的同时,伍子东“哗啦”一下,竟然在祁诗画没有准备防备之时,直接把那玩意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不是每一种服务都是心甘情愿的,这一瞬间,祁诗画恨死了伍子东,她拼尽了全力,用力地咬了下去,顿时,伍子东鬼哭狼地叫了起来。
祁诗画却丝毫没打算放过伍子东了,她咬得越来越卖力,越来越凶狠。
伍子东彻底被这个女人咬得失去了反击的能力,整个人痛得晕死过去,从祁诗画身上跌了下去。
而祁诗画嘴里竟然咬掉了半截,她恶心地吐了出来,滚到了那把剪刀旁边,小心地剪开了自己手上的绳子,看着晕迷不醒的伍子东,想也没想,用剪刀一刀又一刀地刺了下去。
鲜血溅满了祁诗画的脸,身子和手,可她不想停下来,杀人第一次让她有一种变态的狂喜,仿佛每刺一刀,她遭受的屈辱就要少一分。
祁诗画也不知道自己刺了伍子东多少刀,这个男人被她扎得面目前非,彻彻底底地没气了。
祁诗画也扎累了,丢下剪刀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杀了人,自己成了凶手啊。
祁诗画看着被自己捅了几数剪刀的伍子东,恶心地直吐。
同时,祁诗画很快走进了洗手间,把身上的血,手上的血冲洗干净,重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对着镜子,把自己打扮得如同从前一样。
祁诗画此刻无比的冷静,大约这个世界真的没啥值得她再留恋的吧。
等祁诗画收拾完毕,她打开这个秘密关押的地方,一步一个台阶上往楼上爬着。
这是最最老式的小区,没有电梯,好在也只有七层楼那么高。
祁诗画每走一个台阶,就如同她每一步人生一样,她的人生亲手被她葬送了。
这几层楼的台阶爬上去时,祁诗画越来越心凉,越来越悲伤。
到了顶楼的祁诗画,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这个她曾经热爱无比,又曾经骄傲无比的城市,她如只飞鸟一般,一跃而入,从七楼的顶层跳了下去。
祁诗画死得轰轰烈烈,她一跃而下的时候,张长弓带着他的人找到了那口井,打捞队上场了,从那口井里打捞出一具女尸体,还有残骨,头颅等等,凶残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