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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书没有明确表示他的心意,不过秦朗能感觉到,言书就是喜欢他,只是这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不然为什么他愿意和自己上床,还叫自己…哥哥。
秦朗起的很早,言书都还在睡觉,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养尊处优的少爷开始学着照顾人,他去楼下买了早餐又顺便买了膏药,他担心言书后面不舒服。
“言书?起床了。”秦朗拍了拍言书的脸,熟睡的兔子往被窝里钻,秦朗被他这个赖床的举动萌到。
“起来,洗漱吃早饭。”
提到早饭言书瞬间清醒,他还要给秦朗当保姆来着!现在几点了?
“你…”秦朗出现在他面前他突然没反应过来。
“醒了,快洗漱吧,然后去吃早饭。”秦朗抚上他的脸慢慢凑近想吻他。
“…呃…好。”言书下床躲开这个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秦朗心底空了一下,可能言书还没把角色转换过来,也对,他俩进展的确实有点快,别人是先谈恋爱再做爱,他俩是先做爱。
“你太瘦了,我一只手就能搂住你…”秦朗把最大个的肉包子给他,稀饭被他换成了豆浆。
以往秦朗说这么暧昧的话言书总会红耳朵,今天言书居然毫无反应,闷头吃饭。
秦朗吃饭很快,吃完了就看着言书吃,大概是注意到秦朗在看他,言书抬头瞄了眼秦朗。
秦朗不由自主地扬起嘴角,他恋爱了。
如果能一直和言书这样下去该多好,他俩在床上也很合拍,老实说他一开始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只是单纯地想和言书上床,到时候再多给他些钱就行了,穷学生最好打发。
怎么就喜欢上言书,他也不知道,管他那么多呢,喜欢就喜欢呗。
“那个…给你的。”秦朗去厨房把玫瑰花拿出来递给言书,脸上带着少年看着心上人独有的羞涩。
言书有点惊讶,接过玫瑰花小声地说了句谢,“哪买的?”
秦朗见他收下了花心里那叫一个美,“外面早餐铺拐角街的花店,下次我送你一束大的。”
言书垂眸看着玫瑰花发愣,抬眸笑着道:“谢谢…花很好看,一只就够了。”
这人脸上带着笑,眼底却全无笑意。
秦朗知道言书家境不好,可能是害怕他买花太费钱,考虑到言书可能会因为两人家庭差距自卑,秦朗没有继续玫瑰花的话题。
“老师,我们是讲课吗?”秦朗期待的看着他,他喜欢言书给他讲课时的样子,安静沉稳,手指翻过书业,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听懂了吗,这个时候的言书最具魅力。
他是个叛逆的学生,上课不认真心中有杂念,还喜欢顶撞老师。
“你不打游戏吗?”一般这个时候秦朗就爱把自己锁卧室打游戏。
“不,打游戏哪有听男朋友讲课好。”秦朗笑脸盈盈地看着他。
言书皱眉,“别乱叫。”
秦朗笑意更浓,“好,那老师快给我讲课。”
言书知道他不是真心想听课,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给他讲课。
“坐我腿上。”秦朗拍拍自己的大腿。
一回生,二回熟,言书想也没想直接坐上去,“接着上次我们讲的…”
秦朗手压根就不老实,伸进言书衣服里乱摸。
言书抓住他的手道:“秦朗,你听课呢还是干嘛。”
昨天才闹完言书,秦朗打算过几天再做,“言书下次可以就这样操你吗?你讲课我操你。”
他说完顶了几下。
言书垂着头,露出干净的后颈,这对秦朗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
“秦朗…我们做吧。”
秦朗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下面…”
言书从他腿上下来,对着他坐下,“不用担心…秦朗操我,我想要。”
言书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袒露出胸膛,脸上微微泛红,下身色情地蹭着秦朗没有觉醒的性器。
“秦朗…摸摸我,啊…想要。”
秦朗脑子轰地炸掉,恶狼般吮吸着言书的乳头,两个人再一次坠入欲海。
言书于秦朗而言就是青春期的躁动之源、所有欲望的源头,那是他被毒蛇蛊惑偷尝的禁果,他青春期青涩懵懂的爱恋全给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单纯干净的男生。
被吸过的乳头湿漉漉的,微微胀红,看上去就像一颗诱人的樱桃,秦朗的牙尖轻轻划过乳房的皮肤,言书就止不住发抖,他的手包着言书的乳房让它微微隆起,看上去像一个刚发育的少女。
言书不自觉地挺起胸脯,让秦朗舔他,“呃…那里…也要…唔啊。”
秦朗的手放开言书的乳房,转而伸进言书裤子捏住他的屁股,老实说言书的屁股手感更好,操起来也很有劲。
扭捏手法极其色情,手指若有若无地往臀缝中间插,撩的言书饥渴难耐。
讲题变成了情爱。
言书的后穴已经湿透了,秦朗摸了一
', ' ')('手的爱液,湿哒哒的,他顺势把手指插进去然后抽插。
他看到言书的眼神逐渐迷离,漫上情欲,一脸求操的表情,裤子里的阴茎跳了跳,更硬更烫。
言书受不了秦朗这样用手指插他,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让它狠狠地开拓自己就像昨天在浴室那样,一直操,操到他的前列腺让他爽到高潮。
坐腿上的人双脚垫地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朗顶起的帐篷,眼里的肉欲快要溢出来,秦朗看着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堪堪只让肉棒从拉链缝中弹出来就言书就坐上去,不停地用自己的后穴去摩擦。
秦朗捏着他的后颈,就像捏小猫似的,“真这么想被干?”
