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是顶端进入周子砚就几乎要被极大的快感冲昏头脑,好在大脑中还残存了几分理智,他清楚身下的人身子羸弱,虚得像个琉璃摆件儿,稍一用力就会碎裂一地,即便阳具被媚肉包裹纠缠,像是千百张小口吮吸,想立刻占有狠狠贯穿他,周子砚还是勉强克制住自己,他挺腰就着液体将阳具缓缓进入,喘息粗重的压抑着摆腰动作,他抬头发现周子墨紧抿双唇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霎时恶性大发,伸手箍住他的腰身将人整个带起来从仰躺变为半坐半跪,两腿之间唯一的着力点便是插进肉穴一半的阳具,他恶劣的扯动嘴角道:“兄长,坐稳些,我要动了。”
周子墨?被这人掀手拉起,两手捆绑拖拽到身上,没了周子砚手臂的支撑,他只能半跪着维持被插入的姿势,随着大腿脱力每下压一点就生生的疼,周子墨只能将被捆绑的两手撑在身下这人胸口,尽力维持着这别扭的姿势,不肯挪动一分一毫。周子砚受不了这缓慢的折磨,他伸手捏住了周子墨的腰胯向下按去,阳具顶开穴肉逐渐深入,“等……”周子墨疼的声音都变了腔调,他原是也没有想过会不会有处子身这个问题,现在瞧来必然是有的,下身穴肉抗拒似的绞紧咬住下身插进的阳具,逼得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别动……”
?箭在弦上,周子砚顾不上其他,他仿佛顶破了什么阻碍,最终在兄长哆嗦的手掌推搡反抗下完全进入。周子砚鬓角都蒙上一层潮热汗气,他舒爽地呼出口热气,快感从下体被完全包裹的地方不断地冲向大脑,他忍不住轻轻挺腰上顶抽插起来,交合之处带出的淫液里带了点殷红的血丝,在苍白肌肤上分外显眼。周子砚几乎笑出声来,他抽插的幅度渐大,皮肉拍打声在床帐里回荡:“兄长果然还是处子之身。早知如此,合该叫人布置一间洞房,那才应景。”
?周子墨撑在他胸前的双手止不住的抠紧,带有报复性的扣进人皮肤里愣生生抓的出血来,周子墨说不出心中的个中滋味,他悔恨老天不公给了他这样一副身子,怨周子砚这样侮辱自己,大腿上体液混合血丝薄而黏腻的沾了一层,两腿因为疼痛微微打颤更是撑不住身子,被顶操的身体上下起伏,连骂声都被顶的破碎颠簸:“闭上啊你的狗嘴……”
?胸口传来锐利的刺痛感,周子砚扫了一眼渗出血丝来的胸前,报复般一个挺身,把阳器整根送进更深的地方,不顾兄长带着哭意的咒骂上下顶弄起来。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握住和本人一样秀气的性器套弄着,周子砚存心要看他的丑态,声音里带着不屑的嘲弄。“兄长自己弄过么,怕是也不曾吧,这肉穴咬的我这样紧,兄长你可知道有多舒爽?”
?“啊……”被陌生手掌包裹下身,滚烫的温度是周子墨这病弱体寒的身子不曾有过的,他身子随着顶弄动作颠簸,体力不支的连抠挠都费力,只能撑着人胸口,这几日的丧事打理使得自己身心俱疲,身子本来就虚弱,晚饭也没有吃上,落在周子砚掌心的阳具垂头不曾有什么反应,肉穴反倒榨取精力似得泛滥成灾,花水顺着交合抽插流下滴落在周子砚小腹之上。
“停下……周子砚……”
?“兄长,你低头看看,是谁在干你,嗯?”交合的快感让周子砚忍不住粗喘,阳具操开穴肉的感觉分外销魂,兄长分明不是女子,却比以往那些女子更为紧致炽热。周子砚自己干得舒适,便恩赐一般地帮他套弄下身,指尖在浅色龟头上摩擦打转,刺激得那脆弱的小孔不断分泌出晶亮液体。他握着腰将周子墨摁到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肩头任自己操弄,周子砚撩开周子墨碍事的长发,野兽般张口在他的后颈留下一个咬痕,眼神晦暗,让人看不清情绪。
?周子墨相当厌恶与周子砚更多的肌肤接触,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双腿没力又腰颤腹痛,靠在周子砚身上就起不来身,手腕叫布条勒出一圈红痕,隐隐要渗出血色。周子墨气狠了,张嘴就着顶操晃动蹭到人喉头对着那滚动着的喉结狠狠一口,后颈同样传来刺疼,疼的他一个激灵,随即他又逮着周子砚肩膀狠狠下口,每口都咬的破了皮肉咂出血味来。
?
?周子砚对于被咬得血淋淋的肩膀也浑不在意,只是加快了操干的幅度和频率,啪啪水声混着下身肉体拍打的撞击声回响在帐子里,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周子砚伸手用手指撬开兄长紧咬着的双唇,大力操动了几番逼得他呻吟出声来,周子砚得意于让他的喘息变得更加破碎。不知疲倦的顶操了许久,眼看周子墨整个人如被吸干了全身力气般瘫软在自己怀里,周子砚更是恶劣地将他平放在床上,伸手掰开两膝,阳器对准刚刚操开还没有闭合的肉穴整根插入,晃动腰身大力地抽插起来。
“额,啊……”周子墨眼前炸开朵朵金花,他还以为周子砚是要放过自己,结果两腿掰开埋首又来。他已经没有力气来反抗,带了女穴的身子从小病弱,身体也单薄的厉害,此时全身上下似乎蒙了层粉晕,胸口剧烈起伏,两颗红润乳尖晃得周子砚几乎想将他拆吃入腹,他说不出话来,只能难受的揪紧了床单,操干晃动间歪头瞥眼看到床边烛火台子,周子墨又将视线落
', ' ')('回身上人,沙哑着嗓子开口:“周子砚……把我的手解开…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