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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调教室和男人做完,林冬生浑身惫懒,任由蒋千山把他抱进浴室清理。
清理时男人用冷厉端正的嗓音和他说话,说出口的,却是复盘调教过程,再确定彼此的softlimt(软限制)/hardlimit(底线)。
林冬生现在还不能接受舔鞋、射尿,或者更脏的玩法,露出、涉及隐私方面绝对不能退让,这与男人的要求不谋而合。正式确定规则后,他们以后身体上只会更加契合。在淫荡这门学科上,他们是最默契老师和学生,是亲密无间的最佳拍档。
走进调教室,是他们的安全空间,抛开一切现实的烦恼,越堕落,越快乐。
不论门外他们的关系,林冬生想,他可以抛开名为林冬生的躯壳,放纵地沉沦,变成淫荡的母狗、物化成家具、或者成为性奴被随意使用。
磨合界限的目标达成,男孩疲软到一根手指头也懒得动,被蒋千山用大大的柔软浴巾包裹住,抱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像回到主场,他大胆地继续挑衅男人。
“这里都被操肿了……”黑发雪肤的漂亮男孩轻阖上眼睛,分开自己的双腿,不知羞耻地展示在男人眼前。让男人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上过药后还有些红肿的后穴。
男孩洗过澡,身上残余着湿漉漉的水气,眼角情欲未散。眼波流转间那一抹艳色让蒋千山嗓音发哑,本来准备离开的身形一顿,捏着林冬生浑圆柔软的屁股,“头发还没有干,我来给你擦头发。别发骚……”
可蒋千山说完又忍不住欺身压上,吻上男孩。
不同于调教室的粗暴,现在男人吻得极尽温柔,让林冬生有被当成稀世珍宝一样被珍爱的错觉。
这是一个蜜桃味的吻,那颗糖的味道。
“冬生,你体力太差了,记得好好锻炼身体。”
“唔……”
——
“……好了这学期最后一次班会到此结束。大家记得通知家长家长会,还有把成人礼邀请函带回家。”班上疯狂地拍桌子吹起口哨。暑假就要来了,此起彼伏压不住的兴奋快要把屋顶掀开。
“咳咳,别打岔。暑假就要来了,老师呢,也想大家好好玩,但是别忘了还有家长会和开学成人礼,这是C中的传统节目,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就是,玩就玩好,学要学好。安静!别起哄——过了高二这个暑假,你们就要全力备战高考……”
讲台上的丁老师还在絮絮叨叨,林冬生看着手心宝蓝色烫金邀请函,不用打开他也知道,写着诚邀林冬生同学的家长参与成人礼。沉默了一下,他还是收到了抽屉里。
他没有可以父母可以邀请。
林冬生的同桌林乐的动作和他如出一辙。无端地,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在家长会上,他们是同类。
和林乐眼神对上的那一瞬间,福至心灵,林冬生对这位学霸拒人千里之外,甚至划上三八线,避免两人触碰,好像林冬生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的行为,也都突然原谅了。
家长会前些天,他身周始终有化不开的焦躁。无名怒火和怨气笼罩了他,像有团火一样在烧。
可以当他父亲的男人给他房子,给他一张没有限额的金卡,给他锦衣玉食和仆人……蒋千山对他太好了,这宠坏了他。
直到家长会当天,他因为无名的愤怒烧得滚烫的神经才逐渐冷静。
小学、初中、到妈妈去世他去打工去偷东西也要赚钱上学的高一,他都是自己参加自己的家长会,练习签名给自己签字。他应该习惯这个。
家长会上,面对正在讲台上清点到场家长的班主任,林冬生坐在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缓缓举手,“报告老师,我家长有事来不了,我代为……”
“抱歉,老师,我来晚了。”突然地,一个男声打断了他。
西装是男士的盔甲,林冬生见过很多次这个男人穿西装,甚至在男人西装革履的怀里无数次达到高潮。可是在男人走进教室的那一瞬间,他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身材高大,眉宇俊朗,浑身写着强势俊美的男人敲开了门,像天神下凡一样踏进教室。
坐在教室里,林冬生原本平静的心突然强烈在胸腔碰撞起来,怦,怦怦……
他坐在靠墙侧,进出不方便,他有些腿软,他……
总之,在那些最深的梦里,这个时候他都要无视整个教室的家长和学生,直接走过去,或者干脆用跑的,夸张地抱住那个男人,扑进那个人怀里抱住他的腰,或许要被抱住凌空旋转一圈,然后大声对着全班人宣告,抱歉,我爸爸来晚了!
