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医生的都能一本正经的讲这种下流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朱牧屿的脸可以煎鸡蛋了,他没想到有生之年好看这个形容词还能用来形容这种地方。
他满脸通红地穿好了裤子,转身想往检查室外面走,惊讶的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门口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那个伤害他菊部的罪魁祸首,林嘉铭。
林嘉桉拍了拍朱牧屿的肩膀,用略带歉意且温柔的语气说:“不好意思啊,他是医生,你别介意。”
他想说他十分介意,不过还是摆了摆手,笑着说:“没关系的,不介意。”他看着林嘉桉把林嘉铭往门外扯,自己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你怎么回事啊,我还在做检查呢,没看到‘检查室非请勿入’这几个大字吗。”林嘉桉扯着林嘉铭的衣服小声的责备。
“不是你让我来找你吃饭的吗,”林嘉铭的语气十分冰冷,“11点40了,而且是你自己不锁门。”
林嘉桉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林嘉铭又冰又臭的脸就放弃了,“我开个药,再等我2分钟。”
朱牧屿拿了药单,取了药,准备去就近的厕所好好上个药。走在路上时,突然被连拖带拽的拖到了不知道哪里的杂物间。
杂物间的窗边堆满了纸箱,纵使窗外阳光正好,此时也照不进来一点。
林嘉铭锁上了门,然后一把夺过了他捏在手里的药膏,说道:“我帮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嘉铭比朱牧屿高了大半个头,朱牧屿踮着脚,想去抢药膏。可这动作好死不死地又拉扯到了他的受伤的菊花,他疼的龇牙咧嘴,“嘶....还给我,我自己上。”
“行,那我问你,”林嘉铭抓过他拿药膏的手,语气一下变得冰冷,“你们在里面干什么了,他为什么夸你那里好看。”
朱牧屿怀疑自己耳朵瞎了一只。他不可思议的抬头,驳道:“看病啊还能干什么,我为什么去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那什么姿势你心里没数?墙上什么姿势没看到?”
“啊?....”什么姿势?朱牧屿突然回忆起刚才医生好像让他侧躺上去。
“侧躺!抱膝!你摆那个姿势看什么!”林嘉铭太生气了,他按照约定时间去找他哥吃饭,发现诊室没人,就打开了检查的门看看有没有人,结果看到了朱牧屿含着林嘉桉的手指,把屁股翘的高高的,还一阵一阵发出呻吟的样子,最后林嘉桉还一脸兴奋的说朱牧屿那里很好看,他气的磨牙,“你知不知道那儿是私密的地方,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哈?”
朱牧屿简直被气笑了,他甩开被禁锢的手,对着林嘉铭的胸膛一下一下用力的戳。
“好啊,只许泌尿外科林医生看别人的生殖器,就不许肛肠外科林医生看我的菊花啦?你好不好笑啊,来,你说说你今天早上看了几根,喔不,看了几个病人,哪根最好看你最喜欢?嗯?你要是这么想给别人上药的话,你转肛肠科去呗,你想怎么上怎么上,你情我愿的话你用你第三条腿涂满药膏然后插进去上都行。”
朱牧屿说完,仰着下巴,鼻孔一耸一耸地出着气,耐心等着林嘉铭怼回来,但林嘉铭什么也没说,就只室沉默地看着他。看的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触到林的底线了,他那嚣张的气势一下就弱了下去,脑袋也垂下去了,抓着药膏的手紧了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许,真的有些过分了。
毁人清誉,还上升到职业道德,他自己都觉得不妥。
“对不起。我说的太过了。”朱牧屿小声地,诚恳地道歉,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林嘉铭的叹气声,随后朱牧屿就听见他认真又严肃地开口道:“我不会猥亵我的病人。之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朱牧屿晃了晃神,道:“哦,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走了。”门就只有一步之遥,他往前跨了一步,走到门边上,转开门锁,然后把手覆在了门把手上。他顿了顿,似乎在等着什么。
他偏头往身后瞄去,林嘉铭仍是站在原地。他心沉了沉,慢慢把把手往下压。门外的白光从微微打开的门缝中透进来,把杂物间的一角照的明亮。
可又很快,这一角的明亮消失不见,整个杂物间又恢复了刚才的昏暗。林嘉铭毫不费力地把门给关上,锁好,把朱牧屿圈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让我帮你吧,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不做点什么我良心不安。”林嘉铭问,“可以吗?”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萦绕,似是蛊人心智的咒,让人不容抗拒地,不由自主地,不受控制地,吐出了那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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