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在衣柜上,是后入的姿势,罗烟真的很绝望,今天一天,这个姿势在她身上重演了两次。
她为了保持身T的重心撑在柔软的衣物上,秦周的嘴暂停了对罗烟唇舌的纠缠,开始往下推移。他用尖利的犬齿厮磨着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深入耳道,模仿身下JiA0g0u的动作。秦周一点也没显出T力被消磨的样子,在刚过去没有多久的x1Ngsh1里他是出力最多的那方,但这一回合的力度也没有减少分毫。从耳垂到白皙的脖颈,他的亲吻根本算不上亲吻,是连啃带咬的留下印记,“你是狗吗还……?”最后一声随着陡然的尖叫消失。秦周恶劣地顶上她R0Ub1中一处敏感的凸起,重重的碾压。他咬着罗烟圆润的肩膀,舌尖轻扫她细nEnG的肌肤,他能闻到罗烟身上散发出来莫名的馨香。跟他所接触过的其他人身上高级香水人工合成的味道截然相反,能激起他的暴nVe和软化的珍惜。
秦周存心的,他恶劣的运用上技巧,轻轻重重地钓着罗烟的胃口。罗烟的空虚感越来越重,T内攀升出一GU浓重的酸痒,她无法对目前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的动作产生满足,她想要更多的更充沛的激烈的疼Ai,哪怕带着疼痛,她想被填满。
罗烟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牵上秦周的袖口,袖口上一颗冰凉的袖扣,或许是刚刚硌疼了她,秦周垂眸看到了她那只手,白皙的,没有经受过苦难和折磨的细手,正轻轻搭在他的袖口上。
罗烟小时候随她母亲罗青去寺庙,路遇一个算命的摊子,只听传言这里的算命先生很准,名气很盛,随缘开摊遇缘解命,母亲带着她,那个师傅让她伸手,她那个时候,还小,很多高深的禅语全然不知,只知道母亲跟她说,大师说你会很幸福。
“那妈妈怎么不看看呢?”罗烟问她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罗青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罗烟曾经跟秦周讲过这段,她说自己的命很好,看手都是幸运的命数。秦周忘了当时怎么应的罗烟,也可能根本没应。
罗烟此刻在秦周身下难耐的摆动着T,想再汲取一点快慰。但秦周并不如她的意,他只退出了些,不经心的擦过敏感的花蒂,像逗弄一样在x口慢蹭轻磨。
“秦周……”罗烟的声音软了下来。
男人没有理会她,只是双手摩挲着罗烟敏感的腰窝。下身并没有单枪直入的意思。
“你到底行不行了?”这个时候的威胁也是娇嗔的,没有任何震慑的作用。只会让人觉得好笑。
秦周缓缓地开口,“你要什么直接说……”
罗烟的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了快要淹没自己的酸痒,“我要你的大ROuBanGC进来。”
她说荤话说的顺畅,语音语调也没有任何的扭捏。这是被调教过的,秦周这时候才感觉一点无名的舒心,罗烟是被自己C熟的,从一个nV孩成为nV人,他是这段历程里不可或缺的角sE。也不管这段经历于罗烟来讲又是什么。
他爽快地撞进来,罗烟闭着眼,先前不被满足的酸痒在此时剧烈地冲击下膨胀成更为强烈的快感,她嗯嗯啊啊地低Y。
秦周走的时候衣柜的衣服上全是黏腻的水渍,半白的混着透明的,甚至还闻得到一GU腥膻。罗烟本来想把衣服都扔掉,后来想到买新衣服又要花钱。只忍着身T的不适把那些扔进洗衣机,她几乎倒了半袋子家庭装洗衣Ye。剩下半袋是洗洗衣机的。她不想让秦周的痕迹脏W自己现有的生活,这些都是要被清理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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