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对聂颜之来说,在霍煊身上忍住射精的欲望是一件很难的事。
这小孩太对他胃口,每一次对话,每一次对视,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接吻,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催促聂颜之,快点,再快点。
霍煊以前也从没想过,男人除了鸡巴和前列腺,还有这么爽的地方。
叫他根本说不出来话,在聂颜之怀里跟着节奏呻吟,下身无人抚慰的鸡巴顶着沙发背摩擦。
“宝宝夹得好紧。”聂颜之咬咬霍煊的耳垂,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好想操死宝宝。”
“嗯……颜之,唔哈……”
霍煊的声音对此时的聂颜之来说,跟春药差不多。
“想射在你身体里。”
“不要套子。”
“霍煊宝宝……说喜欢我好不好?”
“好喜欢宝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煊知道聂颜之在说话,想回应,但完全做不到。
啪啪啪的声音响个没完。
后来两人又换了姿势,聂颜之骑着霍煊的一条腿,扛着另一条腿,总要俯下身来吻他。
霍煊迷迷糊糊间和聂颜之接了很多吻。
可他又很痛苦。
他没办法靠后面射精,偏偏聂颜之不碰他前面,也不让他碰,他总觉得就差一点点,可缺的那一点点就是得不到。
“颜之……颜之……”霍煊简直要哭了,“射给我行不行……好想射啊……”
聂颜之额头带汗,冷白的皮肤因情欲而染上一些红色,脸上还是粉红一片,耳朵和眼眶却红得快要滴血,嘴巴也因为接吻而充血,有些红肿。
当然,只看嘴巴的话,霍煊比他狼狈得多。
“马上。”聂颜之简短地回答。
这句话霍煊听了许多遍,快感却仍没有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让你操坏了……”
“什么叫操坏了?”聂颜之盯着霍煊湿漉漉的性器,“是宝宝以后看见我就屁股流水吗?还是被我操松了?还是对着我发情?想吃我的鸡巴?”
“啊啊……别,别说……”霍煊才说了几个字,话音又被聂颜之吞下。
霍煊在聂颜之握住他性器撸动的那一瞬间,精液喷了聂颜之满手。
他都被操得没什么感觉了,射精这件事自然而然地发生,霍煊一抖,身体不自觉上挺,精液便喷了出来。
聂颜之抵在深处,射在套子里。
他把头埋在霍煊颈窝,在一片艳红的吻痕中,留下一个新的。
聂颜之说做一次,确实只做了一次。
但霍煊根本没想到,他们会从十点搞到十一点半。
穴口肿了,屁股麻了,腿合不上,脖子胸口是密密麻麻的吻痕,甚至下巴处也有一个,嘴唇充血,也肿了。
这次聂颜之在洗澡时候还算良心,仅洗澡,没有再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关闭花洒时,霍煊捧住聂颜之的脸:“我很喜欢聂颜之。”
聂颜之:“……”
他身上的血立刻往身下涌去:“……想操宝宝。”
霍煊握住聂颜之的性器,威胁:“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它掐断。”
“……”聂颜之轻轻动腰,性器在霍煊手里摩擦,“那宝宝松手,再摸下去,真要硬了。”
霍煊被烫到似的飞快松手,崩溃道:“你和我到底谁是一点就炸的年轻人啊!”
第二天是周六,两人都没有早起的苦恼,但生物钟让两人在九点多先后睁开眼睛。
霍煊醒来时,聂颜之在床上看手机,是他们教师群的消息。
“醒了?早。”聂颜之随手摸摸霍煊,“饿了吗?”
霍煊抓住聂颜之的手:“这里怎么受伤了?”
聂颜之右手手背有些青色,骨结位置破了皮,微肿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嗑到了。”聂颜之翻过来看看,“没事。”
经过提醒,霍煊找回昨晚的记忆,想起是他差点磕到时聂颜之垫的那一下。
霍煊不敢提了,握着聂颜之的手揉了揉。
所以下次不能再在沙发上做了。
聂颜之懒得爬起来做饭,干脆点了外卖,早饭连着午饭,一起吃了。
下午两人对着说明书拼史迪奇,过程磕磕绊绊,好在成品没有问题,是个坐下咧嘴大笑的史迪奇。
霍煊摸着下巴看来看去,还是没忍住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人生第一个乐高玩具,和喜欢的人一起完成啦】
知道霍煊恋爱的那部分人根据自己与霍煊的关系各自发表了言论。
“炸裂五人组”组团团建,大学舍友嘻嘻哈哈地打趣,曾经的同事与普通同学则发来祝福,还有少部分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调侃几句,评论区密密麻麻有一大片评论回复。
霍煊除了和“五人组”互怼一番外,其他人没有再回复,只在最后回复了一条:【是的,脱单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霍煊能发出来,当然是经过聂颜之允许的。
聂颜之看到这样的评论区,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但想到霍煊是自己的男朋友,又高兴起来。
好吧,他终于能被人光明正大地公布出来了。
霍煊发完朋友圈,“五人组”小群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