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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这一次送儿子回父母家时才发现隔壁那幢空了小半年的别墅有了新的住户,餐桌上提及这件事,一向好脾气的陈寒芳都拉长了脸,儿子快言快语的说起邻家的主母是个“刁蛮的、没有教养的”蠢双性。
因为店里突然来了位客人与?李君交好的大人物,于是匆忙改变行程,李君独自离家先回新城区去了,走出林荫道终点的小木门,李君来时把车停在另一栋房子的车库里,现在需要步行去取,经过了那位邻居家,正好与刚刚被议论过的人相遇了。
是个很美艳的双人,上身微胖,稍显圆润的肩头,五官姣好,嘴唇有些厚,涂着晶亮的唇彩,倒是点睛之笔了。
? 李君只瞧了双人几眼,打过照面就走了,却听见双人相当不满的说:附近住的都是什么人家,养个儿子四十多岁了还在啃老,有什么出息,别教坏了我家小孩呢。
这话里说的明确,就是挖苦李君来的,接受那家温泉店也有几年了,不过因为生意没有做大,这件事也没有广而告之,?不熟的人都以为李君还是在家里无所事事。
想到最近得到的那种力量和老师傅的寄语,李君回头对那个双人低声说:[天气越热?你就越觉得性欲旺盛。]
现在是五月底,一年里最热的时候马上就要来了,只希望这个双人有个爱他的丈夫吧。?
?杨盛觉得家里双人最近变得很奇怪,晚上睡觉之前会突然摸着他的腰腹念念有词,经常暗示他想要性生活了,但是杨盛天生冷感,婚后两个人一起去体检过,杨盛这是病理性的阳痿,那些带来亢奋和性冲动的分子全部都在传递过程中被代谢,因此他对身材不错的老婆完全没有冲动,唯一的儿子也是试管做出来的。
因为完全无法体会性快感,杨盛对于老婆的热情试探只感觉苦恼,他根本无法理解两个人在一起有什么做爱的必要。?
钟?文娟觉得自己要疯了,老公阳痿这件事是结婚之前就隐约了解的,当时钟家只想他俩快点结婚,他年轻不懂事觉得这没什么,以为自己足够挑起杨盛的欲望,真正查出来病理性之后他就变了,一段刚刚开始的婚姻就被判断没有性,而未来又长到无法想象,其实他不是重欲的人,但是就好像明明用一点盐就可以完成的菜,偏要舍去这一点盐,鲜美少了,滋味也淡了。这种欲求不满让他逐渐变得暴躁而刻薄,钟家仰仗杨家的荫蔽挣钱,自然死死地把钟文娟按在杨盛身边。
什么阳盛,明明阴盛得要死,杨家三代都只有独男,杨盛前头三个双性哥哥,两个都没有养活到成年?,最小的那个病歪歪养到今天,嫁都不敢嫁出去。钟文娟在花园里喝茶,想到昨天晚上求欢不成,又开始细细碎碎地骂杨盛了。
小儿子今年十岁了,读小学,放学回家时跑来问钟文娟:爹地,明天下雨吗,我约了同学踢球,你帮我查一下天气好不好?
钟文娟打开手机搜索,看见明天之后的天气是跃步上升的折线,而?跳跃的第一个节点是36°,比今天高了4°,看见屏幕上的折线,钟文娟心里一把火也若有若无的烧起来了。
李君最近几天都住在新城那边,今天想起来邻家那个美艳的男人,特意回了一趟家。
[钟文娟听到李君的声音就会很想和他做爱。]李君站在窗前,隔着几层乔木叶片可以看见钟文娟的身影,他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无袖背心,两粒乳头把衣服前面撑起两个小小的尖角,底下一条深灰色的棉麻五分裤,坐在树下的长椅上乘凉。
两家的院子是相邻的,听着邻家那个啃老男的声音,钟文娟突然产生了可怕的冲动,反正那个男人没有工作,两家又住的近,要有些首尾也容易,就当做点好事,让那个男人自己挣点钱也好啊。
——那天两个人遇见的时候只一眼就看见他薄薄的夏衫底下沉甸甸的器物了。
夜晚九点钟,李家父母早早睡去,李君从侧楼的小楼梯走到花房的栅栏旁,[钟文娟,你非常想要见到李君,可惜见不到李君,只好偷偷去他家花房里待着。]片刻后有细碎的脚步声靠近,李君站在黑暗里没有动。听见钟文娟说:“神经病的,大半夜我来这也没有用。”
李君凑过去隔着一面矮墙说:“你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跑到院子来?”突然出现的声音把钟文娟吓一大跳,听见是李君的声音又骚得裆都湿了,“你管我干嘛呢,我自家的院子我想站哪里站哪里。”李君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答语,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那你又是为什么半夜不睡觉来院子里站着。”钟文娟软着声音问。“我……天气太热了,我闷得很。”李君探出头来呐呐地说了一句。那墙其实只有一米二多些,矮得不作数。
