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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芳阁4(触手凌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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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间地对峙,轻浮与凉薄两种极端在这个人身上奇迹般地共存着。

不知因何,宴云忽然有种危险迫近的直觉。

注意到他薄抿的嘴角细微一挑,宴云蓦地心中一沉。

几乎于同时,一根约么手指粗的滑腻长枝,趁其不备,强行钻入她收拢的腿心,径直破开穴口,顶进了她娇嫩的花径。

“唔——”她急喘,粉颈微抬,满目皆是不可置信。

树枝钻入嫩穴后,并不老实,晃动着枝条,前后抽动,反复刺激着她干涩的花道。

“不…快出去。”她足尖紧绷,不得不扭动身子试图摆脱它的入侵。

久未动情,宴云那处又紧又涩,幸得枝条外有粘液润滑才不至呼痛,但因其柔韧非常,纵她努力挣脱,也不过徒劳罢了。

有了第一枝,就陆续有更多的别枝,从慾贞树的树柱上分离出来。

奢华的内殿,火光静谧。然而斑驳错杂的光影,却泄露出此间糜艳浪荡的一面。

枿枝叠下的阴影如一条条肆虐的长蛇,或是扭动着从背后伸出,袭向她的嫩乳,或是沿玉腿蜿蜒而上,缠住她的腿窝,扫过周身每一处敏感,又悄无声息地探进臀瓣遮掩的细缝。

更有后来者,张牙舞爪,以软韧的枝梢频频戳刺花唇下的肉蒂,等着那小豆充血变硬,索性整个裹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捻扯起来。

“嗯哼……”宴云不受控制地颤缩起身体,眼尾泛起了红,噙着泪别开脸。

渊离却不容她闪躲,逼着她只能直面自己:“才一根就受不住了?倘再多几根呢?”

怪树似与渊离意念相通,听了他的言语,摇摆着余下的分枝跃跃欲试。

宴云胡乱地摆着头,细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唇。

娇穴里持续着乱无章法地抽插,异物几次擦过敏感的花心,需用尽所有忍耐,才克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渊离见时机成熟,收敛戏谑的语气,一半威吓一半诱哄似的问道:“告诉本君,是不是璃月那女人派你来的?她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璃月,我不知道。”

丰嫩的绵乳上下都被勒得紧绷,瓷白的乳肉溢出在残损的轻纱外,颤颤巍巍地晃人双眼。美人娇颤的胴体在男子眼中,似乎并无太多吸引可言。

渊离没什么耐心跟她绕弯子,笃定她嘴硬装糊涂,于刹那换了副面孔,挤出一句冷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黑色软鞭不急不缓地拍在她侧颊,他则开始一点点跟宴云拨理起事中疑嫌。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腹中饥饿,因何桌上点心分毫未动?”

“奴还未来得及——哼嗯。”

话只说了一半,宴云濡湿的股间,兀地被一条活跃的藤条攀爬占据,在她泛起淫水的阴户外摩擦数下,不等花径走空,并着先前那条枝一起,双双挤进了湿泞的花嘴儿。

徒然增添的异物撑得肉褶更加紧致,嫩壁一口一口啜吸着蠕动的条枝,勾起隐秘的麻痒,让她难受中多了一丝迷乱。

“方才你是在看这个吧。”渊离收起鞭,将那本画像册子举到她眼前,当着宴云的面一页页翻起,然后顿住……

“徐月儿?”他讥诮着问,“她也是同你一道被安插进来的内应?”

“不,我不知道,呜唔、唔,不可以,快出去,快出去,啊——”

她的推拒不配合,似乎引起了怪树的不满,随后挥出数道藤茎,在宴云小腿缠绕数匝,并逐渐收紧向两边拉开,露出当间正在吞吐异物的粉嫩肉唇。

宴云绷紧了纤细的后背,促急地呼吸着,大开的花缝更便利了枝条进出,玉茎剐蹭着她的甬道,深深浅浅地磨顶。

“不知道?”渊离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口气,但话里的威胁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明日我便将她带来同你作伴,御芳阁百十丁壮,各个龙精虎猛,最喜用下半身驯服不听话的女人,本君也想看看,你二人究竟谁能坚持到最后?”

