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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洺不为所动。
季雪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我、要、尿、尿!”
他之所以选择用如此粗俗的字眼,就是为了让季洺感到羞耻。可季雪显然想错了,季洺脸皮厚,听到这种话只会调动他的兴致。他朝季雪走了过来,嘴角上扬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我听到了啊。”
季雪被他逼到了角落,警惕地抬眼看向季洺,“那你怎么还不出……”
“尿给我看啊。”季洺漫不经心地扔下一颗重磅炸弹。
他在外人面前还是会称呼季雪为“哥哥”,做爱的时候便不会。眼下他又将那个称谓搬了出来,最大程度地刺激到了季雪的自尊心。
他说:“在弟弟面前尿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毕竟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了啊,你说是吧?大哥?”
就是因为他们是兄弟,这样的羞辱才更加致命。
季雪的思维和身体都僵住了。潜意识里,他的大脑并不愿意处理这些话包含的信息。季洺并不给他思考的余地,直接将人拽了过来。他的裤子被解开掉在了地上,内裤也褪到了膝盖处。季洺的身形比季雪高大许多,完全可以把季雪挡得严严实实、笼罩起来。他贴在季雪的背后,下达命令一般:“快尿吧,大哥。”
季雪颤栗起来。他想要挣扎逃离,季洺的双臂便环绕了上来,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季洺一只手攥住季雪颜色娇嫩的性器,一只手缠绵地抚摸上他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这样的情况下,季雪是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的。他涨红了脸,两片樱花般的唇瓣哆嗦着,欲言又止。
他该向季洺求饶的,可是求饶了对方就会放过他吗?
也许会,但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不会。
季雪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
季洺的指腹上带着写字练出的薄茧,摩挲过季雪的皮肤,激得皮面上泛起细微的疙瘩。季雪的花苞还肿胀着,鼓鼓囊囊,一摸上去又烫又痛,明显是刚被男性的鸡巴奸淫过。季洺寻到肉缝边翻卷的裙摆,只是稍微捏了捏,季雪就在他怀里低吟扭动起来,屁股都往他的胯上怼。
季洺自然是被蹭得硬了起来。他向来没有季然那么道貌岸然,心里想要嘴上又说不要,单手拉开裤链就把粗壮的肉具释放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季雪的臀瓣上,拍得圆润挺翘的肉臀上晃起一道柔腻的白浪。鸡巴挤进季雪双腿的缝隙里,雄伟的柱身擦了过来,抵在蚌肉的中央,两片红肿的大阴唇都被挤开了不少。唇肉已经习惯了阴茎的顶弄,此刻柔顺地贴在肉棒的表面,亲密得像是在亲吻肉棒一般。
“不、不要……”
小屄才被奸干过,季雪怎么都承受不住再被奸干一次。
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方……外面的宾客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我不想听‘不要’。”季洺顺利地探索到了季雪屄里的跳蛋,可惜遥控器不在他手里,不然他可以把季雪玩到潮喷大哭。他问季雪:“刚刚季然是不是肏过你这里?啧啧,真可怜,都肿成这样了。”
他就说季然这个伪君子不可能忍住不操季雪,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是肿的。
粗硬的指节插进了花穴里,在湿热的肉壁上肆意抠挖揉捏,模拟着性交似的抽插。肉缝上的阴蒂也被季洺又扯出了几分,整个胀得像颗成熟的果实,充血发紫,下一秒仿佛就会被嵌进去的指甲弄到爆皮破浆。
季雪无法接受如洪水般汹涌波澜的快感,他揪着季洺胳膊上的衣袖,佝偻着背,腿也颤巍巍地站不直,咬得下唇都出血才勉强克制住了呻吟。但他无法阻止穴水的分泌,潮湿绵密的清液不断地从花缝里滴落,几乎要沾湿季洺的全部手指。
季洺俯下身,贴在季雪的耳边,轻笑道:“再不尿的话,等会清扫人员可就要进来了啊。”
在家里开宴会,难免会碰上几个没那么注意卫生的人。季家专门请了保洁的队伍,为的就是在成人礼当天维持内部的整洁。
季洺嘴里催促,心里却并不害怕被人发现。他在进门的时候就挂上了保险栓,就算有人要过来,也只会以为这里被人占用了打不开而已。
但季雪不知道。
紧张恐惧的情绪下,他的嫩茎抽搐抖动了几下,对着马桶淋淋洒洒滴出几点尿水。
“只有这么点吗?那大哥怎么走得那么急?”
见季雪一副快要昏厥过去的样子,季洺见好就收,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握住季雪的腿根,让季雪把自己的鸡巴夹得更紧。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圈着季雪的茎体,粉嫩精致的性器在他的大掌力显得分外娇小怜人。季洺连同囊袋在内替季雪撸动了几下,夹在腿缝里的硬挺鸡巴也蠢蠢欲动,“那就让弟弟来帮你一把吧。”
由于身高差的缘故,季洺同样是曲着腿弯着腰,他的身子压在季雪的背骨上,插进季雪腿肉间的速度一点也不减,撞得那两块白腻的软肉都红霞遍布。季雪大腿根部的嫩肉丰盈又柔软,被脉络缠绕的鸡巴表面剐蹭着,自发地形成一个孔洞,内侧上的肌肤都破
', ' ')('了皮。季洺以同样的频率帮季雪撸管,胯部耸动得像是在给母狗受精的公狗。大阴唇早就季洺被撞得分开了,露出鲜嫩的红肉,肉口的裙边高高翘起,浇下蜜液为昂扬凶猛的性器润滑柱身,使整根阴茎都覆上甜蜜晶莹的汁水。
季雪已经管不了会不会有人听到屋内的异响,张开了嘴“啊啊”乱叫着。他的花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前端被撸得又痛又爽。没过多久他便缴械投降,翕张的马眼朝马桶里喷射出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水,尿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大的房间里都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
季洺也射了,弄脏了季雪底下的裤子。他还将浓浊的白精蹭在季雪的花唇和腿侧,离远了看,季雪的下体覆满了精液,如同被男人奸烂了似的。
明明也没操进去,他这个便宜哥哥的身子实在是太色情了。
双胞胎两人发泄完性欲后都是衣冠整齐,唯独季雪身下满是泥泞。季洺松开了手,季雪便骤然脱力,瘫坐在地上,仿佛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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