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十一年前。
公立医院的大厅简陋陈旧,地板有些开裂,墙灰也东一块西一块地塌掉了。人流来去匆匆,但不少人还是会顿一顿身影,瞥一眼刚刚迈进大门来的某人。
俊美淡漠的一张脸,矜贵修挺的黑西装,和周围廉价褪色的一切格格不入,是让人好奇想看又不敢多看的气质。
林煜转身上了二楼。警部的消息再精确不过,连床号都一清二楚,从进医院到找见人,不过两分钟而已——距离他逃跑也不过三小时。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不好,倒在路边居然还有人送他来医院,然而也正因如此林煜才能这么快找到他。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那小子挺有种,瘸着腿发着烧,还能把看守药倒了,偷了人家的刀和钥匙爬出来。可惜运气不好,正好撞上自己去探视。这种情况下他还敢硬干,于是就有了这道伤口。
之前在酒店里也是,明明被自己握着骨折的小腿操.弄了一夜,早上还能硬撑着爬到浴室拿剃须刀,试图用刀片把他喉咙抹了。
林煜想起这些,心中几乎是欣赏的。
真的,最初他只是单纯地看他长得合眼缘,所以想和他做一次尝个新鲜,却没想到这个街头小混混这么有意思。
劲瘦而优美的身体,幼狼一般狠厉而幽黑的眼睛,那么青涩又那么野性,让人想扭断他的四肢、拔去他的爪牙,按在身下好好端详。
他穿过走廊来到病房门外,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少年熟悉的身影,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他还在昏睡,因为发高烧,俊秀的脸庞有些泛红,除了原本就骨折的那条腿吊着以外,之前完好的那条腿上也裹了板子。
林煜立刻就想起,当时少年捅了自己一刀,然后毫不犹豫地抱着脑袋滚下楼梯的样子。估计是那时候扭了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么想着,下身竟然隐隐约约就硬了。
同病房的有两个青年,林煜把人抱走的时候他俩都干巴巴地在自己床上看着,一声没敢吭。
大约药劲还没过,被林煜一路抱到空诊室的床上时,少年还是没醒,睡眠中微微拧着眉。之前一周不见阳光,他经年日晒的麦色皮肤居然白得很快,冲淡了那副英俊青涩的五官里凶戾凌厉的成分,显得比原先更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然而饶是他睡得再沉,林煜的手指探进去,他也醒了,惊恐地张大了眼,似乎吓得要喊叫,嘴里却早被塞了一大团纱布。
林煜脸上没什么波澜,手指却是一刻不停地在扩,随手挤的洗手液被捅出泡沫,散发出廉价的柠檬香气。这方面他是没有洁癖的,柠檬洗手液也好,价格昂贵花样百出的各种油也好,他从来都不挑。就像慈善晚会上的名门千金和街头上流浪的少年,他都一样带去床上。
他隐约觉得神奇,少年烧得发烫的四肢还在拼命挣扎,那个洞却是一回生二回熟,张得那么快。他抽出手指,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这空当,少年拖着双腿试图往床下爬,林煜冷眼看着,不紧不慢地抽下腰带,一伸手就轻轻松松把他捞了回来。
林煜难得有心和人讲道理:“不用跑了,抓你太容易,免得次次吓着你。”
少年却像听不见,依然在挣扎,有股不要命的劲。
林煜在他挣扎时不痛不痒地挨了两下,原本不多的耐心也消耗殆尽,抓住他受伤的脚,撸下夹板一拧。怀里的身体顿时可怕地弹动了一下,所有力气都卸了。
林煜抬起他剧烈颤着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起先少年不断发出凄厉的呜呜声,那是被嘴里的纱布堵回去的惨叫。然而连这闷闷的声音,渐渐地也弱于无。
林煜不太满意,这才哪到哪?他都还没来感觉。
停下来看了一眼,少年惨白的脸汗水淋漓,眼睛紧闭。
他不以为意,狠狠一挺,少年身子一抖,但依然没出声。
他干脆把堵嘴的纱布拔了,濡白的纱布浸得透明,拉出一线银色。
“叫。”
“呜……”少年英俊的脸上涕泪交流,因为病得厉害又折腾得太过,呻吟已经无力。
“你听听自己叫的什么东西,”林煜用力抓着他骨折的小腿,同时狠狠顶到最深,“大声点。”
少年溢着泪花翻出眼白来,近乎窒息的喘叫终于扎破空气。
卢琴在这家医院已经工作了三年。因为公立医院环境和水平都一般,像今天这样遇见西装革履、气质明显的有钱人,她还是头一回。
尤其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刚入院的骨折病人,据说是在街上晕倒,被几个大妈大叔送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骨折病患是不能随意搬弄的,况且那少年伤得那么重,男人的姿势又那么随便。她刚想上前劝阻,护士长一个眼刀横过来。
护士长的眼刀从未如此凶残,把她钉在了原地。
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经过她面前时眼睛都没有斜一下。她却看清他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的,很完美。
等男人消失在走廊另一端,护士长才戳她脑门:
“痴!瞎招惹什么?“
很奇怪,那个男人的事情一直没人议论。直到晚班结束,她和小慧一起回家,走出院门后,小慧神神秘秘地掩声道:
“不要告诉别人哦!千万千万!今天有个好帅的有钱人,穿好贵的西装的,把咱们院里新来的一个病人抱到空诊室,那个那个……好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