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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带了几分悲壮的意味,映在朱雀门三个大字之上。
霍天都从苏盼奴口中得知醉蓬莱楼主去向之后,当即不告而别,火速赶往京城而去,丝毫不敢耽搁,此刻他正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之内,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忧愁。
马车徐徐前行,穿过朱雀门,驶过西市,最后停在了誉王府邸之前。
这誉王鲜少参与朝堂之事,却醉心于风花雪月,在京城中颇有一番盛名。先帝生有十五子,各个出众,却都在夺嫡之时败下阵来,或惨死于辽国铁骑之下,或葬身于当今圣上之手,总而言之,能够安稳无事活到今时的王爷,便也只有这誉王一人了。
霍天都今日能入王府晚宴,却也是重金买通了一位臣子,扮作他的娈宠入内。当下才踏入府门,便觉得一阵清幽荷香遥遥传来,沁人心脾。
举目四望,却见周围尽是极尽奢华的宫殿楼阁,再加上各种叫不上名字来的奇花异草,足让人生出一种天上人间的错乱感来。
霍天都不禁暗骂道,这小子连这种时候都有狗屎运,误打误撞还能当上王爷,真是……
他虽心中腹诽,却又时时刻刻环顾四周,以免出什么乱子。
霍天都随着那大臣一路前行,眼前霍然一亮,却是出现了一处极美的湖泊。遥遥望去,只见那湖心岛之上张灯结彩,四周回廊间另有无数美貌婢子穿梭其间,想来正是今日晚宴所在。
眼见今日与会宾客都安坐其中,高台之上一名白衣王公骤然出声示意宴会开始。霍天都冷眼瞧去,只见那人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态,正是当今誉王赵誉。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裸露,引得身旁的侍卫都不禁笑道:“看来咱们王爷当真是生得好看,胡大人,你可要当心些,保不准你身旁这小婊子摇身一变就成了王爷帐中人咯。”
那胡大人只呵呵笑道:“若是王爷看得上眼这贱奴,老夫自然双手奉上。”
霍天都垂下眼眸,装模作样地替胡大人倒了杯酒,旋即瞧着那胡人舞姬旋转而出,一时间场内香风环绕,端的是歌舞升平之景。
他微微冷笑,似是感觉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杀意正在悄然接近。当时是,只见那群舞姬之中突然爆发一声惨叫,引得众人方寸大乱,一片乱景之中,却见血光冲天而出,好似将这晚宴化作了修罗道场。
无数侍卫朝誉王所在方向奔涌而去,连声高呼有刺客。
只见一名妙龄女子满身是血地冲了出来,不知何时竟已突破了士兵们的包围,到了誉王脚下。
那赵誉脸上虽是惊慌,却并无惧怕之意,见那舞姬扭曲着哀求自己救她,素来怜惜美人的誉王不禁心下一软,竟是弯下身子主动去扶那舞姬。
霍天都见状不妙,人影瞬时冲出,竟是在顷刻间将那舞姬大卸八块,赵誉感觉到那温热的血喷溅了满脸,这舞姬掉落的头颅之上似乎还写满了不甘。
他顿时脸色阴沉,顾不得什么刺客不刺客的,当即怒骂道:“你是什么人?!”
霍天都定定地看着他,剑眉轻挑:“你连我是何人都认不出来了么?”
赵誉怔怔地望着他,似有无数场景从脑中一闪而过,不禁脱口而出道:“你是……天都!”
霍天都见他对自己还稍微有些印象,总算没完全失了记忆,当下松了口气,不由分说地上前拉着他往外冲去。
“你要做什么?”赵誉心中茫然,不知他要将自己带往何方。
那些士兵见王爷被陌生人带走,更是乱成了一团,人群推让之间,无数婢女宫人跌倒,惨遭踩踏,痛呼之声不绝于耳。
“此处已不能再停留,你需得快速恢复记忆,离开此处,稳住这镜中世界。”
赵誉听他说得云里雾里,更是不明所以,疑惑道:“此言何意,何为镜中世界?”