可是事实上,林冬生只是僵坐在座位上,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进教室。
天神一样的男人站在门口四下扫视,直到看见了靠墙左后排的他,露出一个微笑。
在全班家长和分发成绩单的班委嗡嗡的讨论声里,林冬生看着英俊的男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这是谁……”
“天他看上去好年轻好帅
', ' ')(',那是谁的爸爸?”
“刚刚他好像自我介绍说是林冬生的爸爸?”
“会不会考太差了骗家长不开家长会?天呐小学生都不至于这样吧……”
“可是林爸爸真的好帅啊……”
作为话题中心,所有的声音都离林冬生远去。他头晕目眩,快乐像腾空的泡泡糖包裹住了他,看不见其他的色彩。
烟花、泡沫、璀璨的光,跃动的海水和所有华丽美好和幸福的词汇都莽莽榛榛在心尖生长出来,然后枝繁叶茂,占据他的所有心神。
林冬生从来没有觉得,蒋千山这样……这样帅过。年近四十的男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无与伦比的贵气和英俊让人肃然起敬。
整个教室沦为男人的舞台。蒋千山眼神锁定目标,一步步向林冬生走来。
被盯上的危险感让林冬生无处可逃,可是他浑身战栗,兴奋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英俊帅气、让教室里那些精心打扮想在家长会上争奇斗艳的妈妈们也黯然失色的男人走过来停在他的桌前。
“要不是丁老师,我还不知道今天家长会,宝宝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男人俯身,凑近他耳边缓缓说过,低沉温柔的嗓音像小提琴缓缓拨动琴弦。
“蒋叔叔……”
“现在我是林爸爸。”男人发出一声轻笑,“撒谎的孩子,晚上再回去罚你……”
迫人的气势让林冬生慌乱着站起身,“我先出去,这是我的座位你坐这就好……”然后落荒而逃。
林冬生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这个时候差点硬了。
只是在外人眼里,他们只是父子靠近说了一两声悄悄话。然后那个看上去漂亮得盛气凌人的年轻人就被父亲批评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离开教室。
对上手心的成绩单,其他家长恍然大悟,林爸爸看着人中龙凤,儿子长得相貌堂堂,没想到竟然班级倒数,唉……
蒋千山看着手中的成绩单,倒有点新奇,期末考试成绩单,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暑假是快乐的,可是暑假前的家长会就不一定了。
学生们三三两两挤在门窗外,扒着缝想偷听一下自己有没有被点名批评或夸奖。
林冬生犹豫再三,偷听太掉价,更何况扒门缝只为了一场家长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亲自参加过无数次了……
于是打得校霸不敢还手的男孩,用气势压迫其他人让出一条道,在窗帘前正大光明站在窗口朝里看了一眼。
男人高大的身体坐在高中生使用的桌椅上有些委屈,大长腿都无处安放。看着这一幕,林冬生唇角微扬,过分的快乐让他眉眼生光,像利剑出鞘即将展示的刀光剑影的场合,拔出利剑却绽放出一朵花,惹得旁边的同学发出惊呼。
班上有好事者无组织过一次班花选举,最后却选出来林冬生。打死八卦后桌也不敢把这个八卦告诉正主。
他外貌十分优越,却帅得剑走偏锋,是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雌雄莫辨般凌厉的美。
这场班会持续的很长,班主任言辞恳切地陈述了班级情况和每位同学的成绩发展和注意事项,林爸爸也被点名批评。
在其他人窃窃私语里林冬生丢脸丢到麻木,但是蒋千山坐在那里还找出一支笔,在成绩单反面写写画画,似乎在认真记下。
十八年里,林冬生总觉得心里有块地方空落落的,现在缺口被填满,像沉睡在噩梦里,终于醒来发现梦是假的。或者他又陷入另一个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林冬生看着那个委屈巴巴坐在座椅上的男人笑了一下,笑着又突然有些想哭,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移开了眼,像个被批评过的学生一样,靠墙低下头掩饰。
