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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人纵欲性饥,蒋含溪平时正经坐着都会无意压迫到他饱满肥嫩的水逼,一场会议下来屄口就湿糊糊的了,他只能频繁地换内裤。
以前他都是冷漠地处理这个过程,现在却——等晚上想法设法地勾引邢总给他舔逼。
没办法,他也想真刀实枪地快活奸穴,可是事务繁忙,而且上次他们大干一场,他直接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他又给邢重口交一回,邢总现在还冷着脸呢。
蒋含溪勾唇低笑,一想到邢重拧着眉臭着脸给自己洗澡,他就忍不住地一阵愉悦。
这次合作的对象是邢总的发小——原柏。
原总身形高大,倒是跟邢总不分上下,只不过邢总天天冷着一张俊脸,而原总是邪魅路线的,跟谁关系都不差。
原柏跟邢重并排走,突然落后几步,搂着蒋含溪的肩膀以三个人都能听清的音量问道:“蒋秘,你来说,这你们邢总,是不是特招桃花,以前在学校里就好多男男女女追着邢重跑,现在肯定也不少吧?”
“额……领导的私事不方便谈论。”蒋含溪不自在地拧了拧眉,又不好拂这位大老板的面子,虽然他也知道原总是个纯直男罢了。
“唉,这有什么,我给你撑腰,你就说,最近那谁,是不是又回来了!”
肩膀上的压迫很快消失,熟悉的气息又笼罩了他。蒋含溪靠在邢重怀里,颊侧微红,潮嫩的肥蚌颤抖开阖,吐出一股浓浓腥液来。
“行了,别胡说了。”
“我还不是替你着急?”,原柏不省心地说:“你当年那失魂落魄的样,失个恋,丢了命一样……”
蒋含溪从邢重怀里无声无息退出来,又极有分寸地落在两个人后面。
又来了,那晚打电话时的烦躁又来了。邢重止住原柏地话头,停下来,余光瞥过蒋秘书,认真说,“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你也不用帮他。”
“我哪是帮他,我帮你啊!”原柏不想再看见好兄弟那暴躁落寞的样子了,好好一人……
“帮我就别再提那件事。”
一直到回A城,蒋秘书都没再跟邢重求欢过,邢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在乎个炮友。白天工作的时候蒋秘书对他比三个月前更有礼但疏离,尽管不太明显,但邢重却对此极为敏感又没有办法。
明明完成了一个大项目,他却神色越发冷凝,导致底下人战战兢兢,不知道邢总会不会大手一挥,直接就送他们下岗。
回到A城以后,祝辛月越发频繁地约见,电话直接打到他的私人手机上,每每铃声响起,邢重看一眼垂头的蒋秘书,直接把电话按了,然后他的官方手机号就会响起由蒋秘书接听……
邢重迫不得已和祝辛月约在老地方见面。
他跟秘书团队初步订好下周计划,散会的时候伸手拉住路过他身旁的蒋秘书。
“你,”邢重不知道该问什么,最后只好紧紧的抓住蒋秘书修长的手,低声道:“你周末还来吗?”
他望着蒋含溪的目光不觉透露出一丝紧张,又被他很快收敛回去,这般谨慎小心的模样,邢重忽而想到自己那让人阴郁的初恋往事,很快,他把手指也收了回去,甚至后悔地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蒋含溪看着自己温度骤失的手,心里酸胀得有些难受,然而,比起他的心绪,更加触动他的是邢重匆忙间不经意泄露的一丝脆弱。
三个多月的放肆求欢,看似他处于弱势,可是真正离不开的反而是邢重。这么好欺负的人……怎么有人舍得欺负他。
蒋含溪低低讽笑一声,何止邢重,他根本也舍不得,他不也早就栽了吗?还栽在一座白月光照拂的千重山上。
“邢总周末约了祝先生,您忘了?”
带刺的话毫不留情,蒋含溪两手撑住沙发扶手,抬腿跪坐在男人腿间,他盯着垂头不语又默默给他让地方的男人,半晌,摘了眼镜露出那双潋滟桃花眼,哑声说:“吻我,邢重……吻我周末就去……”
身体几度交缠深入,可两个人还从未接吻过,炙热火辣的吻属于情人,而两个人充其量算是炮友。
二人目光相接,一个坦荡一个犹疑,邢重收紧臂膀,缓缓把蒋秘书压进怀里,如有实质的目光逡巡着那双饱满柔嫩的嘴唇。
他缓缓低头,敏感到麻木的嘴就印了上去。顷刻间,动人心弦的酥麻和难以抑制的宠爱让邢重箍紧双臂。
两张嘴摩挲一番就让二人心绪翻涌不定,邢重心跳失衡,双手无意识地隔着西装裤抚摸蒋秘的丰臀,肥软弹嫩的触感和曳曳晃动的姿态引得他双手失去分寸地蹂躏,甚至从后腰伸进裤子里面慢慢地弄。
蒋含溪轻哼一声,看邢重还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挣扎着抬起身子,挑了挑眉刻薄道:“接吻不会伸舌头?你以前也是这么跟那位祝先生吻的?”
“蒋含溪!”
邢重神色不虞地斥了声,警告蒋含溪不要太放肆。
蒋含溪扬起下巴睨了他一眼,而后勾起嘴角示意他松开自
', ' ')('己,“那么……我还有事忙……邢总,松手。”
“……”,邢重反射性地紧拥住蒋含溪,犹豫望向那双讥诮的眼睛,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你教我、你教我怎么接吻吧。”
蒋含溪虽然疑惑,听到邢重诚恳又认怂的语气,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娇臀端坐在邢重掌心里,他歪头看邢重的表情,语气也陡然软和下来。
“我教你?”
