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朝贤书心焦朝桑磊的病一直治不好,他明知希望不大,但还是多问了这一句。
「三叔,为了我爹的病,大夫交代要找的衔命草,你那边有没有进展?」
朝桓基摇头,不抱乐观的说:「衔命草原本只是传说,真要找,怕要费一番工夫,只是不知道大哥的病等不等得及。」
「不管如何,都要找到。」
朝贤书神情坚持,有付出一切再所不惜的绝决,他不能放弃,因为放弃,爹的病就再无可回天之地。
「丽悦……。」朝桓基望着朝贤书有瞬间的恍神。
他心有所感触的低语,「贤书,你长得越大,越像你娘。」面对朝贤书,他常常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或者他现在就是在与「她」在一起。
朝贤书面露疑然,「我对我娘没有任何的记忆。据人说,她生X温柔贤淑,却在我一、两岁时因病而亡。」
「你长得跟她有八分像,只是她T弱多病,你却越发康健。」朝桓基的声音到最後已低弱到无声。
雪礼不知为何因朝桓基的这段话让她回忆起她第一次见到朝贤书的状况。
她想起自家爹说朝贤书中毒的话,怪的是自家唯一的儿子因毒昏迷,却没听朝家爹说过这件事是何人所为,也没上报官府清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今想来,朝桑磊的处理方式透着怪异,这背後的原因足够耐人寻味。
雪礼跟朝贤书想到一处去了。
朝贤书听出每次朝桓基提到他母亲时,语气中独有的亲昵,他这次试图从母亲的过往谈起,看能不能套出三叔的话来。
他将话迂回的说道:「三叔,我听人提过,你和我爹、我娘还有二叔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提到心中那人,朝桓基的话的确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