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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余樊早早地到了玉泽家门口,这里离他家不过隔着两栋楼而已,是一样老旧的结构,余樊心想,这样也好,明年拆迁之后大家就分开了。
来开门的是个年轻男孩,看见是个年轻男人后,那男孩不满地表情收敛了,余樊心里暗笑:难不成他以为是个老女人来勾搭他爸爸吗?
又想着,天底下惦记着老男人的可不一定是老女人。
余樊先自我介绍:“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来家里找他有事的,你等下就在旁边不要说话也不要出声。”
那男孩想说的话全都被堵了回来,看着余樊直直走进了爸爸的房间,没多久里面响起对话声。
“你怎么就来了,谁给你开的门?”男人从床上坐起来,木床响起一点吱吱声。
男孩听不清余樊的回答,只隐隐约约听见说什么:“我……开门……没人……”
卧室里的余樊对玉泽说:“既然你儿子今天不在家,我们试试在客厅做吧,你先洗漱我在外面等你,你穿这个出来。”余樊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情趣内衣放在床头柜上就出去了。
男孩走过来看着他,眼神里有点打量的意思,却听见他指着客厅角落的小凳子说:“你就坐在这吧。”
余樊看着男孩中规中矩地坐下,那老老实实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发笑。他走过去摸了摸男孩的耳朵说:“等下你什么也听不到,除了你爸爸的呻吟浪叫。”摸了摸他的嘴:“你什么也说不了。”摸了摸他的鼻子说:“除非你爸爸的精液射进你的嘴里,你什么也闻不到。”最后从旁边捞起一卷纸随便绕在他头上说:“现在你什么也看不见了。”
五感是互通的,失去嗅觉之后其他的感觉变得敏锐了,可是视觉和听觉也受到了限制,男孩觉得自己的触觉变得很敏感,平时穿惯了的衣服变得很奇怪,其实他早起原本是打算对着爸爸的睡脸打手冲的。
没过多久玉泽就出来了,他没发觉自己的儿子就坐在客厅的一角看他看到两眼发直,毕竟余樊说了“儿子今天不在家”。玉泽有些扭捏,因为身上穿的是一件女士的香槟色丝绸睡衣,只是胸前挖空了露出比掌心略小的两块乳肉,下面一条丁字裤勉强兜着晃荡的鸡巴。
余樊的视线肆意地在他身上扫射着,看的时间略微长了,玉泽就有些不高兴地说:“干嘛一直看着我。”
“觉得你这样很好看啊,这条裙子很衬你呢。”余樊立刻夸了他两句,老男人略微被安抚了,表情也柔和了些,却仍然带着不满地说:“好好地穿这东西干什么……”
余樊只能带着点讨饶的意味说:“就当是满足我的小愿望嘛,能让我开心的事情你都会做的吧?”
玉泽怔怔地呆了一会儿:“是的,能让你开心的事情我都会去做的。”
在玉泽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的儿子玉明在听见爸爸的声音之后挣扎了几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了一样无法离开那个位置,既看不到又听不到,除了模模糊糊传来的爸爸的声音之外就只能感觉到皮肤上鲜明的触感。
余樊拉着玉泽在沙发上坐下,这四十来岁的老男人坐在一个大学生的腿上,身上还穿着可笑的服装,大学生掐了掐老板的奶子,问:“老板昨天晚上回家有没有把屁眼都洗干净呢?”
老男人耳朵微红了一会儿:“说的什么话……洗、洗干净了的……”
玉明并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因为打球晚归,错过了心爱的爸爸在浴室里撅着屁股拿着灌肠器洗菊穴的骚模样,只不过他也看不见爸爸现在妩媚地坐在别的男人腿上的模样,说不清哪一样更让他遗憾吧。
听见老男人这话,余樊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安全套和一根小小的按摩棒来,示意玉泽摊开手,就把东西放在他恭恭敬敬等待的双手上。
老男人的脸立刻就红了:“这这是什么……”
“装什么纯啊,这就是给你开苞做准备的好东西,怎么?难不成你骚到可以直接用小屁眼吃下我的大肉棒了?”余樊作势要直接脱裤子来干他,玉泽立刻说:“没有!你教我用吧……”他越说声音越小。
余樊包着他的手去拆安全套,其实玉泽的手更大一些,也更加粗糙,也比余樊的手更黑,这样一双历经风霜的手却被一个比他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的手包裹着,拆开一个性意味极强的包装,玉泽竟然觉得自己后头有些痒了。
其实他没有对余樊说的是,昨晚灌肠的时候玉泽不经意间用灌肠器的尖嘴怼到了前列腺附近,那一下直接把他给顶射了。
玉泽在余樊腿上轻轻地拧了拧腰,只是摩擦几下就感觉到年轻人的东西硬硬地抵着他的屁股,不知道这老男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又将他那肥臀收缩几下,这可怎么了得,烈火上浇了油一样,那阴茎立刻硬硬地抵着他的臀缝,隔着两三层衣料地在菊穴上摩擦起来。
老男人下身穿的丁字裤本来就是细细一条卡在臀肉之间,这样磨几下,那细绳就在他的处男菊花上磨着,要不是咬着嘴忍住了,玉泽立刻就要浪叫起来。
老男人连什么时候把按
