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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诗云:美色从来有杀机,况同释子讲于飞。色中饿鬼真罗刹,血污游魂怎得归?这一话本,讲的便是色与空的道理,这佛门本是六根清净之地,若是心染恶念,那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今日所言,便当从临安西郊太平禅寺说起。
这寺庙地处偏僻,临安周遭多有名寺,故而香火稀疏,反倒成了藏污纳垢的好去处。寺中共有十余名僧人,其中当家住持的唤做大觉,本也是师承名家,奈何好投机取巧,静不下心来领悟禅理,故意佛法一直无所长进,现今四十有余,便落到来这荒庙当个住持混日子。
这大觉膝下却有两个徒儿,其一乃是弱冠之年,唤做智微,生得眉清目秀,风流可喜,乃是大觉的心头肉,另一位唤做慧观,不过十一二岁,还是小沙弥。
大觉自从被分派到此处后,不但荒废了佛法,更是走了邪魔歪道,生起了淫心来。
这智微名为他的大徒儿,实则却为他的娈宠,两人到了晚上将那房门一关,说些不入流的肮脏事,动了淫欲,智微便伺候师父来上一回,其中淫行,自是不可名状。
师徒二人虽行此道,但毕竟更喜女子及双儿,日日这般弄来,却总有些不尽兴。只是僧院之中,也无法藏纳女子,师徒两便只好将这欲火憋在心里头。
这天也不知为何,突降一阵暴雨,师徒二人便在寺院前闲坐,捡些临安城里青楼的话头来说。
智微常借着采购置办之便入临安城去,虽不敢进青楼品鉴,却也因此结识了不少狐朋狗友。
“这花魁生得貌美,比那皇帝宫里的贵妃娘娘还要漂亮,尤其是他那一对眼睛,啧啧,就跟狐狸一般的会勾人呢……”他说到这里,却突然愣住了,定定地瞧着雨中。
大觉正听得心火旺盛,徒弟却戛然而止,便睁开眼睛道:“怎的不说了?”他顺着智微的视线瞧过去,也是愣在了当场。
你道为何,原是那雨中正有一白衣人仓促走来,虽冰肌玉骨看不分明,但绰绰之态已见一般。
这智微瞧得痴了,自言自语道:“这人莫非是雨中精怪,世间哪有如此姿色?”
他错愕不已,却是大觉更快反应过来,推了智微一把:“观音菩萨进门了,你还不去好生迎接?”
智微连忙打了伞上前问道:“公子可是要避雨?”
那人微微抬眸,见着如此貌美的和尚,也是心中暗惊,微微笑道:“正是,路上突逢暴雨,想借贵宝地避避则个。”
原来这美人唤做杜岁寒,从前也算是临安城中的世家子弟,奈何后来触犯了禁忌,家道中落,父亲惨死关外,兄长冤死狱中,便只剩下他这个双儿,为了苟全性命,不得不舍身嫁给了临安周遭一处农户人家。他那丈夫姓井名庆,生得五大三粗,娶得这么个美人回家,那自然是好生伺候着的。
奈何杜岁寒从小过的便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年岁渐长了更是过惯了风流日子,明里暗里仍是嫌弃丈夫粗蠢,这日心情不悦,便想去临安城寻些旧友散心,奈何中途碰上了暴雨,远远听得铃声晌,从小径里望去,有所寺院在那里。杜岁寒只得冒着雨,迂道走去避着,要等雨住再走。
他本就是个爱风月的,一瞧这和尚的模样便晓得是个不正经的,便有些心动,不等智微开口,自个便先走进了屋里去。
智微便捧了茶进来,温言道:“请公子用些热茶。”
杜岁寒伸手接了,眼睛却瞧见这智微生得俊秀挺拔,想起自己蠢笨如猪的丈夫,更是有些出神,如此一来,却是将茶碗给弄翻了。
智微吃了一惊,连忙顺势道:“公子茶泼湿了衣袖,到房里薰笼上烘烘。”
他说得直接,杜岁寒如何不明白,当即便问他是哪个房间。智微心里晓得要让着师父,故而将他带到了大觉门前道:“便是这间房了。”
杜岁寒正要解开衣带放在那薰笼上烘,只见床上冷不丁跳出一个人来,从背后紧紧地将他抱在了怀中。
他吓了一跳,正欲出声喊叫,侧头却见着一张还勉强称得上俊秀的脸,只是年岁稍大了些,杜岁寒心下稍安,却仍是蹙眉将他推开:“大师这是要做什么?”