真是背时到极点!宴云险些当场昏厥。

刚刚她甚至还想着大不了豁出去,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受他挟制,下一秒就被人抓住七寸往痛处戳。

也不知他如何发现的破绽,只她一人倒好,一牵连他人,宴云又没了主意。

“奴真的不知公子要问什么,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被摩擦蹭红的花口,沁出丝丝缕缕晶莹,两条枝同进同出,沾满湿亮的花蜜,持续扩张着幽密的窄径。

另有二股枝条凑近湿漉漉的股间,在她无暇顾及之时,齐齐没入,一时撑得那壶口都变了形状。

“嗯…啊哈——”

宴云再忍不住强烈的刺激,腹间一缩,嘴里散出破碎的呻吟。

渊离撇了撇嘴,对这番审问结果早有预计。

只见他扔下书,从慾贞树递来的旁枝上取下一物,来回把玩着对她道:“她可真是下足了本钱,这么稀罕的东西,竟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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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拿来给你防身……啧,不过她也太小瞧本君,当我是三岁小儿,连这些都辨不出吗?”

渊离所示的不是别个,恰是凌若先前赠与宴云的那串骨链,应是在她疲于应对怪树的侵犯时,不小心被扯下的。

纤足弓成了弯月,宴云连呼吸也渐随着藤蔓的插拔起起伏伏:“嗯哈……这、这是奴捡来的,是捡来的,嗯……”

两条近乎光裸的玉腿被迫张开,四条藤蔓相缠成一体,在敞开的阴户进进出出,很快玉门外就淫湿泛滥,蜜水顺着腿缓缓淌落。

宴云眼儿湿润,本能地夹紧内壁,换来的是更加难耐的酥麻。

花穴里一片火热,随着水液越来越多,树枝的动作亦越来越霸蛮,五浅一深,尤其最后一下的贯穿,每次都顶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啊哈——不、不,快停下,会坏掉的,啊。”

婉转似莺啼,可怕的骚痒不断积聚,小洞被插地淫水四溅,宴云情不自禁的啜吟声儿也愈发娇媚。

胸前红樱硬得如同石子,上下藤条似乎有意收紧,将两团浑圆软肉肆意挤压,荡漾出一圈圈乳波。

她无助地呻吟着,红唇翕张,无声哀求眼前的男人可以早些停下这磨人的酷刑,可换来的只有冷冰冰,甚至嘲弄的眼神。

花壶内的生猛抽送,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媚肉紧紧绞着邪肆的长枝,又惧怕它们野蛮的冲刺,又在其退去后,吐出更多的水腻慰藉身体的空虚。

慢慢地,宴云的注意力都被这奇诡而变态的交媾所占据。

“啪——”

一根在外逡巡已久的长枝,唰——地一下,抽打在宴云花白的乳团上。

轻微的疼痛,令宴云浑身一哆嗦,一大股蜜液淅沥沥涌出,溅落在地:“唔……”

娇弱的淫壶里酸麻愈积愈盛,一种可怖的快慰,渐渐在她心底升腾。

她乖顺迎合的反应取悦了花样繁出的树怪,遂闻得数道“啪啪”声起,更多的条枝舒展着身体,交替鞭笞在她白璧无瑕的玉体上。

“呀啊,哈——”宴云受不住刺激,一时被狎弄得浑身酥软,浪吟连连。

渊离走至一旁,默默换下湿衣,好整以暇地回看了身陷情欲,无可自拔的宴云一眼:“我一早便说过,这是本君最后一次帮她料理这些破事,非但听不明白,居然还蠢到派你这种不成器的东西来送死——也罢,此事过后我自会找她理论,至于你,不妨好好享受这一晚……慾贞树的汁液千金难求,用来滋养淫穴最合适不过,如此也不枉你来上一遭。”

他弯起秀致的桃花眼,当中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宴云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可事实上,她根本无法解释清楚被渊离误会这件事。

迷蒙中瞥到下体不断进出的可怕事物,宴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僵直了匀长的秀腿,仰头尖叫:“…啊哈不要……嗯…”

