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
五天后,人民医院,508诊室内。中午11点30分
铭:“哥,下班了,走了。”
桉:“你等我下,手上这个病例搞完。”
林嘉铭丢了串车钥匙在桌上,道:“快点吧,困死了,一会你开车,我补个觉。”
林嘉桉抬头看去,只见林嘉铭眼底挂着两个又淡青的眼圈,脸色暗沉,像被活活吸了一晚上精气,“你昨晚又干什么去了,我可是听说你前段时间被会所封杀的消息了。”
“没干什么,哥,你能不能捡点好听的说,我都累成这幅样子了。”
林嘉桉搞完了手上的事情,关了电脑,收拾桌面,“所以,昨天究竟是和谁睡觉了?哪个会所的小朋友?”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炸毛生气的小脸,林嘉铭的嘴角轻轻勾起,无神的眸子里闪烁着光,“不是,不是会所的小朋友。”
“对象?我林家总算不会绝后了。”林嘉桉说着,从上锁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他递给林嘉铭,“还给你。”
林嘉铭没有否认,接在手里仔细端详着。里面插了一包几乎占了整个瓶子容积的干燥剂,瓶底部铺着一层薄薄的浅黄色药片,不仔细看就像是一种水果味的含片。他努力回忆了一会,这似乎是很久之前得手的一种药物,还没来得及用就被他哥以“违禁品”的理由没收了。
说“违禁品”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这种药片是“春药”的一个变种,药性温和,能让人情动而不易觉察。稍一牵引,愿者便能乖乖上钩。不过自制力稍微强一点的,可以直接无视它的药性,持续时间也不算长。
“药性不明,物归原主。”林嘉桉做了些实验,实验结果表明该药物并不是干那种事儿用的“违禁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嘉铭接过,随手放到了口袋里。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上了车。
坐进车里,林嘉铭睡意全无,他总觉得心口惴惴不安,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在等着他。“爷爷他,真不骂我了?”
“真的啊,不骂你了。骗你是小狗。”林嘉桉偏过头来,对着林嘉铭小声的:“汪汪汪...”
“那他,也不逼我了?”
“不知道,他最近心情挺好的。”
林嘉铭听完这话,不安感更重了。一路上他都觉得没来由的心慌,直到到了林家老宅,他才直到那中不安的心慌感从何而来。
桉:“爷爷。”
铭:“爷爷。”
林嘉铭跟着他哥踏进了家门,和爷爷问完了好,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老爷子正拉着她的手,和她聊天。
“小莫,嘉铭回来了,那个高个子的,就是嘉铭了。”林老爷子春光满面,脚步轻盈地走向林嘉铭,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到了那个姑娘面前,对他介绍:“嘉铭呀,她叫莫海,是个舞蹈老师,你们两个年轻人,认识认识?”说完把嘴巴凑到了林嘉铭耳朵边上,一只手虚掩着,轻声说:“你们的生辰八字啊,我找人看过了,配的哟。而且人家莫老师,对你非常有好感,她说要是谈得拢,下个月就可以结婚勒。”
林嘉铭眯着眼睛观察老爷子的小表情,这林老爷子哪里是心情好啊,简直要快乐的飞起来了。他身体周围已经有无数个小曾孙在喊他“爷爷”了。
都快九十的小老头,为了抱曾孙,已经对林嘉铭使出了浑身解数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说,前段日子抱了只小猫仔给林嘉铭看,“曾孙哟,曾孙哟,你是林嘉铭的亲儿子哟,来,叫一声,爸爸~”.....“喵。”.....“不是妈,是爸爸~不啊爸~”。林嘉铭当时以为这老头精神失常了,送去医院一通检查,最后自然是没任何毛病,临走前医生还建议林嘉铭去治疗一下不孕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