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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二十,宜酬神,宜开市。
一如往常清净的幽梦小筑,今日首起波澜。
小院外,香车宝马排作长龙,浩浩汤汤。随着宾客进入大堂,正对着大门是一个戏台子,台上叫墨绿的帷幄遮住,瞧不真切。向上看颇为开阔,三层高的顶部与阁楼相连,明明外边此刻日光透亮,这儿却要窓幕紧蔽,把阳光通通闩出去,像是生怕别人不知这儿将上演甚么邪恶戏码。
四周陈设奢华,烛火高悬,五色琉璃风灯晃耀惑人,昏黯诡秘的光线中,泛着一股奇异而淫靡的味道。观众席上满打满坐了二十来人,把盏衔杯,高声谈笑,一派十足奢华糜乱之景。
这些个客人各个头顶着新盔的玄罗帽儿,脚踩着华贵的丝鞋净袜。有的为商作贾,有的在勾栏间帮嫖贴食,还有得整日游手好闲,作些淫词春宫讨生,他们都是与赵家一道耍钱嫖娼的酒肉朋友,更是买卖人口的常客。这群人三日前收到赵家兄弟开市的请帖,说是有一出好戏要邀诸位兄弟一齐看。
须臾到了午时,台前支起的两束火把,只闻一阵锣鼓锵锵作响,赵甲昂首阔步自帷幕后走上前来。
“今日请众兄弟前来,一个是为了展示新进的货,另一个…”,他意味深长地嘿嘿两声,道:“还请诸位来听咱家新排的戏——《媚狐儿玉奴传》!”
【第一出春宵恋不休】
「话说孝宗淳熙年间,名列仙班的纯阳道长饲有一美丽赤狐。那狐儿名唤玉奴,它自经修炼百年,又受天地精华,雨露滋养,今日灵性已通,便离开仙人紫府偷偷溜下凡间。」
赵甲介绍间,自墨绿帷幕间缓缓降下一人,只见他身披艳红薄质纱罗,胸前两点樱粉茱萸隐隐绰绰,更添雾里看花的神秘美感;整个下身则一丝不挂,露出挺翘白臀和两条纤秾合度的修长美腿。单看这身形体格分明是个青年,身子却又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青涩,有一种不分雌雄间的美,一种纯然的美。
底下的众宾哪个不是万花丛中过,怎样颜色标致的莺莺燕燕没见过,此刻却仍是被台上美人吸引,欲要一睹真容,却见那人被一张薄绢面纱遮住了容颜,引人遐想万分。
虽看不见脸,但光是身材皮肤俱是一流。台下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数人粗重的吸气声。
和光垂眸不敢对上台下露骨的视线,他今早醒来就被灌了令人浑身酥麻的秘药,此刻无半分力气,四肢关节处又被软丝索缠住,动弹不得。
赵甲继续道:「那玉奴天性妖淫,本是投了男胎,又欲尝做妇人滋味,便将色身化作非阴非阳,替自己寻了个有本钱的乡绅做夫婿。」
只见赵丁扮作乡绅模样,面戴滑稽花脸,急匆匆登上台。
「玉奴虽是男儿样貌,却妖娆绝胜双成,等不及洞房花烛夜,便要同他相公共赴芙蓉帐,终宵达旦不得眠。」
为这一刻赵丁准备了良久。他掀开长袍下摆,亮出自己崭新的凶器——只见他的小屌上面套了一根硕大的中空铜势,犹如一杆威风凛凛的银灰长枪,他犹嫌不够,还在龟头处套上一圈夸张的羊眼,散发出腾腾杀气。
和光认得那玩意,登时不寒而栗,下意识想躲,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自动翻过面,摆出跪趴承欢的淫荡姿态,双手绕过腿根主动掰开滑腻的臀瓣,令腿心春色一览无余。
台下众人“哦!”的一声欢呼,纷纷站起身要把那两朵娇嫩花蕊好好端详一番。
“原来是个双儿,怪不得又美又俊!”
“哎哟!连腚眼都是粉色的,真想舔一舔!”
“怎么连鸡巴都生得这般漂亮…咦下面怎么没有毛,是剃了么?”
“没见识,这俏花旦分明是个白虎,可骚着呢!”