大觉眼馋已久,如今见是有双儿送上门来,更是双目放光,嘿嘿笑道:“贫僧观施主气度,想来也该是风月中人,我要做什么,施主不是最明白的么?”说罢,又上前将他搂在了怀中。
杜岁寒这回却也没挣扎,猜想这大觉定是方才那貌美和尚的师父,他乱蹭动着身子,却突然碰到了对方一处滚烫的硬物。
他吃了一惊,暗暗估摸着这玩意起码有六寸之长。这念头一起,杜岁寒也有些心痒难耐,他还是富家子弟时更为偏好女子,便是因为他女穴里敏感点生得极深,若非粗长的硬物不能及,而周遭的狐朋狗友也多是银样镴枪头,尽不了他的兴。今遭碰上了这等巨物,更是心痒难耐,索性便不再挣扎,任由大觉在他身上乱摸起来,口中只问道:“刚才的小师父将我骗进来,怎的却又不见了?”
大觉急不可耐地将他的衣裳仍在一旁,说道:“原来施
', ' ')('主是看上了我那徒弟,这好办,等贫僧将施主伺候好了,再换他来伺候。”
杜岁寒听他如此说,这才放下心来,眼瞧着大觉将他身上最后的亵裤脱下,露出下身那私密的所在。
大觉将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凝视着这片诱人的地带,这美人连阴茎都生得白嫩不已,龟头和囊袋极其漂亮不说,女穴更是比女子的还要让人心动。两片肥厚的肉唇紧闭着,隐约可见几滴晶莹透彻的露珠。
他兴奋地盯着杜岁寒的下身,一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待会如何将鸡巴插入这嫩穴之中,感受这送上门的美人是如何热情。
粗糙的指尖分开了肉唇,露出那迷人的穴口,大觉将双指缓缓刺入那嫣红的媚肉里去,并大胆地向深处搅动。
“啊……大师……”杜岁寒也被他弄得起了欲望,当下躺在床榻上将身子弓起,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来。方才雨中的美人此刻正脸色通红地倒在薄被之中,眼眸中满是水汽,还蕴含着不可言说的妩媚,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任由男人玩弄侵犯。
大觉吞咽着口水,手指来回地在那肉洞中研磨抽插,湿淋淋地拔出来,再全部插进去,并不断地刺激着杜岁寒逐渐勃起的阳根。
不过片刻,这久未与他人有过鱼水之欢的双儿便沦陷其中,身体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结实有力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地搭上了和尚的肩膀,疯狂地颤抖起来。
大觉再忍耐不住,连忙解了僧袍,露出底下那根巨物来,这异常火热的玩意在杜岁寒女穴周遭疯狂顶撞着,像是要缓解这令人疯狂的欲火。
“大师……啊……别弄了……进来……啊……”杜岁寒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幻想着那根鸡巴能够一棍到底,直接操到他那极深的花心……
大觉拼命忍耐着,伸手摸着美人那无比温软腻滑的腿根,血脉贲张的鸡巴在杜岁寒腿根处一顶一顶。他犹豫了片刻,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挺起那粗长鸡巴就往紧闭的女穴中冲去,那狰狞的龟头挤开重重叠叠的媚肉,就开始在杜岁寒的嫩穴里横冲直撞起来。
他一并俯身,双手握住男人那对颤颤巍巍的奶子狠命揉搓,并时不时地轻柔撩拨着顶端那一对娇俏可爱的嫣红奶头。
这大觉的阳根果然让杜岁寒心满意足,直接就撞到了他的凸起上,杜岁寒只觉得全身如同被蚂蚁啃噬,口中发出一阵高出一阵的淫叫,全然忘记了自己乃是身处寺庙之中。
眼见这白衣美人已经成了自己胯下奴隶,大觉心中骄傲无比,动作愈发狂乱起来。
粗壮的鸡巴在甬道中越发深入,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中钻探出股股湿腻淫滑的仙汁玉液,感受着胯下天生媚骨的美人火热腻滑的内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紧夹含吮,大觉暗暗下压。粗长的阳具终于尽根而没、直插子宫。
杜岁寒的双腿紧紧缠着和尚的腰,酸软酥麻之感从穴眼传至全身,他四肢发软,正打算好好享受一番交合的快慰时,却突地感觉穴眼里的鸡巴一阵抖动。
只见大觉低吼一声,精液顿时喷洒而出,灌满了杜岁寒的子宫和甬道。
后者吃了一惊,也是待在了原地,回眼一瞧,却是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到。
杜岁寒本对他期望极高,再加上大觉这傲人的本钱,没想到确实这番光景。他本以为是这和尚太过紧张,又收缩起穴眼来夹了一会鸡巴,未想大觉的阳根就此疲软了下去,一蹶不振。
杜岁寒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暗骂道今天好生晦气,见着了如此貌美的和尚没吃着,结果被他师父抢先也就罢了,以为师父怀有宝具,未想却是个不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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