言书迷离地看着他,像是在疑惑为什么这个人还不操他,他凑近秦朗,伸出舌头在秦朗嘴角舔了一下,然后咬住秦朗微微凸起的喉结,用牙尖去磨,就像秦朗用牙尖磨他一样,以牙还牙。
两个人的私处细细密密地摩擦着,分泌的爱液就是两人情动的证明。
秦朗从未有过这么大的性欲,言书随便一撩就能将他全身烧起来。
“想…快干我…唔…哥哥操我,把肉棒插进来干我。”秦朗看着他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蜜穴里,一点点往里推送,蜜穴的爱液顺着他的肉柱下滑,直到他被言书完完全全地包裹。
言书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他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窝,这两个窝让他看上去更显小,笑意满满的眼睛亮闪闪的,他看着秦朗道:“哥哥…你在我里面了。”
秦朗摁着言书就是一顿狂操,直冲冲地往言书的敏感点顶,两个人像是发情的动物在交配,疯狂地让对方染上自己的味道。
“言书…你勾引我?干死你…啊啊,是不是还去勾引过别的男人?”秦朗爽的没边,插的没轻没重,只管往狠了做。
言书被颠的上上下下摇摆,衬衫挂在臂弯处摇摇欲坠,裤子也没脱完,挂在一条腿上,就那样急切地开始了一场欢愉。
“没有…唔啊啊…深点…用力,用力干我,只勾引哥哥,啊啊…”言书配合着秦朗的动作调整自己的呼吸,渐渐地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可控制。
快感袭来,汹涌地操干将情欲封死在蜜穴中,只是几分钟的胡闹,两人就大汗淋漓,快感过去后秦朗抬手脱掉体恤,露出少年青涩的身体,他除了天天和朋友混,打游戏,也喜欢打篮球,其他同龄人都还是瘦巴巴一条,他已经有腹肌了,显露出男人的荷尔蒙。
言书喜欢摸他,腹肌、胸腹、手臂,秦朗发现言书尤其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捏手臂,上次在浴室也是。
“你怎么变瘦了?”还有腹肌也是,不像以前那么明显,摸上去有些稚嫩?
秦朗挺腰插到深处,“瘦?你确定?”他说完把言书抱起来走向床边,只是在床沿就压着他开始操,“你居然说我瘦?言书你是不是想被干死?”