赵丁的情绪同样澎湃不已,他也不废话,假阳具对准朝思慕想的菊穴,用了十足的力道噗嗤一下就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
和光来不及羞耻,嘴里除了凄厉的尖叫,别的什么声都发不出。赵丁似是恨极了他,啪啪啪的往死里猛插了几十下,像在用开锋的利刀去捅仇人的血肉,力道尤其可怖,每一下都往最深处肏。
猝不及防的濒死刺激犹如强悍的电击,在体内深处炸开。又粗又硬的绒毛时不时戳刺撩刮着甬道内敏感的褶皱,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疯狂噬咬,把整个肠壁磨得奇痒无比,红肿不堪,战栗着哭涌出淋漓肠液,随着撞击扑哧扑哧飞溅而出。
“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啊!”
剧烈的刺痛伴随而的是更大更恐怖的快感,连尖叫都搅得破碎。每当和光疼得恨不得晕厥时,被搔刮得麻木的嫩肉又传来阵阵快意,这快感还未好好品尝一番,下一击又紧接其后。和光在快慰与折磨的边缘挣扎起伏着,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
赵丁的小屌箍在铜势里既不能射精,也没几分触感,但看着高傲美人在自己神枪下辗转反侧、欲罢不能的样子,赵丁获得了巨大的征服感。猥琐的三角眼里涌现丝丝疯狂的血色,像是驾驭一匹烈马似的骑着他,把那
', ' ')('原本白皙胜雪的臀尖撞的发红,那砰砰砰的声响光听便知道必是狠戾至极。
「二人颠鸾倒凤似神仙快活,一倒一颠共风流,鸡声唱破五更都不休。」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和光几乎失去理智,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如牵线偶人般维持着交配的姿势,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濡湿了面纱,混着泪水经由下巴滴落到颈侧和锁骨。
红纱罗也因汗水浸染而暗了下去,微微皱缩紧贴在和光身上,勾勒出胸前两处兴奋的凸起,肌肤半裸半隐,看起来甚是香艳。
赵丙上前,隔着衣物把那诱人两粒含在嘴里不住吮弄,仿佛吸奶的婴儿般摇头晃脑,把乳果吃得吸溜吸溜响。那两处早就发酸发麻,被这样一玩弄,浑身愈发瘙痒,前边的玉茎也逐渐抬头。
狂暴的性爱让和光一身羊脂玉肌更是说不出的美,一层细汗浮在腰臀间闪着玫瑰色的光彩。观众纷纷叫嚣着“肏死他!肏死他!”,一双双色急的眼睛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呜呜…啊…啊哈……”
秋水一般的双眸失神地流下生理的泪,整个人混混噩噩,几乎要被欲望吞噬殆尽。玉茎越来越胀,数十下之后,在众人的欢呼中“噗”一下汹涌地喷出了白浆。
「玉奴初尝云雨,狂魂自乱,一时忘神,竟显出了狐狸的真身。」
赵丁欣赏了一阵软在半空的身躯,把他的长枪拔出,嘴角带着一抹小人得志的奸笑。他摸了摸仍抽搐吐着骚汁的淫荡后穴,将一根末端坠着狐尾的粗大皮棒猛地堵了进去。红肿的肠肉立即食髓知味般绞紧舔舐过来,任那皮棒把甬道塞得鼓鼓囊囊。
赵丁用力拽过和光的头发,把他的脸转向观众,面纱下艳丽逼人的容颜终于显露了出来。
美人目光涣散,整张脸恍恍惚惚一副高潮舒爽后痴傻又荏弱的浪荡模样。鬓前两道新月斜红,嘴角两点绛珠面靥,本就俊雅嫣红的面庞加上胭脂妆点,含着令人心旌摇荡的魅惑,宛若一只妖气冲天的媚狐狸。
实在是一个尤物。
“卧槽!这狐狸精是真的不是演的吧!”
“赵老板行啊,从哪儿挖的角儿?院里可从没见过这么绝的货色!”
“这要是能干上一次,妈的这辈子都值了!”