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带着做梦一样的光晕和不真切,喝醉酒般让林冬生晕乎乎的,直到男人带他回去,坐在车后座上,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成人礼的事你怎么也没有告诉我?”等回到林冬生的房间,林冬生还是脚踩在棉花上一样亦步亦趋跟着走,直到男人摆出一张熟悉的宝蓝色邀请函。
“啊……”林冬生坐在床边看着男人依旧仿佛喝醉了一样,这件事他都已经忘了。
看男孩神游天外,乖巧到呆呆的表情,蒋千山想亲吻的动作犹豫了一秒,“不要让我吻你有负罪感……”
“什么?”头脑里的烟花炸太久,林冬生现在还有点木木的。只是听见吻,他主动地起身抱住了男人,傻兮兮地凑上去在脸颊上响亮地吧唧亲了一下。
这个吻干净得不含欲望。
“再确定一下,冬生,你成年了吗?”
“当然,不过我以为蒋叔叔不会在意的。”听见男人话语里隐含的意思,林冬生下意识反击,可是美梦成真,让他反击都带着绵软的勾子,挠动人心。
有被勾引到,蒋千山眼神暗了下来,挑起眉毛,暗示性极强地扯开了暗蓝色的领带。“我可是守法公民。”
于是,林冬生知道接下来会和“守法公民”发生什么。
', ' ')('最开始是从一个吻开始,舌头交缠起舞,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带着魔力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撩拨起情意。
大大小小的光圈仿佛在林冬生头顶旋转,男人一边接吻一边解开了他的校服,几天没有做过,他身上所有的青紫和痕迹都消除,干净又无辜。
热切的吻让男孩缺氧,呼吸急促起来,浑身发软,游离在细瘦的腰部的手让他有点痒。于是林冬生拉住男人不断移动的手,借着男人吻住自己脖颈喘息的间隙,喘息着把作乱的手固定在自己胸口,“不要,乱摸了……”
手指摸到林冬生立起的乳尖,被男人调教过,他的乳头非常敏感,只是这样的触摸就已经足够情动。
“这么敏感吗?”男人捏住挺翘的乳粒,在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蹭下更加可怜微微地战栗起来。
“啊…唔…好痒……别揉了……”喘息的话语和破碎的呻吟又被热烈的吻打断,男孩快要融化在这个吻里,像冬天被送上一杯暖呼呼的热巧克力,他呜咽着迎接男人在他身上攻城掠地。
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上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看着男人一点点脱去自己的衣物,不小心瞟见那根已经昂扬起来的巨物。他们很少全裸着做爱。大多数情况下男人只是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看了一眼林冬生就羞耻得满脸通红,虽然不止第一次,可是每次看见,他都畏惧地想,太大了,这么大每次做爱后穴是怎么吃进来的……
男人再次伏在吻住林冬生的侧颈,玩弄他可怜的乳首,肌肤相贴,抵在腿间滚烫的性器烫得人想逃。
“唔……叔叔……不要再摸那里了……”男孩只能仰着脖子,抱住男人的头像垂死的天鹅一样无力挣扎着喘息。
“不让摸,那让舔吗?”男人的身材锻炼良好,被明亮的卧室灯光照耀下,像渡上金边俊美的天神。
“唔……你关上灯…”林冬生红了脸,闭上眼后带着任人施为的柔软。
于是光明褪去,只留下昏暗暧昧的床头灯,灯下朦胧的光线把两个人笼罩在一股低沉躁动的光影里。
作恶的大手往林冬生下身探去,在男孩敏感的腰间揉弄,伏在胸口的男人伸出舌头舔弄硬挺的乳粒,不一会儿两边乳头就充血硬得像石头一样。
“另一边……也想要…”男孩自然地双腿勾上蒋千山的腰,一边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另一边却得不到照顾寂寞得挺立在空中,万分委屈更加骚痒。
“真是贪心的孩子……”被批评贪心的孩子眼神迷茫地仰头,大口喘气间感受着胸口被又舔又咬,喘息着宣泄难耐的欲望。
男人亲吻着臣服于他身下的羔羊,吻逐渐落在腰腹处,又下滑落在两腿之间,舌头暧昧地舔过男孩干净的下体,“这里,我可以吗?”
