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乾乾净净,只余床上的被褥显示出有人住过的样子,其他物品全部被收拾乾净,他走进去,绕了一圈,真的什麽东西都没有留下,确定燕楚凌离开了,昙宁峰心里突然感到焦躁,为什麽?!他不知为何全身发麻,走出外面後,在院子绕了一圈,每个角落都看一遍,连後面的马厩都没放过,最後又跑到前厅的茶馆,小曹被突然出现在茶馆的老板吓了一跳。
「老板,怎麽回事?」小曹担心的问道。
「燕楚凌她离开了。」昙宁峰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稳。
「啊,我一早在柜台处发现了一张纸条,燕妹上面写说有事要离开。」小曹拿起早上在桌上发现的字条。
昙宁峰走过去,拿过那张纸,纸上只写了一句话说「有事要离开,感谢这段日子的照顾。」以及左下角的属名,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居然只有这样?!也没有给他留下任何言语,没有特别给他的字条,就只有给大家看的一句话,对燕楚凌来说,他是跟大家一样的存在吗?昨日即使很生气,也能给他留个字条说出她的不满啊!昙宁峰捏紧纸条,眉头紧皱,慢慢往庭院走去。
「老板......」小曹看着老板不寻常的样子,担心道。
燕楚凌帮忙将溟夕镜画好的画挂上旁边的木架上,把之前画的也摆上桌,并且偶尔喊几声x1引客人,虽然清晨时与溟夕镜的谈话让她不再郁闷,但脑海有时还是会冒出昨晚宁峰气愤的质问,所以现在只好做点事让自己分心。
「夕镜,你这样卖画,够你吃穿吗?」燕楚凌好奇的问向旁边正在作画的溟夕镜。
「勉强可以,毕竟我也不会别的,身T也弱,做不了粗活。」溟夕镜叹口气道。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要保重喔,不能再晕倒了,没人帮你怎麽办?」燕楚凌担心道。
「不用担心啦!没遇到你之前,我也都一个人啊,晕倒顶多就等自己醒来就行。」溟夕镜露出让人放心的微笑。
「听起来很不妙耶,好难让人放心喔!你之前说你喜欢的那个人在哪?不能跟他一起生活吗?两个人也有个照应。」燕楚凌想起溟夕镜说过的话,便问出口。
「怎麽可以!我怎麽配得上他?他那麽优秀,应该要找个美丽的贤妻,而不是我这样的。」溟夕镜将头摇得像波浪鼓,用力的甩着头,好像想把燕楚凌说的话从耳里甩出去一样。
「啊!你又来了!又再说自己坏话了!」燕楚凌瞪着溟夕镜假装生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本来就是这样的。」
没想到溟夕镜没有理会装生气的燕楚凌,低下头神sE黯淡。
「呃,你别伤心,我随便提的!」燕楚凌见他居然如此神伤,赶紧安慰道。
接下来,两人都沉默着,燕楚凌懊恼自己说的话居然让溟夕镜这麽伤心,溟夕镜後来也都不再说话,好像陷入了沉思,只是手上默默地画着画。
安静了一阵子後,终於有个客人走过来。
「客官,您想要哪幅画?」燕楚凌出声招呼。
「就这幅。」客人指着溟夕镜手上正在画的那幅。
就在客人说话的当下,溟夕镜瞬间抬起头,这个声音......当他看清眼前人的样貌时,他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望向他。
「终於找到你了。」客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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