虽被狂狼地抽插乱了心神,但更让她惊恐的,是清楚感知到幽穴内不停捣弄的那些怪枝,不仅越来越坚硬,甚至还比之前涨大了不少……本来稍细的前枝,也在一点点膨大,聚成伞样的尖端,在脆弱的穴肉上深剐硬蹭,带来一阵阵可怕的颤栗。

花径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里面的温度也越来越灼热。

树刃故意放缓了速度,一来二去,等到宴云适应了这样的频率,枝条却蓦地加快节奏,朝着湿泞的花壶狂捣数百下,忽而剧烈颤动不停,最终在宴云失魂般的啜吟声中,倏然喷出数股汁液,射满了她的蜜道。

枝条随即退却,宴云周身疲乏酸软,若非四肢被缚,可能连站立都是困难。

腿心处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有浓白粘稠的液体流出,淌落地面,很快滴溅成一滩。

嫩白的乳峰、大腿上皆透着粉红的鞭痕,和狼藉的下腹并在一处,淫荡又旖旎。

“唰——”慾贞树瞬间收回制住她的那些旁枝。

宴云如预料一般,腿一软,滑跌在地上没了动弹的力气。

半晌后,才见她的手指蜷曲,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些神智。

宴云喘息着,裹了裹身上已不成型的碎布,一点点往远处爬去。此时紧要的已不是羞愤怨怼,而且要尽早离开这荒谬不经的混乱之所……

刚挪出不远,她便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腕被什么东西缠住,心中顿觉不妙,回首,正看到一根与方才出自同源的慾贞树藤,扯住了她,并开始把她往回拉扯。

“……”宴云大惊,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

情急下,也顾不得渊离就在不远处的寒玉床上歇憩,素手挽出一记气刃,火速斩断脚腕间的累赘,下脚猛地一松……

可还没等她逃出几步,这样发狠的举动却彻底激怒了慾贞树怪。

怪树扭动着嶙峋的躯干,骤然分裂出比之前还要繁杂的别枝,全数向着宴云冲袭过去。

宴云被一下子拖扯在地,平滑的地面冰凉刺骨,没有任何供她借力的地方。

挣不脱,跑不掉,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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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前方片片摇曳的纱幔离自己越来越远,而背后,四五根触枝,如商量好一般,就着她趴伏在地的姿势,惩罚也似,抻展长臂狠狠插进了她惨被蹂躏的下体。

“啊——”宴云双眸闪动着蒙蒙水光,清露般的泪从香腮滑落,灭顶的快感夹杂着真切的痛,宛若电流漫向周身各处。

腰部被托高,宴云只得翘起屁股,才能稳住重心。

膨胀的粗枝搅动着蜜洞内丰沛的淫液,噗嗤噗嗤水声不断,牵出淫腻的长丝。

白浊的汁水混着蜜液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舞动的长枝交替抽打着她的臀肉和湿淋淋的花缝,每落当一鞭落下,她便哆嗦着往前一趔趄,再回来时臀瓣愈发挺翘,露出其间精巧紧实的菊门。

纵舞的枝条自不放过她身上每一处紧致,趁着宴云欲潮狂卷之际,悄然钻入,等她反应过来时,上下两处穴眼,都已被占据满盈,捣弄得没了形状。

阴道深处的刺激,恐怖又舒爽,激起的空虚淫痒,瞬间又被充实填满。

宴云口里只能发出呜咽似的呻吟,她无意识地扭摆纤腰夹紧屁股,贝肉紧紧吸附着进犯的异物,一颤一颤地迎合。

不知尽头地凌辱,宴云被干到整个人都麻木,整个窄道都被肏得透软柔顺,可慾贞树怪的奸淫仍无止无休。

总有新的枝丫兴奋如同刚开荤的稚雏,争相插入骚烂的软穴里猛烈操弄。

宴云无力再去抵抗,被触枝翻转摆弄成各种姿势。

红痕遍布的细嫩雪肤淫艳无比,腿心深处,白浆浓稠流得地下到处都是,但更多的还在随着触枝的喷溅不断射进她的体内。

汁液填满了两处穴腔,饱到小肚子都鼓了起来,而她只能被迫着全数吞吃,在妖物的缠缚驰骋的熬煎中,失禁般淌出一汪汪的淫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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