霍天都深吸一口气,并没有再继续解释的意思,此刻异变再起,身后的宫人不知为何竟都面色铁青,见人就咬,仿佛中了奇毒一般。他面色大骇,暗暗心惊,骤然将赵誉拖入了假山之中隐藏:“好友,我本以为还可再拖延几个时辰让你恢复记忆,现下看来,我不得不用些专门的法子了。”
言罢,誉王只觉得眼前一花,唇上尽是贴了一片极为柔软之物,他骤然睁大了眼睛,以为面前这美人竟要在这危急关头献身给自己。
这等感觉极为奇妙,外头是无数惨呼之声,光是听着便能想象是如何的修罗地狱之景,自己却还在这假山石之中同这刚见面的陌生人调弄风月。他对霍天都的感觉奇怪至极,虽然对两人有着模糊的印象,却又依稀感觉他们并非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可偏偏这唇齿之间亲吻的快慰说不清道不明,下腹熊熊欲火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轰然蹿起,烧得他耳根尽赤,血脉贲张。
霍天都本意只是为了让赵誉能够快些恢复记忆,未想到这骤然亲吻却也让他心中骤然起了涟漪,若非大敌当前,只想将这缠绵悱恻的吻继续下去才好。
他松开那唇,赵誉猛然清醒过来,羞恼
', ' ')('地将霍天都推开:“你要做什么!”
男人微微笑着,却是又凑了上来,咬着王爷的耳垂说道:“奴婢自然是来服侍王爷的。”
赵誉整个身子被他压在坚硬的石壁上,哪有半分伺候的意思,当即怒道:“胡言乱语!此刻外头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保不准是辽人所派来的奸细,我怎能在此……”
霍天都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拉着这誉王透过假山石的缝隙朝外一看,只见无数士兵癫狂成了一团,各自啃噬着前一秒还亲密至极的战友,他们的面容上都呈现出一种死人的色彩,让人不寒而栗。
赵誉心惊胆战,紧紧抓着身旁人的衣袖,颤声道:“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霍天都一时间也没办法给他解释,只能咬牙道:“你若是想知晓,必须要自愿配合于我。”
赵誉做闲散王爷二十余年,虽知晓辽人如何威猛,却也未曾亲眼见过,如今见属下都化为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怎能不方寸大乱,只能把面前这人当作了救星:“按你所言,我要如何配合于你。”
霍天都瞧着好友相识百年的面容,猛地心头一跳,咬牙道:“我先前所言非虚,你只要配合于我于我暂时交合,便当能回忆起前尘往事。”
赵誉亦是心头狂跳,却怎么也不愿相信霍天都所言,只觉得他这是胡言乱语,当即咬牙道:“这……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恕我难以从命。”
霍天都听着外头是厮杀之声,只得叹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只是……你当真连苏盼奴的性命也不顾了么!”
赵誉突然听到那醉蓬莱花魁的名姓,突地方寸大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你说什么?盼奴远在千里之外,此事与他何干?!”
霍天都深吸一口气,静静地凝视着他:“你心中果然还是只有他。”
赵誉心中奇怪,听男人这语气倒像是在吃醋,他眼珠一转,突地又想道:“你怎知晓我和他的关系?!”
霍天都默然无语,伸手在这誉王的后腰点了几下,低声道了句得罪。
赵誉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男人的手指上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整个身子几欲融化开去,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古怪到了极点,说不出来的燥热让他竟是自己伸手解开了衣裳。
霍天都未想到他竟是如此主动,当下也是吃了一惊,却是着了魔一般望着赵誉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
假山石之内自然是昏暗无比,有些许月光透过缝隙洒下,让这誉王的肌肤看上去光洁如白瓷,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赵誉不知男人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只觉得当下感受与中了媚药一般无二,他不住喘息着,双腿紧紧贴在石壁之上,似乎只能靠着那冰冷的石头才能缓解自己身上的燥热。
衣裳悄无声息地坠下,不过片刻,这王爷的锦衣玉袍便只剩得一条薄薄的亵裤。
绸制的亵裤顶端早已被男根染湿,透着淫靡的光彩,赵誉见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便也认了命,颤声道:“你既然要伺候我,还不快些过来!”