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被亲吻舔弄玩得情欲高涨,男人突然的停顿让林冬生搂住男人的头,“当然……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他不知道这句话的代价,只喘息着躺在男人身下。完全交出自己的姿态让男人在心里说了声抱歉,然后快要舔到阴蒂的舌头换成的更粗更大更加坚挺的硬物,男人粗砺的手指剥开细嫩的阴唇,直接插入软烂脆弱的雌穴。
粗大的龟头只一探入,就感受到一层难以言喻的阻碍。沉沦欲望的男孩慌乱地睁开眼,被捅开处女膜粗暴破处的疼痛让他从情欲中瞬间清醒过来。
男人微微停顿了一下,趁男孩还没有反应过来挣扎,粗长的性器继续一挺而入。
男人一插进那个温暖紧致的小洞,就紧的他有点发疼。这种时候犹豫是对两个人都折磨。蒋千山霸道强势地含上疼得被咬破的下唇。
湿软的触感从龟头上传来,一层微不足道的保护膜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破开。和唇齿间交换的极尽温柔的吻相比,是下身毫不留情地侵犯。
“唔……不要!你出去……”从下体间陌生的地方传来的疼痛疼得林冬生大脑一片空白。他自己从未正视过甚至刻意忘记的部位被男人肆意侵入。除了男人偶尔用手指玩弄嫩粉色的小阴蒂,也会被他立刻拒绝。
“不要!你出去……”不行……不可以插进来……拒绝的话语被含化在男人的亲吻里,他不是女人,不可以被肏进这里……
蒋千山心里知道,他的肉棒捅破了男孩的处女膜,交合处隐约有血迹流出。“宝贝不是说,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的吗?”
太疼了,自诩是男性的林冬生从没有把自己当双性人,这完全是诱奸。被肏进来后,仿佛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开,男人暴露出本来面目。
处女膜被粗暴地捅开,他不想哭得像个网恋奔现被大叔骗上床破处的无知少女,可男人还拿话堵他继续肏进体内。
交合处疼像整个人被一分为二,撕裂的疼让他忍不住摇着头揪起床单往后退,“骗人……唔呜呜…你出去……”
逃跑的姿势让粗硬的性器滑出一截,还没有让男孩完全摆脱那根作孽的肉棒,男人掐住他的腰挺身再次刺入。
“唔……呜…你骗人
', ' ')('……”林冬生想骂人,可是被男人调教过,身体已经记住说脏话的后果,说一句话就被男人随意多塞进体内的性爱玩具折磨。
现在不敢说出一个脏字,咒骂被堵在喉咙间,翻来覆去只敢呻吟着逼男人出去。男人充耳不闻,只是挺身抽插起来,气得男孩眼眶一红,眼泪忍不住气得掉出来。