“嗯。”
“为什么?”,蒋含溪跪不住了,分开腿坐在男人大腿上。
“我忘了。”
邢重耳朵根都红了,他确实讨厌那段记忆,从来没有试图回忆过接吻的滋味,因为太难以面对那时卑微的自己。
蒋含溪当然知道邢重没有撒谎,心底软成一朵云,状似犹豫地想了会,把商场叱咤、情场生疏的邢总裁逗得又紧张起来。
“可是,我是初吻哪……”
两瓣唇逐渐黏在一起,两条舌头从生疏的试探到迫切火辣地缠绕吮吸,两个人仿佛离水的两尾鱼一样拼命地汲取,空气中压抑不住的暧昧氛围让二人更加情热意浓。
蒋秘书绝对是预先谋划好的,他嘴里甚至有邢重喜爱的果汁的甜味,邢重迫切猛烈地吮吸着蒋秘书的口水,舌头仿佛捅到了喉咙深处一般,让蒋秘书腰肢哆嗦,分泌旺盛的唾液一部分从唇角流了出来,一路滴到了男人胸膛上。
情事一般来说都是蒋秘书做主导,邢重甚至有时候会气恼于自己只是个器大活不差的工具人,可是只要平日严谨周密的蒋秘书像现在这样,俊脸含春地搂住他的脖子,轻轻用屁股摩擦他的大腿,他就被引诱得只想遂了他的意。
——就仿佛只有他能让蒋含溪另眼相待,只有他是特殊的,只有他能和蒋含溪沦陷在欲望里。
“邢重,你舒服吗……”
蒋含溪时不时啄吻着他的唇,两个人四目相对,一声回应还没有发出来,两个人又舌头搅缠在一块儿,饥渴地吮吸着对方的口水。
“周末,去你市中心那套房好吗?我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蒋含溪忍不住宠着他,他知道不过分的诉求只会让邢重高兴,“明天我就去好不好?晚上也睡你……”
邢重吻不够地搂着他,故作威严地答应了他,转而又挑动舌尖,把蒋秘书的滑嫩小舌拖进自己嘴里吮吸。
“嗯呜……好了,不要了,嘴巴都肿了……邢重、唔……不亲了——”
嗔怪的撒娇语调哄得邢重越发着迷地跟他索吻,蒋含溪轻笑着躲避,肥嫩屁股在男人手心里轻慢勾画。
骨节分明的手挡住男人的薄唇,蒋含溪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红肿的唇,挑眉道:“一会儿出去被人看到了,我要怎么解释,不许闹了。”
“……再亲一下。”
灼热骚燥的吻让两个越发情难自禁,蒋含溪用手背给通红俊脸降温,仰面让邢重在他衣领以下吮吸,敏感淫乱的色逼如同温泉眼洞一样,汩汩冒水。
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一直默默注视着的学弟如今抱着他肉棒邦硬。
“嗯啊——湿透了,邢重……额、小逼里面发洪水了……痒……别一直弄我……哼啊~”
“……让你停,你还一直弄……唔……烦人……”
害怕把西装裤也洇湿,蒋含溪只好把裤子褪到腿弯,露出白腻丰腴的大腿来。
骚艳的雌花把湿透了的黑色内裤裆部都吸进去,活色生香勾勒出那处的饱满肥嫩。
宽厚的大掌整个包住馋浪的肥屄,中指按进凹陷的肉缝里前后抚弄着,蒋含溪一抖一抖地晃腰,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手掏出自己的阴茎抚弄。
“嗯——好舒服……邢重,啊——重一点……穴都被你摸麻了……呜呜呜……管不住地冒水……你,嗯啊…掐我的阴蒂……啊!”
变调高亢的媚吟让邢重恨不得把他的骚阴蒂扯下来,他轻轻拧着阴蒂头,往外拉扯旋转,在内裤外面顶进去的手指瞬间感觉到了淫乱肉洞里动情的绞杀。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让跟总裁偷情的骚秘书浑身一抖,他捂着红唇,媚眼如丝地套弄总裁的粗手指,哪怕吞进去的内裤布料制约了两个人的淫乱,阴道里的骚肉也乐此不疲地连连裹夹男人的手指。
“等一下。”
邢重被骚秘书吸得手臂肌肉隆起,他深吸一口气,手从腿根钻进去,两根手指熟练地摸索到了一块淫靡的凸肉,像是生在阴道里的小阴蒂一样,他浅浅拉扯,抽插抚弄,对于那块娇嫩无比的软肉无异于惊天霹雳……
在骚秘书惊羞的失声哀鸣中,泥泞小逼痉挛抽搐着达到顶峰。
蒋秘书在更衣室里换上总裁的内裤,两边在胯上松松垮垮的,裆部却被夹得死紧。他穿上修身的裤子,越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逼把邢重的内裤濡湿又被紧贴……
身体很快出了一层薄汗,不知餍足的鲍穴很快又吐湿了邢重的内裤,蒋含溪羞耻得要命,颤抖着打开了刚合上的抽屉,又自作主张地拿了一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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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攥着干净的内裤,一手抓着湿漉漉的内裤磨逼。蒋含溪恼恨地想到自从和邢重上过床以后,几乎每天都在不知疲倦地渴盼着……这个男人是不是会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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