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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来的人除了言、吕两家的亲戚,也邀请了一些公司的股东,作为宴会主角的言晚泊和吕洱忙着应付这些人,宴会开始到现在吕洱都没有机会和言晚泊单独聊聊。
虽说她爱慕言晚泊,但那些人把自己和言晚泊强行配一对的时候真的挺别扭,她也看得出,言晚泊很厌恶那些人的做法。
“晚泊以后得让着点吕洱,多疼疼人姑娘。”
言晚泊面带微笑,语气平缓,“张叔说笑了,我和吕洱只是普通同事。”
那位张叔还在霹雳吧啦说个不停,“现在是普通同事,多相处相处感情就来了。”
言晚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教科书式的微笑掩盖住深处的厌恶,他不想意气用事破坏言吕两家和谐的合作关系。
况且,这种商业场上的联姻谁会不知道是一纸合约,这其中又有多少是真感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想在面上盖上一层两情相悦的布,看上去倒真像那么回事,何必呢。
言晚泊看了眼吕洱,心里五味杂陈,该说不说吕洱算幸运的,借着婚约靠近自己爱慕的人,如果自己不在乎情爱,就那样凑合着和吕洱在一起了,说不定真的会像张叔说的那样,日久天长感情就给养出来了。
但是吕洱又少了点缘分。
吕洱注意到言晚泊的目光,脸上微微发烫,她垂着头稍稍靠近言晚泊一点,小声说:“抱歉,真的给你添麻烦了。”
言晚泊收回目光,看着宴会大厅乌泱泱一群人,“没事。”
吕洱想和言晚泊多聊几句,不自觉都就扯到言书身上,她发现只有言书才能勾起言晚泊的聊天的兴趣,“小书怎么没来?”
之前订婚宴也没来。
“他开学了,没时间。”
吕洱继续说,“大二?”
“开学大三。”言晚泊端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和她说话。
“小书和你一样,聪明着,以后还能去你公司。”
“嗯…随他。”
“吕洱快过来,别总粘着言总,叔叔跟你聊聊。”
吕洱看了眼张叔又看了眼言晚泊,似乎有些不情愿,“叔叔叫我,我先走了。”
言晚泊淡淡地嗯了一声。
言晚泊在外院找个了长凳坐下,眉头紧锁,和吕洱的婚约得快点解除,吕洱本人估计是很期待结婚,吕父对她虽然严厉,但是宠爱也是切切实实的,如果吕洱自愿解除婚约,不想跟自己结婚,吕父会怎么做,是为了事业逼迫自己的女儿成婚?还是…
“来来来,这是我收藏的酒,今天送给你们两个,”张叔让人抱了一瓶红酒,随即就让人开了给言晚泊和吕洱倒上。
“谢谢张叔。”
吕洱和言晚泊异口同声道。
“这俩孩子算是我看着张大的,眨眼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张叔举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言晚泊真的很讨厌这种酒桌文化,他本是一个不太能喝酒的人,为了各种应酬强行给自己灌下去,喝完吐,吐完喝,难怪得了胃病。
他将酒一饮而尽,吕洱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张叔满意地看着,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知道他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几轮下来言晚泊喝得有些迷糊,出于礼貌顺便也给吕洱挡了几回。
脑子晕乎乎的,还热,旁边吕洱的状态也不是很好。
叮咚。
消息提示音。
言晚泊啧了一声掏出手机,发现是言书。
言书:哥哥,宴会怎么样了?
言晚泊:还行,好好上课。
言书:知道。
言书:他们又灌你酒了?
言晚泊:放心,你哥千杯不倒。
言书和他简单了解几句就没再回他,估计是上课了,言晚泊莫名有种被查岗的感觉。
最后一杯酒下肚后,言晚泊的思绪逐渐模糊,浑身燥热喘不上气,心里发着痒急需靠什么来发泄。
“晚泊?哎哟没事吧?吕洱快把他扶去后面锦鲤台休息会儿。”
张叔给吕洱使了个眼色,吕洱心跳得飞快,扶人的手都在发抖。
吕父则是有些担忧,“你那酒,靠谱吗?”
张叔:“当然,相信我,今晚一过明天就可以去领证,难不成你想等着言家悔婚吗?咋们这是为了吕洱的幸福。”
“我已经招呼过吕洱了,她会照顾好言晚泊的,到时候他们两个氛围一到,事不就成了,再说婚约都在那,怕什么。”
吕洱扶着言晚泊略显吃力,自身也不太舒服,张叔告诉她等下可以借这个机会和言晚泊发展发展,但眼下言晚泊都快醉过去了,发展什么啊。
“吕小姐…就送我到这吧,麻烦你了。”
言晚泊的身子莫名很烫,整个人就像一个大火炉。
“我…我放心不下,先扶你去锦鲤台。”吕洱发觉言晚泊的不对劲,喝个酒能喝成这样?
言晚泊皱眉,直接将
', ' ')('吕洱推开,身型微微晃荡,“不用了,吕小姐请自重。”
吕洱打算扶人的手停在半空,有些尴尬,男生都这样拒绝了自己还贴上去属实不像话。
“你…能行吗?”
言晚泊没理她,慢悠悠地往外院走。
身体的燥热愈发强烈,这已经不上喝酒上头的问题了,所有的身体奇怪反应都在告诉他,被下药了。
现在这个情况得快些把吕洱支开,那些老东西的手段当真龌龊。
情潮翻涌,他也没想到药效如此猛烈。
“小王…对,在楚源居,好。”
只要撑到小王来就好办了。
锦鲤台休息区,估计那些老东西巴不得他去,索性直接瘫坐在外院的长凳上,凉风吹散了他脸上的火热,身体肆意的欲火却怎么也带不走,他现在都有些理智不清晰,真不知道再过一会他能不能撑住。
要是被言书知道了估计又得吵一架,他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啊,总给弟弟惹事。
“哈…”言晚泊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解开,远远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朝他走来。
“怎么又是你。”他的语气不太好。
“我真的很担心你。”吕洱蹲下身离他很近,抬手用手背贴上言晚泊的滚烫的脸颊。
放在以往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大概是酒壮人胆,她想离言晚泊近一点,哪怕对方一直推开自己。
“能起来吗?”吕洱问他。
怎么不能,他只是脑子被药的不清晰,单纯的不想碰任何人,一但触碰就会燎原。
“晚…晚泊,我一直喜欢你,从大学就喜欢你了。”吕洱鼓起勇气述说自己的心意,“你,可以和我试试吗?”
言晚泊深吸一口气,呼出身体里的污浊,望向吕洱的眼神并不清明,“我不喜欢你,吕洱我们不可能。”
“吕洱,离我远点。”
“为什么?我们可以先试试啊。”吕洱离他越来越近,身体的温度相互碰撞。
“吕洱!你清醒点!”他忘了,吕洱也喝了酒,只是喝得比他少,但是依旧能对她造成影响。
“言晚泊,我真的喜欢你,求求你,跟我试试吧。”吕洱跪在言晚泊膝盖前,然后撑起身子慢慢靠近,唇与唇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炽热的呼吸暧昧交织。
言晚泊皱眉,一字一句说道:“离我…远点。”情欲就像被装在一个快要炸的气球里,只要有人稍微一碰,砰——就可以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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