“别哭,叔叔疼你……”男人也不好受,爱怜地吻去男孩眼角的眼泪,肉棒先在穴口浅浅抽插,撑那处娇嫩的蜜穴胀得饱满拓开适应尺寸,才开始逐步征伐,越插越深,缓慢又坚定地挺进。
又湿又软的雌穴紧紧吸住他的阴茎,像美人柔嫩的小嘴吮吸亲吻他的性器。不同于林冬生的后穴,又紧又热软的一塌糊涂的雌穴别有一番风情……
“疼……你出去,太大了,不行的……会裂开的……”林冬生疼得耳边嗡嗡作响,像被人从梦里拽出来。整个人被男人捞住,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跟上男人的节奏,“求求你……”
林冬生的手被男人强硬地抓着固定上头上,喷薄的欲望在求饶里越演越烈。男孩皮肤薄,一碰就容易留下印子。
手腕、乳肉、细腰和大腿间都被按捏出青紫的红痕,舔舐后又湿淋淋地闪着水光,淫靡旖旎的画面更刺激得男人想将他彻底占有。
仰躺在床上无处受力,想推开男人的动作怎么也做不到,林冬生只能手足无措地承受男人的性器鞭笞。
男人以为他疼得厉害,动作刻意缓慢,含住他的耳垂转移注意力让他好受一点,隐忍的情欲却让他嗓音沙哑,“没事的……别怕……”
男人猛得挺入,整个性器进得极深,似乎快要深得肏开进入子宫口,那一瞬间灭顶的酥麻和快感一下子击中了冬生。
“唔啊!疼……那里……真的不可以……不要……求求你…”酸肿疼痛和灭顶快感变成尖叫着拒绝。
男人知道他承受不住,才放开攻击那一处娇嫩的软肉,退出去一截,忍耐般着抽插着,只是硕大的龟头偶尔碾过那一处,都会听见男孩变了调的喘息哭泣。
在蒋千山的哄骗和热吻里男孩逐渐适应侵犯,未经人事娇嫩的地方第一次开苞就这样激烈……
可在男人缓慢的抽插下,剧烈的疼痛中又升起一阵酥麻,奇异的快感让他软了腰。拒绝声变了调变成勾人的呻吟……
林冬生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那么媚,处女膜已经被肏破……于事无补,无法拒绝男人的委屈让他夹紧男人的腰,红着眼失去了脑内最后一点清明,“…啊…叔叔……快一点……”
“遵命。”男人得到允许,突然加快速度,不再怜惜初次承欢的花穴,打桩机一样强有力地进攻男孩彻底放他开放通行的甬道。
看着终于松口的男孩,男人恶劣地咬住冬生的耳朵低声调戏,“恭喜,开张大吉……”
“啊……太快了…疼……”男人声音模糊,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震颤,喷涂的气息让他猛得夹紧收缩…
蒋千山恶意慢下来,缓慢地摩擦嫣红的内壁,男孩的呻吟又变成了,“不要……太慢了……用力…还不够…啊啊……”
“混蛋……我让你出去的时候……怎么不听我的……”一下快一下慢,男人猛然变速慢下来的动作磨得他不上不下,被欺负得眼泪涟涟,只能夹住男人的腰,“叔叔欺负人……”
“那你让我想怎么玩怎么玩?”
