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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敞开挑明,云容就没能再独自过夜,他睡了多年的房间彻底成了摆设。原因无他,傅寒川不肯。
开过荤的老男人似乎解开了某种封印,再也维持不住温和贴心好哥哥的假象,而是越来越显现出一个顶级alpha所具备的种种特质——强势,狠戾,对自己的omega有着极盛的掌控欲。
云容常常为男人眼中暗沉的贪色感到心惊,不过也仅仅是止步于“惊”的程度。说白了,除了床上疯得厉害,傅寒川任何时候都疼他疼得百依百顺、入骨入肉,疼了十八年,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而对于男人热衷的那些疯魔淫邪的手段,云容面上看起来羞赧难堪,可心里却喜欢。青涩的少年情窍初开,一上来遇见的就是雷霆暴雨,所以早早被奸透了,身子敏感柔顺,极致包容。
他受得住傅寒川的索求,甚至还相当喜欢看alpha对他沉迷无度的样子,慢慢的,无师自通学会了撩拨。
男人平日里见他一个垂眼都要扑上来,遑论刻意勾引。娇俏的小孩儿咬着牛奶盒子近前,只裹了件绯色睡袍。衣领松松挂住肩胛,要掉不掉,丝缎很好地贴合在身上,勾勒出薄软腰段和胸口一对圆隆的小奶,昏暗灯影下,妖精一样。
“三哥的事还没忙完么?”云容不去靠着男人,反而倚在他身前的办公桌上,行走之间袍裾掀动,一双玉质雪白的长腿几乎齐根晃荡出来。傅寒川的眼神瞬间晦深,他闻着小孩儿身上甜暖的沐浴香味不置可否:“容容等得急?”
“我急倒是不急,只是……”看老男人伸手想揽他过去,云容漫不经心地撩起长腿,蹬了他一脚,“……不知三哥急不急。”肤骨匀亭的小蹄子踏在人胸口上,猫儿似的踩了踩,胸腔内,心跳随之剧烈震荡,鲜活得完全能称之为暴烈。
男人身上烫,烫得云容脚底很舒服。他看傅寒川端着不动声色,眼神却是一副要把他嚼碎了吃下去的凶相,恶劣地收紧脚趾,抵着人胸口的凸起捻下去,拖腔带调地问道:“所以——你急还是不急?”
傅寒川闷哼出声,随即一把扣住他玲珑堪折的脚踝,将人猛得推躺在桌上。云容一条腿被架起来压在胸前,另一条腿垂着,整个身体像蚌似的打开,袒露出娇嫩内里。他向来洗澡后不穿内裤,此时腿心粉白潋滟的风景一览无余。
这等风雨欲来的形势下他也不害怕,只专心觉得男人的急色样子像只大狗。
“作?”傅寒川淡声问,云容眨巴着一双鹿眼睛,乖乖摇了摇头。人是绝对跑不掉,由此傅寒川也不急着开吃,他慢条斯理地凑过去,就着云容手里的牛奶盒子尝了一口,情态简直跟尝这个人没两样。
小孩儿一天天果实那样熟起来,熟香,熟透,还是在自己的催逼之下,这让傅寒川心生出病态的满足感。他顺着云容粉润的脚掌吮下去,咬过细白的跟腱和腿肉,一路啃到腿根,神情是朝圣似的虔诚和专注。
云容被浴火煎熬着,痛痒交加,想挣扎又舍不得挣扎,只发出小小的呻吟。修长的两指探进穴口,一面揉一面深入,内腔被不容置疑地寸寸破开。云容难耐地扭动着,说不清是想躲还是想吃得更深些。
傅寒川准确地找到了小孩儿体内的点,一处小且圆嫩的鼓包,他先以两根长指夹住,往外拉扯,又曲起指节重重地按下去,云容立刻就掉了眼泪。小omega还抱着牛奶盒,强烈刺激之下,他无意识地加重手劲,雪白的奶水顿时从吸管里喷射出来,浇在他的脸和脖颈上。
满面白浊,连绒绒密密的睫毛被奶水黏连在一起,让男人无法不联想到某种淫靡的隐喻。
“小荡妇。”傅寒川抽手,换了四指去亵弄小孩儿的穴腔。宽大的半掌将整个下身撑得满满当当,进得很深,勾着云容宫腔的肉口往外轻轻拉扯,单留在外的拇指捻开蒂珠上的软肉,掐着硬籽来回刮蹭,“……三哥的小荡妇。”
“不、不……啊……是荡、妇……啊……”剧烈的快感夹杂着酸痛,以性器为圆心四散席卷至全身,云容拼命大哭、呻吟,似乎想要把所有难以言喻的折磨哭泄出来,然而,却只是把自己的身子越哭越热,热意烧红了傅寒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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