', ' ')('摩棒套好都不知道,下一刻意识回笼就感觉到余樊拿着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嗯——啊啊……好奇怪……”
听见爸爸的呻吟,哪怕什么也看不到,玉明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对爸爸的爱意让他很痛苦,可是听见心爱之人的娇喘,他竟然觉得自己的下身也要起反应了。
那根小小的按摩棒开始在玉泽身后缓慢抖动起来,巧的是按摩棒顶端险险触碰到他的前列腺,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极为舒爽的那一点,他的手被余樊捏着在自己的胸乳上转悠,忍不住求饶:“嗯啊啊……再插进来一点好不好……啊啊……好痒……呜啊啊……不要……”
明明是让余樊不要再掐他的乳头,可是看不见的玉明却以为爸爸经受了什么,只能靠脑补的他想起来以前偷偷看过的gv,里面那些被粗暴肏干的小受全都幻化成玉泽的模样,余樊好笑地看着一边的玉明裤裆湿润了一片,就不再看他了,专心地玩弄起玉泽这老男人的肉体。
按摩棒被年轻男人把着左右移动,妥善地照顾到肠壁的每一处,玉泽爽得不停的呻吟。过了不到十分钟,肠肉就变得松软,余樊把按摩棒差的很深,抵着前列腺略略震动几十次,看着玉泽前面的阴茎翘起快要喷精时忽然又抽出来。
老男人带着点哭音地叫着:“啊啊……不要拔出去……呜呜……要鸡巴……”
“马上就满足你……嗯……好舒服啊,老板的屁眼紧紧的,热乎乎地含着我的鸡巴呢。”余樊故作天真地说了两句,臊得玉泽脸上又红了,伸手来捂他的嘴不要他再说下去。
余樊把老板推至一边的沙发,这里离玉明坐的地方很近,看着玉泽躺在离儿子那么近的地方,却一无所知地呻吟着,他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胯下越发勇猛地动起来,又去掐玉泽粉红色的乳头,原本就快要高潮的老男人没几下就被干到射精,肠腔里急促又激烈地收缩起来,伺候得年轻男人的阴茎越发爽快了,于是余樊趁机加快速度在里面捣弄起来。
却是苦了玉泽这老男人,他看起来壮实,可毕竟有了年纪,柔韧性并没有那么好,被按在沙发上肏干,屁股也下意识地追逐着阴茎,这样拱了不多会儿就觉得腰有些酸痛,可是还是循着本能的指引往后翘屁股:“啊呃……被肏射了……哦哦啊啊啊……不要……啊啊……太快了……嗯啊啊啊……”
玉泽的阳具还在断断续续地喷精,余樊忽然想起自己先前说过的话,抬着他的身子稍微转了方向:“被我肏射了?射在沙发上不好清理,还是射在一边吧!”
最后挤出几股精液,全都喷在了玉明的脸上,他被封闭的嗅觉忽然苏醒了,精液在脸上的触感非常强烈,精液的腥臭味和空气里弥漫的汗味都一股脑地钻进他的鼻子里,玉明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又射精了。他还听见了近在咫尺的性交声音,肉体碰撞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那个男人斥骂爸爸的声音:“骚货,屁眼夹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精液了?臭婊子……贱人……操死你……”
玉泽的呻吟也全都被他儿子清楚地听见:“嗯啊啊好爽啊……被肏得好舒服……啊啊精液射进来……哈、啊啊啊……”
两个人在沙发上淫乱,玉泽辛苦了十几年带大的儿子呆坐一旁听着,一直听着这对狗男男裹乱着进了房间,呻吟声隔着墙传进耳朵里已经十分模糊,玉明感受着裤裆一大片的湿痕,眼睛里流出泪来。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余樊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老男人被他肏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他走到玉明面前,声音低低地对他说:“想不想肏你爸爸?”玉明把头扭到一边,咬紧了牙关的样子,余樊却又笑着说:“不敢承认的话,就继续听着你爸爸被我肏吧。”
之前这几个小时玉明除了爸爸的声音之外什么都听不见,唯独余樊的声音是例外,听见那人说了句什么,才又恢复了五感,他感觉不到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看了眼挂钟竟然已经到了中午,难道爸爸被他操了一上午吗?这样想着,他心里有了一种被带绿帽的错觉,可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男人很快就离开了,玉明想问爸爸是在哪认识的这个人,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话,反而被爸爸诘问:“你到哪里来?是不是昨晚没回家?不是爸爸管得严,可你现在还是学生,夜不归宿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也没提前和爸爸说一声,真是的。”
玉明看着已经恢复正经模样的爸爸,想到他最近忽然修剪了胡子,还有那个来家里和他厮混的年轻男人,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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