一顿狂风骤雨地抽插让言书双腿都在打颤,秦朗把他往床里面推了推以免他掉下来,又是一顿狂操,言书被秦朗掰成了M状,秦朗站在床边操他。
老实说秦朗不算瘦,但是与某个人相比确实不如。
言书并不在意,把他操舒服了就行。
内穴一个叫前列腺的地方被粗鲁的性器顶撞摩擦,不停地受到刺激,肉体与肉体的碰撞造就完美的乐曲,他只需要把腿张开,就会有男人来操他。
每每快感袭来,言书的腰就会弓起来,腿也不自觉地绷直,这个时候身体里的肉棒就会加重一下姿势。
“好棒…哥哥好棒,操出水了…唔啊啊…用力…操我。”言书身心都泡在了情欲里,跟随秦朗一起律动。
秦朗俯下身去紧紧拥着言书,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体内。
“啊…言书…言书…”
两个人摇摇晃晃,裸露的身体肆意摩擦,床上的被子一大半掉在了地上无人去管。
秦朗正是情动时,腰部飞快的耸动,言书的后背稍稍悬空,秦朗刚好就可以将手放到他背下将其抱住,红润的嘴唇就在眼前勾引着他去品尝。
“唔…唔…”一吻封住。
秦朗想拥有他,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彻彻底底的拥有他,可是明明他们现在这么的亲密他还是莫名地觉得抓不住言书。
“言书…我爱你,好爱你。”他边吻边说,甜蜜的情话说给言书听。
那人稍稍愣了一下,依稀可见他眼神清明片刻,而后言书闭上眼睛,抬手勾住秦朗的脖子去跟他接吻,“我也是…我也爱你。”
他说爱他。
秦朗听到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恍惚,言书的爱,到底是说给他听的还是给谁听的?他死死钳住言书的胯骨,一下一下奋力地冲撞,言书被撞得挪了位,秦朗又一把将他拉回来摁在下面操。
春心荡漾的秦朗像一只发情的公狗,啃咬着言书的肩、锁骨转而又在他身上四处留下吻痕,就像在打标记表示所属性,言书令他着迷,他青春期的所有性欲望都被这个白净的男生点燃。
', ' ')('时时刻刻都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让他露出情动的表情。
这具年轻的身体精力总是这么旺盛,都说少年似火,秦朗这把火直接将言书烧的灰飞烟灭,言书不止一次在秦朗的冲撞中想,他很可能会被秦朗给干死,当然他满足这种近乎暴虐的性爱。
强烈的性高潮让言书近乎眩晕,好似被抛上云端。
“啊啊…操到了…好快…啊啊…射我,射给我。”言书又骚又腻的叫喊着,房间里全是他浪荡的呻吟,估计隔壁邻居都能听到。
秦朗都快骑在他身上了,进的又快又猛,肉棒在穴内插得水声啪啪响,要多色气有多色气。
“唔…哈…言书,吃下去,全吃了。”他挺着腰,托着言书腰把他搂起来,下面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秦朗飞快地插了几下,阴茎在蜜穴中颤抖,一股一股的将精液射进去,一滴不落。
滚烫地暖流射进一个很深的地方,小腹被填的满满当当,秦朗射完后还留念着不肯拔出,低头看着言书还在高潮中一抽一抽的,又使坏的顶了顶他,言书抖的更厉害了。
“呃…别…别顶了。”
等言书享受完,秦朗才从里面拔出来,刚拔出一点就被夹住。
秦严:“怎么了?”
言书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身上全是斑驳的痕迹,下面也是一塌糊涂,精液各种爱液混杂糊一起。
“好舒服…”言书的声音还有点飘,眼神也迷离,“秦朗,我想要你天天干我。”
秦朗呼吸一下变得沉重,插在言书里面的性器硬了几分。
“你想在哪干我都行,我想被你操。”
“你为什么这么骚?勾引我吗?”秦朗想拔出来,但发现言书吸的太紧了,压根拔不出来。
言书没有回答他,“好不好,接下来几天我们天天做爱,秦朗,我喜欢被你操。”
秦朗沉默几秒,嗯了一声,“我会把你干死。”
算算时间,言书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走了,两个人在后面的几天里每天疯狂地做爱,课都不讲了,不知疲惫地做爱,从卧室到客厅,厨房、阳台,甚至大胆地到楼道里做了一次。
“唔…啊啊好爽…操我,使劲操我…呃啊啊,肉棒好大。”
大半天的,两个人浑身赤裸着在客厅做爱,阳台窗帘都不拉,秦朗有时把言书抱在腿上操,有时又从后面进入,啃咬言书的肩背,美丽的腰线令他着迷沉醉。
“言书舒服吗?喜欢不喜欢?”秦朗抬腰挺进去。
言书爽得仰起头,“唔——舒服。”后面说什么全看唇形,他已经爽得说不出话来。
秦朗越到后面做的越狠,言书要走了,他要走了。
最后这天秦朗抱着言书在沙发上窝了一天,秦朗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言书的嘴角,就是不去真正的碰他的唇,他发现了,言书好像不喜欢接吻,做爱的时候也喜欢后入式,好像是在故意不看他。
“我会去找你的。”秦朗道,手轻揉着言书柔软的头发。
“你好好读书,别想多了。”言书扭过头看他,“你现在的分数线,一本都上不了,别说什么985211了。”
“我不上985211,我只想考舟河。”
言书叹气:“那也是个一本啊。”
秦朗抱紧他,“好,我会好好读书的。”
好好读书,考上舟河,去找你。
这是一个十七岁少年在青春期里做过最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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