霍天都一怔,听他弦外之音似乎是将自己当作了同苏盼奴一般的小倌,男人微微笑着,欺身上前捏住了赵誉胸前的红果:“王爷误会了,我所说的伺候却并非伺候前头的龙根,而是要抚慰王爷身后的宝穴呢。”
赵誉蓦地睁开双眼,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你……你……”却是大惊失色,说不出话来。
当时亵玩小倌之风虽盛,可也都把走后门这行当看做下贱活,若是朝中哪位大臣有此龙阳之癖,还是下位者,定是要被群臣上奏折请圣上将其发落边疆,何况赵誉当朝王爷,怎能受此侮辱?
可惜现在落入霍天都之手,除了他也没甚依靠,便只有气苦难言,憋在心头说不出来。
霍天都估摸着外头的时辰,晓得再耽搁不得,迫不得已从怀中掏出一物强行送入了赵誉口中。
不过片刻,誉王突然惊喘一声,剑眉紧蹙,双手紧紧地抓着身后的石壁,不停地磨蹭起来,亵裤也湿了大片。
原来霍天都喂他的药却是这天下一等一的春药,端的是霸道无比,贞洁烈妇也能成娇媚淫娃。
顷刻间,赵誉的身子也起了变化,他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粉色,胸前两颗奶头肿胀无比,如同下一秒就要跌落在架子上的葡萄。他的眼眸里已经完全失去了清明,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情欲。
霍天都不再犹豫,那根粗大的阳根顶在赵誉腿间,修长手指分开湿漉漉的菊穴,准备一冲到底。这位从来只知道如何肏弄他人的王爷此刻紧紧夹着男人的屁股,感受这鸡巴一点点地破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穴眼,缓缓将他的空虚填满。
大概是想快些结束,霍天都抱着他的屁股,一口气顶到了最里头。
赵誉尖叫一声,肠道里瞬间喷出了一股淫水。
“小声些,”霍天都吻了吻他的脸庞,“你想把那些中了毒的人都引过来不成?”
他话音方落,誉王便立即捂住了嘴,紧随其后的便是猛烈至极的肏干。他
', ' ')('几乎是瞬间就被推上了快了的高潮,眼前的男人陌生又熟悉,每一次抽插又深又重,准确无误地碾过他菊穴里的敏感点,直插到肠道深处里去。
交合处溅起无数淫水,纷乱地洒在两人的身体上。
原来……那些小倌会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赵誉模模糊糊地想着,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轻飘飘地使不上力,仿佛正处在天空中一般。
可腿缝里却偏偏有一根巨物顶撞着,夺去了他所有的心神,也支撑着他的身体。他狂乱地亲吻着霍天都,屁股扭得与娼妓无异,贪婪地吞吃着鸡巴。
霍天都心中狂跳,强行忍耐着在这处子穴中大干三百回合的欲望,只是回忆着心法,心中默念口诀,只为了让赵誉快些达到高潮。
囊袋撞击在屁股上,将一切的欲望和快感都集中起来,赵誉感觉下身酸软感越发强烈起来,菊穴不住地抽搐收紧,眼见已是到了高潮边缘。
霍天都再无犹豫,当即伸手在赵誉的马眼处狠狠一按。
“啊啊啊啊啊!”赵誉双眼翻白,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终于到了极限,精液与淫水同时激射而出,把这假山壁染得一塌糊涂。
霍天都松了口气,只是草草将自己的阳根抽了出来放回裤中,他早已能自由控制此物,当下也只是为了救人的权宜之计,自然不会射在赵誉体内。
他将赵誉扶了起来,仍是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怀中人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蓦地抬头看着霍天都:“天都,你我怎会在此?!”
霍天都这回彻底放下心来,急忙道:“你不必多言,先将魂魄离体出去,将这回光镜稳定住再说。”
“那你呢?不同我一齐出去?”
霍天都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盼奴与言儿都还留在此处,我更是没有寻到言儿踪迹,怎能就此离开?”
赵誉虽是清醒过来,却也记得先前二人发生了何事,只是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多问,便匆匆点头而去。只见那誉王身躯之内骤然跳出一道白芒,冲天而去,却是再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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