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的堂会是指在平民百姓眼中,聚集了一群不务正业靠着占地盘抢生意组成的一个帮派。
就算是这样一个三教九流的活泛地,竟也让他混出个名堂来,虽然不是个太上得了排面的坏名堂。
四年间,不靠殷实的家境打通关系,凭借着胆大手狠,硬是让他稳稳地在堂主的位置上站住了脚。
时而也才十九的年纪。
一般孙二少爷不住在孙府,他在堂会住下,主要还是孙府姨娘太多,吵得他头痛。
今日与那群狐朋狗友喝完了酒,还不等几个人商量着去瞧瞧花船来的几个漂亮姑娘,就被他爹院里地家丁喊了回来,一会儿估计少不得挨一顿训。
罢了,不过是来来回回骂上那几句,他二爷在外面是打杀惯了的,还怕几句训斥。
他没让小厮跟着,不紧不慢地晃晃悠悠走去主院,也好散散这满身酒气。
行至花园处,那里堆着一堆石头拼成的假山,月光映照在上面,把一切物体都统一了颜色。
他拿着路上给老头子在西洋店随手挑的怀表,拇指磨砂两下,打了个酒嗝。
陡然有人撞上来时,他在堂会时就练就了非常敏锐地警惕危机感,条件反射下他伸手抓过那人的手腕,不给一点挣扎地机会,用手肘将人双手压制在胸口死死钉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礼,放手。”一声轻喝慌乱地传入他的耳中。
声音挺耳熟??
谁呀?
孙良骏并没因为对方怒斥而松手,就着按压着那人的姿势打量起来,从披风中露出的那张脸,月光映在那人脸上,使原本偏白的肤色更增加了冷清感。
白修颜又拿披风胡乱遮掩,生怕被人给认出来了。
而孙良骏只是看清半张脸就已经认出被按在身下的人是谁,因惊吓半阖住地一双凤眼轻颤,眼眸中是掩饰不住慌乱害怕,靠近左眼下边藏着一颗小小的红痣,从三年前初见,就一直晃着他的眼。
他松开了一直用力钳制着身量瘦弱男子的双手,回味了一下手感,有点硌手。
不过……按在他胸口时,触感怎么那么柔软。
白修颜一得自由,立刻有空气涌了进来,他大口喘了几口,胸膛起伏剧烈。
凤眼怒瞪,有些恼火却又被他强压了下去,带着惯常清冷的语气小声威胁继子:“就当没看到我,不然别怪我平日里给你耍点什么小手段,教老爷训斥你,让你过得不痛快。”
不怪他对这个继子没什么好态度,他从嫁进孙府,双方不知道给对方使了多少绊子,平日都还算客气的表面下,谁知道彼此有多讨厌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呵,竟还威胁上他了。
孙良骏把他上下扫了一遍,带着纨绔那种轻薄地说:“小妈,别光遮脸啊,下边都快露光了。”
白修颜闻言,瞪大了双目往下身一看,果然。
他平日在府中一惯爱穿着长衫男装,竖领盘扣都要扣在脖颈最上头,不多漏一丝细腻皮肉,可今夜他另有目的,披风下穿的是早已准备的一套女人旗袍。
白色锦绣面料,样式不像现下实兴地花团锦簇,很朴素的一款,简单的银丝花纹牡丹点缀上,倒是栩栩如生。
但……腿侧双开叉的位置……。
刚刚被有力的手粗暴的按压在地上,他都没发现旗袍底下的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都漏到了大腿根,在往上一点就什么都被这个一向和自己不对付地继子看光了。
他回过神赶紧用身上的披风把自己包严实了,再也不让继子轻佻的目光从中打探一点春色。
“不许看!!”
白修颜皮肤虽白,却少了一份血色,往常就给人一种清冷带着病态地距离感,此时大概是被继子无意看了身子,面上一片绯红。
孙良骏不理后母地惊慌失措,抬脚便走。两人关系从白修颜嫁进孙家就一直不合,也不知道八字相克还是怎么着。就是互相看不顺眼,这种水火不容的相处,直到孙良俊搬出去才算缓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二少爷去哪?”白修颜皱着脸问。
这条路只能去一个地方,就是孙老爷的主院。
按理说他不该过问孙良骏的去处,但他今晚有自己的打算,不能让他坏了自己事。
孙良骏觉得自己就多余陪他在这浪费时间,也不回答。
“二少爷今晚先别去老爷院里了,我今日有商会要事与老爷商议,怕是顾不上二少爷。”
孙良骏转身瞧着撒谎不脸红的后母,心里好笑,穿成这样商议正事?
他转念一想,又想笑了,目光又放肆地打量不远处的男子。
虽然后母此时已经用披风再次把自己包裹严实,但想到刚才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倒是……另一种风情。
可惜了,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他老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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