下方一道道灼热刺骨的视线让和光恍了恍神,他意识到脸上面纱已去,突然羞恼地挣扎起来,却一头撞进赵丙怀里。内壁中的皮棒被牵扯推压,让上边布满的细软倒刺深深勾进褶皱中,在双股间埋得更深。松柔蓬松的大大狐尾随着身体摆动不止,倒像是被盯得兴奋极了一般。
「那乡绅却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他被玉奴的狐狸尾巴吓得不轻,心道人妖殊途,便在合卺酒里下了迷药,将玉奴献给了王孙,替自己换来一官半职。」
“操,连人家商纣王都玩狐狸不上朝,这相公真是个不懂享福的,换做是我,准叫他这辈子都下不了床,还做甚么鸟官啊!”台下观众嘴上虽替玉奴忿忿不平,心里却明白接下的宫廷戏码铁定更加香艳,都纷纷搓着手等看下一幕。
一盏茶后,台上传来阵阵宫廷丝竹乐声,帷幕再次缓缓升起。
【第二出花残满地伤】
「待玉奴次日苏醒,方才发现自己身陷孙王府,从此成了供贵族公卿淫乐的娈奴。」
和光被放置在金架上,全身赤裸给红绫缚住,膝弯和脚踝都被悬吊起,摆弄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
胸前两枚镶金嵌玉的精巧夹子扣在樱红乳首,顶端的马眼处插着一支兰花白玉步摇,数枚小小铃铛点缀在这些装饰上,如同一盏淫邪颓艳的吊灯,残酷又美丽。
和光一直喘息着。他仍是手脚虚软,周身却有热流催动情欲,侵蚀他的神志,同时被再度唤醒的,还有那种从身体内部生出的渴。皮棒上的软刺让淫药浸过,叫他浑身发热,水意朦胧的眼眶里蓄满了清泪,受到药力熏蒸,连眼角也染上绯色。
「今日宫中又逢宴饮,众王族子弟玩腻了狩猎投壶的游戏,决定在玉奴身上找乐子。」
赵乙面戴镂金面具,穿着锈金纹龙的纱褶子,模仿孙王子的纨绔模样,对着台下道:“今日咱就来比比各位‘百步穿杨’的本事。大家对着这狐妖品鉴几句,再用那翠玉弹弓去打他身上的铃,击中了,就能把诗句留在狐儿身上。”
一盘黄豆大小的圆润珍珠被呈到席间,众宾立即会意,这是邀他们做群演呐!
这珍珠不过寻常饰品,在赵兄弟这儿却要卖二十两一粒,二十两在平日足够买个顶好的奴婢了,可底下观众手里有钱,又撒漫肯使,此刻都疯了一般上前哄抢。
“我先来!”
一人捏起一粒珍珠扣在弹弓皮兜上,将牛筋弦拉到最满,眯起眼睛瞄准和光胸前,道:“看我的二八佳人体似酥,暗里教君骨髓枯!去——”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敏感空虚的乳尖便被疾飞而来的珍珠狠狠击中,乳珠被叩得几乎陷进肉里,瑟缩了两下,慢慢充血鼓胀,不多时已是鲜艳欲滴,恰似一粒甜美的小樱桃。
', ' ')('电流一般的快感直蹿脑门,和光惊叫一声,拉长了细白颈子。乳夹上的小铃铛也应声叮叮两下。
赵丙在背后执起一支羊毫,沾了朱红丹砂,将那人的淫诗写在和光身上。笔尖划过他小巧的喉结缓缓向下,在他精巧的琵琶骨上打转,引起一阵麻痒战栗。
“呜呜…啊,好痒……”和光口中喃喃低哼,含含糊糊像是猫咪撒娇的呼噜声。他微微扭动细腰,试图闪避恼人的骚扰。
“浪死了,尾巴摇这么欢!那就梨花带雪娇羞面,杨柳迎风婀娜腰!”
这些个都是风月老手,淫词绯句拈指即来,说罢,“嗖嗖嗖——”三声连发,珍珠散乱地打在他腿间,一颗擦着腿根飞过,两颗直径射中阴茎,把白玉根打得一偏,留下浅浅的红印。
和光又惊又疼,忍不住战栗连连,眼中泪光闪动,口中咬得死紧,差点儿岔了气。
剩余的人也欣然上前,接过弹弓,一边拉弦,一边用下流的粗言秽语撩拨台上美人。
珍珠如天女散花般落在他身体各处,从脖颈到胸口,从腰间到大腿,一时间沉闷击打声不绝于耳,片片红痕在白玉身子上铺陈开来,犹如莲花次第开落,旖旎动人。和光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乳夹尾部的金链随着颤抖轻轻摇晃,甩出一片漂亮到惹眼的金光,几枚铃铛共同摇撼,泠泠作响,竟煞是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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