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声怔怔的看着艾莉薇出去的方向,看了好一会,然后转过头看任燃。
“…下午好。”
任燃在任何场合总是坐着比站着多,他径直找了一张办公桌,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坐下了。
“门锁好了。”
喻声听懂了。
“主人。”喻声叫出来时候,紧张的嗓子都哑了。
任燃就那样坐着看他,喻声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嗓音微颤:“不能在这。”
“不想?”任燃双手交握,托着下巴说,“好啊。”
喻声没有想到他会同意,怔然看去。
任燃站起身,似乎是就要离开了。
“别…”喻声呐呐的想要挽留,但对方的步子却并未停下。
“主人!”喻声叫完,惊觉似乎太大声了,又放低了声音说:“别…走。”
任燃已经打开了门锁,就要开门。
“主人…”
喻声嗓音抖的厉害,他快步走过去,抓住了任燃西装的袖口。
任燃回头看他。
喻声没有松手,他低垂着头,直接跪在了任燃脚边,然后用另一只手,胡乱的扯开胸前的黑色领带,一颗一颗的去解身上白衬衫的纽扣。
直到全部解完,喻声的才松开手,却依旧没有抬头,用两只手脱下了衬衫,里面的鞭痕都还没有完全褪去,白皙的皮肤上淡淡的红痕,让任燃眸色暗了暗。
喻声解开制服裤的拉链,跪着用手撑地,慢慢的把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然后抬起头,用任燃教过他的跪姿,平视着前方。
任燃伸手,指尖插入喻声柔软的发丝,手掌并拢,抓着喻声的头发逼迫他抬头。
任燃和他对视,平静的说,“去那边跪。”
喻声的神色又淡又冷,却逃避开了任燃的视线,才慢慢爬到了转椅和办公桌之间的空隙。
任燃从地上拾起喻声扯落的那条黑色制服领带,走过去坐下,慢条斯理的帮喻声把眼睛蒙上了,喻声也只是依旧跪着一动不动,只是背在身后微颤的指尖看起来并不冷静。
“门锁现在被打开了。”
喻声:“别这样…”
“我不会允许你结束这个状态。你最好不要尝试违抗我的命令。”任燃用指尖蹭了蹭喻声的耳垂,喻声没敢躲。
“帮我口出来。”任燃拉着喻声的手,按在西装裤上的隆起,淡淡的命令道。
喻声的手被烫的瑟缩了一下,默然片刻,咬着牙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解完之后,任燃自己抽出了皮带,单手把喻声的两只手扣着手腕摁在抽屉上,皮带穿过抽屉的把手,绕了几圈喻声白皙的手腕,另一只手的指腹抚过喻声的嘴唇,充满了暗示的味道:“我现在要使用这里。”
男人靠的很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稍微往前一些,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任燃。
喻声的呼吸声愈重,双手被挟制,眼前漆黑一片,他只能勉强往前凑一些,艰难的寻找西装裤的纽扣。
他用嘴唇的触觉去感知对方欲望的存在,一开始没有找到,只好顺着感知一点点蹭上去。
喻声唇齿并用,艰难的咬着布料,把纽扣解开后,抿着唇偏过头,耳根弥漫起淡淡的红。
他知道该做什么,却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任燃轻轻把手放在喻声的头顶上,不轻不重的抚着喻声的发丝。这是一种带着压迫感的抚慰。
他只好继续,用牙齿咬住任燃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拉了下来。
喻声跪在冷冷的木地板上,腿间蛰伏的欲望亦在一点点苏醒。疼痛于他来说,似乎是越来越无关紧要的部分了,而他主人带来的约束,命令,强迫,惩罚,规则,逐渐侵占了他的脑海,成为他欲望的导火索。
从前他认为自己的身体不仅仅喜欢疼痛,而且较之于正常人的性欲更为冷淡,但在这个男人的掌握下,他的自制力脆弱的不堪一击。
放弃你的犹豫,也交付你的灵魂吧。
“主人,我会好好做。”
任燃的欲望早已经抬头,却仍有闲情逸致,平淡的问喻声:“做什么。”
“被主人使用。”喻声的声调颤抖,回答却很坚定。
“你是个听话的宠物。”这是任燃第一次对他表露出些许满意的情绪。
喻声觉得自己真的像一只得到主人夸赞的狗,情绪瞬间变得兴奋,如果他有尾巴,或许也会像宠物那样摇起来吧。
喻声有些走神的想。
“先舔一舔,还没有完全硬。”任燃的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在他的乳尖有意无意的擦过。
喻声忍不住压抑的喘了几声,为了掩饰自己被轻易挑起的欲望,他掩饰般的张嘴去舔舐男人的肉棒。
“操。”任燃嘶了一声,他的声色低沉,喻声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脏话。因为自己不小心轻轻用牙齿划到了他。
“小心点。”任燃伸手扼住喻声的喉咙,不轻不重
', ' ')('的力度,透露出隐隐的惩罚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