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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雪半梦半醒间,被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房间的季洺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对方也不说话,直接动手扯下他的睡裤,拉开了裤链,下身的大家伙莽撞地往他腿间挤。
季雪吓了一跳,顿时睡意全无,两条胳膊抻直了想要把季洺推开。季洺的脸色很差,面对季雪的抗拒,他一把脱下季雪的上衣,用衣服将季雪的手反绑在背后,见季雪还想挣扎,他便毫不留情地掐住身下人的脖子。
“乱动什么?”
季洺一边将人摁进床榻里,一边把勃起的性器抵进依旧红肿的花穴内。龟头刚插进一些,季雪便疼得脸色发白。什么前戏都没有的情况下,娇小的穴腔根本没有湿滑的黏液分泌出来,季洺完全是凭借着蛮力在往他身体里捅。
季雪害怕极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季洺……别进来、呜……我是你哥哥……啊……”
最后一句话不知戳中了季洺的哪根神经,他冷笑了一声:“长了骚逼的哥哥?”
修长的手指抚上穴口肿得发烫的软肉,季洺恶意地用指甲掐了掐花苞,不出意料听到了季雪的呻吟。
“这里都已经被我们操烂了,还装什么纯情啊,怪物。”
不是的……他不是……
脖子被掐得几近缺氧,身下又是被强行破入带来的疼痛,季雪酸涩的眼睛眨了几下,眼泪便顺着脸颊滚落。
他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一副雌雄莫辨的身体,流泪的时候显得格外脆弱,楚楚可怜。
季洺硬得鸡巴都疼。他这个便宜哥哥,一看就是得让男人操的,既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兄弟两个多操操。
没有花液的润滑,季洺的侵入变得格外困难。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季雪的逼太小了,明明已经被他们操了无数次,也只是比第一次好进入些。他拨开穴口高高翘起的边缘,强硬地加进了一根手指,使阴茎肏得更顺畅。
“啊……”
季雪痛得尖叫起来。
花穴被扯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隐隐有血珠渗出。
粗壮的性器终于整根没入,根部的耻毛刮在细嫩的入口处,带来针刺般的疼痛。
季雪忍不住蜷起双腿,却被季洺压制着无法动弹。掐着他脖子的手终于松开,季雪剧烈地咳嗽起来。
也许是因为对鸡巴的形状太过熟悉,季洺只是在屄里小幅度地抽动了几下,穴壁便得了趣味,自发地围绕上来,分泌出湿润的淫液。
季洺感觉到季雪体内的变化,嘴边嘲讽的笑意更甚,“这么快就爽得出水了?”
季雪呜咽着,摇头否认,“我没有……”
“说谎。”季洺狠狠地掐着龟缩在阴唇里的小肉粒,逼迫季雪承认,“明明逼里全是水,都漏到我鸡巴上了。”
他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水液,湿淋淋的手指蹭在季雪白皙的脸颊上。
脆弱的阴蒂经不起玩弄,很快就肿胀成一个圆球,从阴唇里探出头。痛楚和快感沿着脊背传递到季雪的大脑,连未经抚慰的前端都流出了一点前列腺液,花穴里更是像发了大水,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潮吹的液体竟有一部分喷在了季洺的小腹上。
他的身子经过季家兄弟的调教,敏感得很,不管他们粗暴地对待自己,身体总是能最快地产生生理反应。
季雪对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
他的腿被季洺压在前胸,屄内的嫩肉随着阴茎的大开大合变得越发松软,几乎是敞开了欢迎鸡巴的入侵。季洺肏得很深,每次都要撞上他的宫口。宫颈在肉棒高速的撞击中渐渐松弛了下来,酸胀的痛楚从小腹蔓延开来,季雪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几乎是在哀求身上的少年:“小洺、季洺……不可以……求求你,不要进去,我好痛……”
“哈……”季洺也被夹得寸步难行,过紧的甬道仿佛长了无数张嘴,吸吮着肉棒让他缴械投降。他咬了咬牙,再次蓄力冲了进去,硕大的头冠终于挤进了细长的颈段,抵进了狭小的子宫口。季雪一瞬间大脑空白,瞳孔紧缩,腰背痉挛着腾空起来,张着嘴像条濒死的鱼儿一般无声尖叫。
“啊……啊……”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被生生地劈成了两半,痛得他几乎要昏厥过去。季洺已经肏进了他的最深处,龟头卡在子宫口,稍微撤出一些都会带起血肉分离的疼痛。这不像是在做爱,反而更像是受刑。季雪被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反复奸淫着,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了一块,身子颠簸得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
子宫壁逐渐适应了肉棒的入侵,宫壁软化下来的同时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使肉棒的进出更加如鱼得水。季雪感受到的不再只有痛苦,快感也慢慢席卷了他,季洺清楚地发现他的呻吟变得甜腻粘稠,像一块化不开的奶糖。季雪雪白的身子在他的进攻下抖得厉害,浑身上下泛着情欲里的绯色,那双星辰一般的眼睛里溢满了水汽,正雾蒙蒙地盯着他看,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
季洺忍不住凑过去吻那张嫩红的樱唇,下身动得更加迅猛,几乎要在
', ' ')('季雪的股间掼撞出残影。季雪哭喘着,小小的子宫内再一次潮吹,湿热的液体对着龟头倾面而下。季洺没有忍住射精的欲望,精关失守,浓稠腥臭的男精一股脑儿全灌进了季雪的宫腔内,将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子宫生生撑大了几分,肚皮上都能看出子宫的轮廓。
射完精的季洺并没有急着拔出去,疲软的性器反而就着蓄满水液的宫腔缓缓地顶弄起来。高潮之后的季雪还处于敏感期,更受不了这样的插弄,抽噎着向季洺求饶道:“小洺,不要再弄了……里面好胀,不舒服……”
“是吗?”季洺坏心眼地按了按他的小腹,果不其然听到季雪的尖叫,“你里面可是紧紧地夹着我呢,骚逼爽坏了吧?”
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听得季雪面红耳赤,他咬了咬下唇,别开头,只能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抵抗。
他的这些小动作在季洺看来很是可爱,他正要再欺负一下这个便宜大哥,门口便传来一道泠冽的男声:“季洺,这么晚了,你在大哥的房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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