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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一时震惊到失语,耳鸣阵阵半晌才有了反应,他脸上表情很快又变回那副淡薄的模样:“我不明白这位只见了一面的朋友,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里,相比于你拿着的这贴身衣物,你该好好和我解释解释你在我房里的原因吧?”
郑万儒显然没有料到周子墨会有如此反应,他以为他会更加慌张,急于将自己脱离开这件事情。郑万儒往前走了一步,周子墨不动如山,只是黝黑的眸仁里倒出眼前人物的身影。
两人贴的极近,近到郑万儒甚至看清了他腮边一颗有些泛红的痣,他喉咙滚动,眼神晦暗不明的落在周子墨身上,道:“我方才在走廊,嗅到你身上有异常甜腻的味道……”
郑万儒手指在那湿漉亵裤上揉了两揉,指腹湿滑,他抬手迎着烛火观瞧:“莫非,是你路上不甘寂寞,叫了什么美娇娘相伴?”
周子墨嘴唇动了动,这个理由他不是没有想过,但已经经了郑万儒的口说出来,可信度便是几乎没有了。他心里烦躁到极点,正要开口送客,郑万儒已经一把攥住了他的脖颈,俯身到他耳侧开口:“让我来猜猜……你莫非,是个女人?”
经由刚刚那姓郑的搅和,周子砚心情有些糟糕,他突然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变化,按他最初设想,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侮辱周子墨罢了,即使周子墨当真和别人产生瓜葛,这与他的目的似乎也并不冲突……
周子砚越想心里越是烦躁,小跟前忽然就坐了俩人,他抬头一看,正是给自己送帖去的江湖好友,他脸上又添了新伤,看来是刚刚落脚:“二少爷这是怎么了?瞧着可是十分伤心啊?”
周子砚眉头略微舒展,点点下巴让他坐下。“你也要去武林大会?”对面那人也不客气,拆了筷子夹菜:“闲来无事,去看看热闹也好。”
周子砚没什么胃口。敷衍两句便定定的看着盘子,他抿了抿唇开口:“你认识一个,叫郑万儒的人么……”
对面那人筷子突然一顿,有些狐疑的望向他:“你打听那人干什么……”迟疑片刻才在周子砚刀子似的眼神中继续道:“他可是名声狼籍啊,你在京城待着可能不知道,珠海边上,他糟践的男女不下两百人,连珠海首富的小妾都上了他的床,啧啧……”
“男女不忌?”周子砚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身来,快步往楼上冲去,对面这人被他吓了一跳,见他往楼上飞奔,联想到周家那美貌的大公子,心里暗道一声不好,便飞身跟了上去。
周子墨屋里,烛火昏暗,他还没来得及点灯,只是寥寥的几柄火烛,屋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掀翻倒地,床帐撕扯破碎垂在地上,周子墨被郑万儒摁在床上,脖颈上是整圈红紫的勒痕,此时他两手被反拧在背后,只能趴在床上,发冠凌乱。
周子墨侧脸,钉子似的眼神落在郑万儒脸上,嗤笑嘲讽:“春天来了,狗要发情了?”
他喘的厉害,已经减轻许多的咳疾又发作,闷闷的咳嗽起来,周子墨自知自己在武力上没有过多反抗的余地,只能想法子拖延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你这种人,在江湖上叫淫贼吧?”
这两个字从周子墨这样温文尔雅的文人嘴里吐出来别有一番淫味,郑万儒手掌顺着他腰窝下滑抚摸,隔着长袍在他臀缝里揉搓:“话不能说的这样难听,也有些好听的词,叫采花。”
周子墨大腿颤了一颤,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说出的话却是温润柔和:“你若是真想,就松开我,鱼水之欢我也不是没有过,再说,我也打不过你,何必还要这样压着我。”
郑万儒果然停下了动作,周子墨便侧过头来,眼神柔柔的瞧了他一眼:“不好么?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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