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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爷,麻团平日不这样,大概是今晚吃太多了。”苗莺小心翼翼挪步过去,细声道。
杨束没说话,紧紧盯着树上乱窜的鹦鹉。
抓住时机,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鸟捏在了掌心。
麻团也很干脆,嘴一张,头一歪,鸟身一挺,就装起了死。
“麻团!”
苗莺惊喊,眼里蓄满了泪。
朝夕相处,麻团又喜欢听她唠叨,苗莺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杨束默默无语,这么会演,怎么不搭个戏台子!
抛石头一样,杨束将麻团扔了出去。
刚脱离杨束的手,麻团翅膀就张开了,飞的那叫一个快。
苗莺看着这一幕,呆住了,流到一半的眼泪一时不知道是收,还是让它掉下去。
“再叫,炖汤!”杨束指着鹦鹉,怕它听不懂,语气十分凶狠。
“公主!救命啊!”
麻团朝屋里飞,但崔听雨门窗关的很严实,一道缝隙都没留。
杨束静静看着它。
在飞了一圈又一圈,麻团终于没了精力,回自己的鸟窝歇息了。
杨束轻哼,还以为多能耐呢,就两刻钟。
整了整衣衫,杨束走向房门,抬手敲了下,“娘子,麻团回窝了,可以开门了。”
“娘子?”
“我睡了。”屋里一道好听的女声传出来。
杨束扬眉,“娘子,我还没聋呢,你这分明就在门后。”
“好媳妇,就开开门,我给你看宝贝。”杨束诱哄道。
“你的话,能信?”
看着房门,崔听雨闲话般的开口,唇上有清浅的笑意。
“当然了,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
“不然,我给你发个誓?”杨束清了清嗓子。
“若我……”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拉开。
“又要胡言。”崔听雨眼底有丝嗔怪。
杨束扬起嘴角,立马闪身进屋,反手就将门关上。
“若我哄骗娘子,就罚我今晚一夜难眠。”杨束搂住崔听雨纤细的腰肢,贴着她耳边道,语气里的暧昧,任谁都能听懂。
崔听雨白杨束,“堂堂帝王,还这么没个正经。”
杨束笑了,“谁在房里当皇帝的,这关上门,只论夫妻。”
杨束低头瞧崔听雨,眼神极其缠绵炙热。
就在杨束要往下瞧,视线黑了,他哭笑不得,“娘子,你又捂人眼睛。”
“捂也没用,我呀,认得去床榻的路。”杨束将崔听雨抱起来。
每一步都走的极自信。
“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