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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认出来了。”李宣初意味深长道。
说罢,他倾身凑近欲要啄她的唇,却被宴云一把推了回去。
“你不是被掌教真人差遣下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知道了来者的身份,宴云不仅不再惊惧,反而发起横来。
李宣初显然没跟上她的转变,思考了片刻,自认深情道:“多时未见,自是因为想你。”
“骗鬼呢!”宴云不屑呛道。
李宣初此人最是道貌岸然,外人看他无时无刻不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姿态,只有宴云知道,他肚里藏着多少坏水。放在平日,她若问同样的问题,他只会答“为了肏你”或是“用精元灌满你”之类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语。
“他们说你此行危险重重,是也不是。”她又问。
“你…很担心?”李宣初嘴上如是说,表情却并无被关心的欣悦,反而隐有郁怏浮动,只是在黑夜的遮掩下,表露的不甚明显。
“鬼才担心你,我是担心我自己。你若摆不平,趁早告诉我,莫让我空等一场。再者,我也能好作打算,提早去寻旁人相助。”宴云白他一眼,正色道。
“寻旁人?”李宣初反问,见她兀自生气,又觉好笑,凑近了揶揄道,“你又预备寻哪个助你?再去勾引几个废物同修?又或近水楼台,直接找你那……闷不吭声的小徒弟?”
“要你管。”宴云抬脚踹他,熟料牵动适才包扎好的伤,顿时疼得嘶嘶咧嘴。
李宣初体贴地凑了上去,长指撩开她遮盖患处的裙裾,盯着那缠裹的细布愣愣出神。
“看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宴云恼道。
“我……”李宣初默了默,抬眸缓缓看向宴云,原就晦暗的目光竟比这夜还要深沉。
“你什么你,滚开!”
虽然平日里,宴云也没给过他好脸色,但奇怪的是,以往他二人都是针尖对麦芒,嘴上谁也不饶的,今夜非但没听他奚落自己,反而还由着她回嘴,莫不是看自己无辜受伤,所以良心发现突然转了性儿?
“我赔罪还不成吗。”
“说的轻巧,怎么赔?”她气道。
这一问出,宴云便悔不该放任……
那厢,李宣初轻而易举把攥住她的腿弯,牙齿撕开包扎好的绢布条,卷起舌尖,开始细细勾画起她那混着玉肌膏香气的伤口。
“你——”本想怒斥,但想到可能凌若还在阁外守夜,宴云只得咬紧下唇,不让声音穿透出来。
这番舔弄全不同方才凌若吮毒时分寸有度,顺滑的舌头带着炙热的温度滑动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烫的宴云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口舌之下。
而在她目光不曾触及的地方,那被蛇噬咬留下的齿痕,正在男子专注得吮舐下以肉眼可见的速速迅速愈合,并复原如初。
娇躯陷进床褥里,宴云清楚感受着他口中的湿热打着圈蜿蜒而上。
小腿上被唾液浸润的地方润泽一片,风一带更是凉沁不已。她直羞得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可通身力气却如同被抽干了一般,软绵绵使不上半点劲儿。
李宣初标记自己的专属也似,一边揉捏着她裙下的嫩滑,一边在她丝滑的玉腿内外留下片片水渍。
“你、你快停下,别这样……”
冗长的裙幅越显碍事,李宣初不耐烦地直接将其全数掀至宴云腰际,强行分开她想要并拢的双腿,露出内里一层薄薄的亵裤。
“别、别看。”绯红染上了她的双颊,宴云忙不迭伸手去挡。然而大片的春色,又岂是她两只手挡的过来的。
“怎么?害羞了?”李宣初戏谑。
宴云厌弃道:“……都看过多少次了,烦不烦。”
“好地方,多少次都看不够。”李宣初勾唇轻笑,不急着窥探幽径隐秘,反而趁其不备,抽掉了她腰间紧系的缎带。
轻纱罗裙根本经不住他粗暴的拉扯,不过三两下,绣着百花的云锦肚兜儿,就完整呈现在视线里。
粗粝的舌隔着肚兜裹住了她挺立的乳尖,吞吐完一个,又迫不及待含住另一个,连续的刺激让宴云不由得失声喘息,“嗯、嗯啊……”
“这样敏感?”李宣初掀目拂她一眼,正看到宴云莹润的下颌微微向上抬起,樱唇翕张,娇颤低吟,分明已在动情边缘。
于是,修长的手指绕到她颈后锦兜儿结绳处,曲指一抻,亵衣就成了纸样的摆设,半挂半搭在乳峰上。
李宣初随手扯掉肚兜塞进怀中,遂即开始了无有遮拦的粗暴揉捏。
玉乳被叼入口中,两粒挺硬的红莓被轮流吸嘬得水光晶莹,看宴云被情欲侵染的淫浪模样,男子只觉快意无限,恨不能立刻把铁硬的巨物插进她幽密的花穴。
“啊,啊,不要——轻点。”宴云引颈莺啼,嘴上明明拒绝着,身体则诚实得不住向上挺送迎合。
“真真是个小淫物。”
他低笑在她耳边呵气,“平日净是面冷心冷的寡情样,满身骚浪劲
', ' ')('儿原都是用到了这儿。”
“嗯…”燥热如浪潮一层层涌上来,宴云不觉扭动起纤腰,在李宣初频频狎玩下,一股热流涓涓自两股溢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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