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湄:“……”
她尚未开口拒绝,徐裳便笑着说,“那就让阿铮带你去吧,正好,你们私下也熟。”她本是预备让阮羽菲带林湄去的,但二人并不熟。
赶鸭子上架,再推脱便要令人生疑了,林湄只好跟随邢铮向洗手间去,而阮羽菲与阳朔母子二人,视线一直追随着二人,阮羽菲的面色白得像纸,邢铮对林湄的特别程度,似乎比她想象中更甚。
邢铮带领林湄来到了洗手间,绅士地替她打开了门,面露玩味地看向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林湄向客厅那头回望一下,客套同他说:“谢谢,你可以……”
话音未落,手腕便被面前的男人捉住了,他将她拽入了洗手间内,身手敏捷地关上了门,电光火石间,林湄已被他抵在了门上,男人坚实的身躯压了下来。
林湄抬起手去挡他,低声警告着,“你有病是不是,我爸妈和你姥姥姥爷都在外面!”
还有个暗恋他的嫂子,和一个把她当作狐狸精的儿子,他在这里如此大胆,就不怕被发现么。
“你赶紧滚出去!”林湄急了,同他说话便也不客气了起来。
“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大了啊,兔子。”他几下便化解了她的反抗,将她的双手反制到身后,胸膛贴上了她的,稍一低头,二人的嘴唇便要擦上了。
林湄梗着脖子,将头偏了过去,又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你自己算算,就这两天,跟我说了几次‘滚’了?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你不来招惹我,我又何必骂你。”林湄蹙着眉,“谁让你先咬人的。”狗男人,狗男人!
“我咬人?”他一笑,林湄便知不对了,他必定又是想到了什么下作事,果真,他将拇指贴上了她的下唇,“说得好像昨天晚上你没咬我似的。”
林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急了,想打他,手却动不了,便伸腿去踢他,面前的的男人预判了她的动作,却未曾躲开,甘愿挨她两脚,林湄本想继续踢,他不动了反倒不好继续了。
邢铮看到她红着脸,从羞愤到踌躇的表情,再度揶揄了起来,“怎么不踢了,心疼了?”
林湄:“人不和狗一般见识。”
“嘴巴的确是越来越厉害了,我再感受一下。”他甫一说完,便低头亲她,轻而易举将她抱了起来,来到了洗手池前。
林湄被他困在了洗手池前,他压在身后,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埋首亲吻她脖子的画面,林湄的手指抓住了洗手池,颤抖着,幸好他停了下来,“不是要洗手么,我给你洗。”
“我又不是……”
话未说完,他挽起了袖子,捉住她的手,打开了水龙头,林湄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让旁人帮忙洗手是什么时候了,应当是幼儿园。
过完这个春节,她便二十七了,这个年龄,让人帮忙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