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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全被那人一把掼在墙上,贺云朱惊魂未定,那人立刻转向他,骂道:“下贱!”一个巴掌扇得贺云朱撞在了墙上,紧接着又攫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对视的那一瞬,对方大惊失色:“贺……贺老师?”
许是挨打习惯了,这一巴掌对他并未造成多大伤害,他还能神志清醒的看着对方。
这人竟是宋父宋老爷!
贺云朱震惊之余羞得无地自容,竟然被学生的父亲看到自己……
宋老爷态度大变,扶起贺云朱坐到椅子上,后知后觉发现贺下身还光着,忙道:“宋某老眼昏花冲撞了贺老师,还请贺老师在此地慢慢平复,有事唤丫鬟即可,宋某与逆子先告辞。”说罢,和宋全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贺云朱低着头,隐约感觉宋全临走前看了他一眼。
完了,全完了。
他敛好衣衫,瞥见桌子上的酒壶,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像一把刀子陡然插进他的喉咙,呛出来的酒液打湿了衣襟,贺云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往嘴里灌着。
他脚步虚浮的出了屋子,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不顾一切地走向那人,像烛泪一般倾倒在那人身前。
半梦半醒似的,贺云朱感觉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身边。
是那个人吗?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清了身边人的脸。
“子庸……”他痴痴地唤道。
“应真。”男人的声音柔情又铿锵,唇随之吻上他的额头。
贺云朱战栗着,眼前是男人内衫的月白色,像迷雾般笼罩眼底。
这是梦吗?如果是梦……
“子庸,你要了我吧。”他闭着眼睛,手却攀上高均胜的颈项,将自己按向对方。
不等高均胜有动作,他便吻上了高的嘴唇,舌头探进对方微张的嘴,他知道,梦里的子庸断不会拒绝他。
迟疑的唇舌在他的挑逗下很快动了情,两人吮吸纠缠着对方的舌,仿佛一不留神就要连根扯断。
贺云朱下意识地张开了腿,他的穴已经开始湿了,那里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进昂扬,贺云朱却想着要让高均胜有极乐的感受。
他轻声道:“我会让你很快乐的。”说着,调转身子,脸已经凑到高均胜的下体处,屁股对着高均胜的脸。
贺云朱为了应对宋全粗暴的对待,曾找了些房中术的书籍来看,本来是为了寻些养身子的方子,此刻脑中却想起了那些不经意间瞥到的下流画面,而且他竟然真的不顾廉耻做出了这个姿势,简直,简直像最下贱的妓女!
然而那下体的雄性气味却提醒了他,这是高均胜的阳根,喜悦的晕眩冲散了道德的藩篱,贺云朱解开了高的裤带,舔上那粗壮的柱身,一边用手指插进后穴,在高均胜面前自奸着。
高均胜被他舔的身子一颤,随即两手摸上贺云朱的臀瓣,恣意地爱抚着。
贺云朱一边吸舔一边竭力回忆着那些让男人快乐的法子,男人的阳根被他从上到下全部舔过,此刻直挺挺的翘起,连那厚重的腥膻气和汗臭味都像催情药一般催得他淫性大发,手上抽插的动作也不禁快起来,汁水溅到了高均胜的脸上。
高均胜受不了轻轻的啮舔了,于是跪在床上直接将整根阳具插进了贺云朱的嘴,同时牢牢地按住贺云朱的头使他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接受抽插。
“唔唔唔唔唔!”高均胜快速地耸动着下身,阳根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甚至捅进他的喉咙,脸已经被撑得走形,阴毛戳刺着他的脸颊,他的嘴变成了阳根的专属容器。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刻,高均胜抽出阳具,掰开他的屁股,插进了已经湿漉漉的后窍。
贺云朱剧烈地咳嗽着,高均胜按着他的大腿干着他的的嫩穴,那地方早已历尽风尘,熟识男人的物事,阳根甫一进入,软肉便热情地拥上来。
和自己爱慕的人共赴云雨,贺云朱喜不自胜,他不仅卖力的缩动着淫处,呻吟也随着高均胜的动作一声高过一声,忘情时,更是两腿夹住高均胜的腰,将对方锁在自己的腿间。
高均胜腰力颇为强悍,一阵猛抽烈插,插得贺云朱花心酥麻,魂儿似丢了,嘴角流下涎水,他早就被插得泄了身,这会儿惦记着高的精水,看对方临近高潮要拨出时,连忙紧了紧双腿:“子庸,射我,射我里面。”
一泼热精射在他的肉床上,烫得他一激灵,心也随之安定下来,仿佛枯枝终于逢着稀罕的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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