男人过于听话绝对不是好事,不管男人诱哄他许诺的陷阱,林冬生红着眼,“坏人……”攀上男人的腰,自己摇着屁股寻求快乐。
双性人身体没准天生淫荡,素了十八年,处女膜被捅开后,内里柔软的汁液也被捅破,花穴被填满,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讨好男人粗暴猛干的性器,努力吞咽……
“宝贝你真是……”淫荡……本来只是想体贴刚刚破处委屈的年轻人,没想到男孩处女膜刚刚破哭得跟泪人一样,现在又抱着自己发骚。
被微妙地质疑他的性能力,蒋千山又气又笑,是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这种挑衅,“宝贝,腿再打开点,这可是你自找的……”
然后男人再也不顾娇气的呻吟和求饶,一次比一次撞的深。
“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
“啊……太粗了……裂开了……好疼…叔叔慢一点……顶到子宫口了……”
“乖,别怕……”
“出去……啊…好疼……叔叔……出去……”蒋千山肏得男孩不断呻吟,最娇弱的地方被男人碾压刺激肆意横行,只是稍稍一碰就疼得他想哭的地方现在连续高潮,子宫口都要被大力肏干中被扣开……
摇着头哭着说不要,要他出去,这种时候真的出去才是傻子。
掐着男孩的腰,感受男孩哭着喊疼却翘起来的性器,男人就着下身结合连接着的姿势把男孩翻转过去变成后入。“啊……叔叔你做什么……”
这个姿势方便他伏在男孩身上一边撸动对方翘得滴出淫液的性器,一边大力肏干女穴,挺翘白皙的两瓣屁股被撞的发红。
“啊
', ' ')('……叔叔……”在男人猛烈地撞击下,男孩硬得性器发疼,一声声拒绝的话全部变成变了调的叔叔,仿佛要从这两个字里汲取力量。每一次碾动,子宫口被肏得红肿不堪,抽搐着竟然在侵犯中获得酥麻骚痒的快感。
男人固定住他的腰,感受男孩爽得瞳孔涣散迷离着抱紧他的动作,俯下身和他亲吻安抚对方,另一只手继续揉搓红肿挺翘的奶头,亵玩可怜的乳头。下半身则毫不留情地肏干,顶进子宫口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
双性人的身体,全身都被对方玩弄侵犯是一种奇妙的触感。意识上的混沌也让林冬生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不一定是疼痛,喘息呻吟中带着食髓知味的羞耻浪荡。
浑身发软,胸口被舔湿再被大手搓捻,小巧的乳头被玩得长大红肿,像刚刚发育的少女被凌辱蹂躏过,满满的红痕。四处过电一样的酥麻让他弓起身忍不住想蜷缩起来躲避男人的亵玩。
无处可逃,快感潮水一样不断累积,雌穴瞬间不受控制地痉挛猛得收缩,大股蜜液浇淋在男人青筋虬结的性器上。
林冬生潮吹了,疯狂的快感袭来,头皮发麻的酥麻感让他浑身酸软。
属于女性的雌穴在高潮中继续被肏弄,被痉挛收缩的肉穴服务,男人胯下硬的生疼,男人掐住他的腰猛然加快动作。
感受越发粗重的喘息,虽然刚破处女膜,但是除了雌穴全身都被玩遍的男孩熟悉蒋千山的节奏,另一种恐慌袭来,他会怀孕吗?
“叔叔……不行……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男孩面色潮红、眼角湿润,惊慌地哭求着男人。“不行……射进来可能会怀孕的…”
“没事……怀孕了就帮叔叔生下来……”那个男人可以忍住身下人哭着说怀孕的字眼?
明明不是骚浪放荡的骚话,可是这种天然稚嫩的言语更加刺激男人,蒋千山一个挺身,肉棒进到一个极深的地方,精液猛得喷射直接射了进去。
强力有劲满满的精液射进那处娇嫩的处子内壁,冲刷进入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紧致狭窄子宫口被冲撞到,被占有的恐慌袭来抓住他的心智,可宫颈酸麻的触感让男孩瞳孔涣散,最后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指拧紧床单,被动承受又难过又酸爽的矛盾快感随着精液一阵一阵袭来,脚趾不断蜷缩,
“被内射了……”林冬生呆呆地用手指探去那处娇嫩的入口,阴蒂和阴唇被肏得红肿外翻,肿得高高的,男人终于拔出那根作恶的肉棒,爱怜得揽过他吻住他的唇继续温存。
被粗暴肏久了的男孩现在还双腿大张,被磨红肏肿的花穴一时没办法合拢,微微一碰就缓缓喘息着流出大股夹杂血色的奶白精液……
床单上的处子血又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乱七八糟晕染一片,空气中腥膻的味道弥漫,男人咬住他的耳垂,亵玩他下身淌着淫水的嫩穴,又开启下一轮身体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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