“你闷的很?哪里闷了?闷什么?不晓得你的闷是不是我的闷……天气热了……我也闷的很呢……”钟文娟也探出身子凑过去这样说,远远看着身影都重叠了,这样近,好在这里树影浓密,没有别的人看得清。几只蚊子在周围盘桓,发出恼人的嗡嗡声。
“我的阴茎太大了,夏天闷在裤里不舒服,汗又多又臭,一天洗两三个
', ' ')('澡也还是烦得很。”“……这里蚊子真多,我们去我家玻璃房里说吧……”其实哪里热来,谁家还没几台空调,不过是托词罢了。
一进房里钟文娟就把李君裤子脱了,一大团肉在浓密的毛发里潜伏着,果然有一股骚腥气涌进鼻子,钟文娟很是嫌弃的皱了皱眉毛,“你这也该臭,毛这样多都不知道刮一刮,活该汗一出就味儿大。”说着还掂了掂那话儿,立刻就开始涨起来了。“钟弟,你再搓搓,我想舒服了。”“搓搓倒是行,你舒服了可把弟弟熬死了,死男人也不提前洗洗干净。”钟文娟又细细碎碎的念叨起来,手上倒是一手好功夫——毕竟这十来年都靠这双手给自己高潮呢。
[钟文娟,虽然你嘴上说着很嫌弃那种骚味,但其实很想尝一尝。只要吃到李君的肉棒,你立马就会变得很敏感很欠肏。]
钟文娟搓动李君的那只大炮,终于忍不住蹲下去,张开厚唇伸出一截舌头舔了舔晶亮的龟头。“又酸又苦,你这个邋遢虫。”却张口把整根都含进去了,其实还有半截露在外面,但是只用嘴去抽插肉棒,钟文娟就觉得下体湿漉漉的,很想要用手去插一插。
李君没想到这个双人天赋异禀,明明应该没有过口交的经历,却爽得他粗声喘气了。[钟文娟,你觉得李君的肉棒清理得差不多干净了,现在可以把它放进你下面了。]
钟文娟本来也不是很重欲的人,不然也没有办法忍受到今天,以往一星期会自慰一次,通常是用和男人一样的解决方式,但是双人毕竟和男人不一样,通过阴茎得到的快感实在不多,只能作为热身,阴茎高潮之后阴穴也稍微润湿了,钟文娟总是边翻看网站的两性读物,边伸手进内裤里去摸索那粒饱满的阴蒂,只是摩擦和揉弄那一小粒肉,就能得到完整的快感。
然而这完整是对比来的,阴蒂高潮与阴茎高潮比起来是完整的,可实际上只有插入式才是真正完整的,内部充盈的那种完整感令人痴迷。
李君的感觉也不一样,起先是多褶的门廊,然后是光滑的阴壁,柔软却富有弹性,和他的肉冠配合很好。
“啊……好爽……大鸡巴插得骚穴好爽……嗯……啊……做爱居然是这种感觉吗…………插骚穴…好爽……嗯……那里……还要……要被大鸡巴操射了……嗯……烂人……要被……要被你操烂了……”钟文娟的呻吟在玻璃房里回荡,李君怕被两家人发现撞破当场,于是说:[没有人在意这间玻璃房里的声响。]钟文娟听见他说话,觉得他不专心,两条腿盘起来勾住李君的腰,裤子还挂在脚踝处,被干得一晃一晃地也在飞舞。[钟文娟,你觉得你的奶子很痒,很想要李君摸一摸他们。]
双人面色潮红,眼底都是欲望的痕迹,钟文娟自己把黑色的无袖背心卷起来,奶罩是前扣式的,轻轻一下就解开了,一双80E的奶兔就跳出来了 ,李君眼红那双巨兔,却伸手去揉弄钟文娟的阴蒂,阴蒂已经完全勃起,包皮缩在两边,肿大的通红的肉粒随着阴穴的抽插也在微微蠕动着再被李君一揉就肿得更大了。
“不要……不要玩那里…啊…太刺激了…啊……要不行了……太刺激了……要坏掉了……骚阴蒂烂掉了……不要…啊……啊啊嗯啊……”钟文娟尖叫着射出一大股精液来。
李君放开了阴蒂,双手都沾满了粘稠淫液,胯下仍在抽插,手放在钟文娟的大奶上挤压揉动,把柔软的乳头狠狠扯起来又松手,弹起一片震动,钟文娟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胸部痛得要死,可是又爽得像升天。
“嗯…乳头要烂掉了……啊……不要玩乳头了……嗯……好舒服啊…嗯啊…………啊……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呜……要去了……啊啊啊——”剧烈的痛楚却伴随着奇异的快感,刚刚射精过的阴茎还在不应期,钟文娟就这样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李君把双人干到射无可射后就帮他收拾了玻璃房里的狼藉,两人各自回家,钟文娟上楼时满身汗污,正好遇到杨盛洗完澡准备睡觉,看见他两鬓湿润,好奇的问他干嘛去了。钟文娟难得好脾气的说他在玻璃房里跳燃脂操,所以出了一大身汗。杨盛打量了一眼自家老婆,颇有同感的说,看你出这么多汗,那个操应该还挺有用的。钟文娟没有回话,疲惫地拖着身子走进浴室去了,阴道被完全撑开后一时之间还有些合不拢,跟丈夫说话的这片刻就有许多的粘液坠出来落在裆上,脱内裤是甚至牵了一条丝,两瓣阴唇被捣得既肿胀又嫣红,腹部甚至还有一种里面有什么东西的错觉。这种错觉使得钟文娟面对杨盛时有一点愧疚,因为总有一种在老公面前被别的男人插入的羞耻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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