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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俊来了明城一周,终于想起来家里多了个儿子的于妈决定招一个保姆来照顾他,经济不好,缺工作的人很多,于小俊说服母亲把决定权交给他,总之是照顾他的人,当然要他满意才行。
没多久就有几个人来应聘,于小俊总觉得不满意,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烧水做饭的佣人,他还想找个合适的女人。
有天于妈外出不在家,这很正常,她总是很忙。电话响起来,于小俊下楼来接。
是个很木讷的人,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可能还不错,女人家就在明城附近的一个村里,他家男人去年山难死了,只给她肚子里留了个儿子,于小俊心想,总之能嘬奶子,就叫她明天中午来家里面试。
对面傻傻地应了。
也许是乡下的生活让她疲劳,这女人看起来并不像她说的二十八岁,更老一些,但于小俊很满意,这是个长手长脚,看着就很能干的女人,她带着孩子来的,说是三月还是四月生的,他不在意,只知道那女人的乳房鼓鼓涨涨的。
“他喝奶粉吗?”于小俊问。
“不的,现在还只喂奶。”
“哦,怎么喂的?我没见过哺乳,让我看看。”
那女人依言解开上衣,中间泛黄的乳罩脱下来,沉甸甸的,乳首被嘬得有樱桃大,垂在肥嘟嘟的乳房上,也许今早刚被狠狠嘬过,乳头周围一圈还是泛红的。女人抱起孩子凑上去,孩子努力地吸吮乳汁,没多久就吸不出来了,他也不哭闹,习以为常地把头转开。
“你没有奶?”于小俊感觉不高兴,他可是打算要吸上几口奶的。
女人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奶水很多,只是,我婆婆去年底也刚生了一个孩子,在家时我一人能奶两个孩子。”她好像被质疑一样,很迫切地解释着。
于小俊脑子里浮现出这女人被丈夫的弟弟抱着乳房吃奶的样子,决定就要她来做活。
“你得住在我家,我允许你带着孩子来,但你得爱干净,我有需要时会叫你帮忙,你负责做饭和打扫房间。”
这之后女人才有机会说自己的名字,叫知子。
知子的骨架粗大,毫无纤细的美感,只是肥乳丰臀,让小俊很满意。她住在一楼楼梯边的那间小房间里,小俊常常趁夜下楼去奸她,知子的小孩叫原平,虽然已经有五个多月大,可仍然十分瘦小,也许是母亲的奶汁总被叔叔抢走,小俊善心地想,他会多留很多奶给原平喝的。
这间小屋只有十平米,一个不大的衣柜和一个储物柜,除此之外被小俊准备的两米宽大床给塞满了。原平和母亲睡在一张床上,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在他睡梦时,躺在他身边的母亲被主家的男人肏过一次又一次。
知子睡觉时从不穿衣,也许她之前不这样,毕竟在乡下时家里还有她公公在,但来了于家,小俊就跟她说,不穿衣服夜里哺乳方便,她就这样做了。
也许是成人的吮吸比婴儿的有用,知子的乳房再次膨胀起来,她的上衣总被撑得几乎要裂开,家里总之也没有别的来客会看见她这模样,于小俊从来不管她的尴尬,常常在母亲的面前拉着她进屋里狂干。
明城附近的几个乡村,说话都软声软气的,知子被肏时也是软声软气地叫床。
知子跪在床上,原平躺在不远处,她的乳房像倒挂金钟一样,随着动作晃晃悠悠,“哈、啊啊……主人……啊…嗯啊……好酸……唔……啊、啊、嗯啊……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呻吟又短又急。
于小俊是健壮的青年,体力上比知子这农妇还要强很多,只要他还想做,就能把知子钉在床上除了挨肏什么也干不了。
原平两岁时还在吃奶,他渐渐记事,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的关系,只知道母亲总照顾一个比她年轻的男人,他们都住在同一栋房子里,他也不爱出去玩,总是呆呆的。
于小俊的母亲始终当家里的佣人和佣人的孩子不存在一样,她可能都不记得每个月支出的那一笔小钱。毕竟开给知子的工资真的很低。
除了原平的渐渐长大之外,于小俊也明白了母亲的近况,她从餐馆的服务生做起,现在变成了一家公司的销售,但显然她没能力购买这样的房子。
于小俊本身就不是什么老实人,他很快联想到桃色事件上。
大约是知子住进一楼后不到一个月,某天傍晚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按响了门铃,于小俊遗憾地放弃了在餐桌上肏知子的计划。
那人单刀直入地问:“你是田中女士的儿子吧?”
田中是于妈的本姓,于小俊点头,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恶客,男人相貌平平,身材还算高大,从衣着来看家境很好,只是人很不出色,也许是暴发户的第二代,于小俊心中作出判断。“你来有事吗?进来喝杯茶吧。”
男人也许本来打算在门口狠狠斥责一番,或者计划要赶走这栋房子里的住客,但现在他走进来坐在待客的厅里。
“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于小俊在他面前放下一杯普通的绿茶。
“呃,我姓新崎,明
', ' ')('光。”
看来是家长赋予了期待的儿子。他又问:“我还不知道您在哪里高就呢?”
“目前接手了父亲的一家旅馆,也不算什么体面职业。”但他的神色分明就隐隐得意,于小俊猜想这家“旅馆”可能是一座酒店。
知子端了一盘糕点来给客人吃,她还穿着吊带袜和短裙子,肥乳从低胸的吊带上衣中间露出半截。新崎见了一呆,眼神游弋,呐呐地问:“这位是?”知子看起来并不像佣人,或许他以为知子是于小俊的女友或是妻。
坏心一起,于小俊说:“她和你一样,是我的奴隶。”
男人以吃惊的眼神看着比自己小了一轮的男孩:“你说什么……奴隶?”
于小俊补充到:“是的,我可以对你们做任何事,因为你们是奴隶。”
“……嗯……我知道,但是没想到她也是……”
于小俊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哪些关于田中女士的事?说给我听听。”
新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之前并不知道她是谁,但从三四年前起我父亲偶尔就会有奇怪的表现,两年前我开始试着打探,没想到父亲根本没有收敛过!随便找了几个人询问,我就知道了大概的经过。”
他的喉结滚动几下,好像是难以启齿:“是一个服务员,我父亲的出轨对象并不是什么美丽高雅的女人,”其实认真地说,于妈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很普通的桥段,喝醉酒的男人和酒店的服务员发生关系,只不过女人恰好是男人手下产业的员工而已。他好像上了瘾,以许多并不高明的手段胁迫那个女人。”
新崎的眼中有一种悲哀,“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父亲今年已经有六十岁。与其说担心财产的问题,不如说是担心他的身体。几个月前我知道了这房子的事,但那时他已经不再常常外出,我以为他会置一座更豪华的住所,毕竟他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好几年了。”
男孩在心里嘲笑他的懦弱,也嘲笑自己母亲的懦弱。一种欲望迅速地膨胀起来。他用膝盖蹭身边男人的大腿,不客气地指挥在场的两个人:“知子,你该去照顾孩子了,明-光-先生,我要在这里使用你。”
罕见的空白表情出现在男人脸上:“您要如何使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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