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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书生遭船夫逼奸奶头被咬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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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乐望着吕铸约远去的身影,心头尚自跳个不停。回屋静坐片刻,想起昨夜颠鸾倒凤,又想起自己被误认做了他人的替身,况且吕铸约完全不知此事,自己同他……今后可还有相见的机会么?他这样想了一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

那下人见他神情恍惚,倒也贴心,同他烫了热酒压惊。饮过数杯,只听外边叫门声甚急,王行乐又吃了一惊,拿灯出来看的时候,却正是渡口的船家周四郎,他手中拿了白绢,一脸仓皇的模样,对王行乐说道:“相公,你的祸事到了,如何做出这人命来?”

这话直把王行乐吓得面如土色,只得再问缘由。

周四郎便仔细将那白绢给他瞧了:“相公可认得此白绢么?”

王行乐看了看答道:“昨日有个京师来的公子宿在我家,这白绢是我送给他的,如何却在你处?”

周四郎答道:“今日清晨,是有个京师姓吕的客人,叫我的船过渡,到得船中,突发急病。将次危了,告诉我是被相公给害的,他就把白绢给我做了个证据,要我替他告官,又要我去京师报他的家属,前来伸冤讨命。说罢,却是瞑目死了。如今尸骸尚在船中,船已撑在门首河头了,且请相公自到船中看看,凭相公如何区处!”

王行乐听了目瞪口呆,莫非真是自己昨夜同他操劳过甚,吕铸约气力不支被自己榨干了,所以才……他手脚都软了,心中砰砰直跳,口里还硬着胆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他自己是不敢去船中看那尸骸的,便让那生得浓眉大眼的下人去瞧了,片刻后来回报,果然有一个死尸骸。王行乐是虚心病的,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是担心自己无端担上这人命官司,又是感慨一夜纠缠枕边人便化作了黄泉枯骨。

他想了片刻,虽是对吕铸约有情,可对方临死前却是怪罪于自己,这让王行乐着实有些气恼,便暗自想道:如今事到头来,说不得了。只是买求船家,要他乘此暮夜将尸首设法过了,方可无事。

王行乐说罢,便出了门来,将那碎银一包约摸有二十多两放在手中,对船家说道:“家长不要声张,我与你从长计议。事体是我自做得不是了,却是出于无心的。你我乃是同乡,也须有些乡里之情,何苦到为着别处人报仇!况且报得仇来与你何益?不如不要提起,待我出些谢礼与你,求你把此尸载到别处抛弃了。黑夜里谁人知道?”

周四郎问道:“抛弃在哪里?倘若明日有人认出来,根究根原,连我也不得干净。”

王行乐答道:“离此不数里,就是我先父的坟茔,极是僻静,你也是认得的。乘此暮夜无人,就烦你船载到那里,悄悄地埋了。人不知,鬼不觉。”

周四郎半眯了眼睛,又问道:“相公说的话也算是有几分道理,可我替相公出劳出力,相公要怎么谢我?”

王行乐将手中的银子取出来给了他,周四郎掂量了好一会,皱眉道:“一条人命,难道只值这些银子?今日凑巧,死在我船中,也是天与我的一场小富贵。一百两银子须是少不得的。”

王行乐要凑出这二十多两已是全身的家当了,又到哪里去寻这百两银子来给他,当下便面露难色道:“这……你也知我家境平常,哪里去凑得这许多银子来?”

周四郎思量片刻,忽地抬起头来笑道:“没有银子倒也无妨,只是……怕是要委屈相公一段时间了。”

王行乐眼皮直跳,颤声问道:“你的意思是……”

原是那周四郎单身多年,对这儒生王行乐早已是心怀不轨,尤其是他还看见了王行乐锁骨上那一道夺目的红痕,心里更是有些痒痒的,心想果然他不是外界传闻什么的洁身自好,根本就是个发骚的荡妇,说不定已经被多少人玩过了,老子凭什么玩不得。

他冷哼一声,情色地摸了一把王行乐的臀尖:“当然是要相公委屈几个月陪陪我了。”

王行乐大惊失色,忙退后几步道:“不可……不可如此……我……我明日便去凑那百两银子给你,此话万万莫要再提了。”

周四郎见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淫念顿生,冷冷道:“如今我改了心思,偏是要你的身子又如何,反正那尸骸就在船上,我明日便去报官了。这位死去的公子衣着华贵,看来在京师也是有几分名气,我若是通知了他的家人,保不准还能赚更多的银钱。”

王行乐听他如此明面的威胁,面色惨白,却也不敢违拗,只得咬牙道:“只是……几个月而已吗?”

周四郎见他言语间有所松动,心中大喜道:“自然如此。”

王行乐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好,我……我答应你了。”

周四郎看到他那隐忍的模样,马上就觉得裤裆里的那玩意硬了起来,二话不说便将冬明反手抱了起来,进入屋内:“那今日我便先要向相公要些报酬,不过分吧。”他将王行乐放在床上,伸手就往他的衣服里摸索起来。

不过片刻,王行乐便衣襟大开,那两颗奶头可怜地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周四郎用力地将他拉入自己怀中,双腿紧紧夹住王行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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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同时自己的身体也贴了过去。

后者只觉得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伸了过来,无比粗暴地玩弄着自己的奶头,沉重的身躯将他压在身下,硬邦邦的鸡巴抵在王行乐的臀缝间,带着些鱼腥味的潮湿呼吸喷洒在四周,胡乱地在王行乐的脸上胸上啃咬着。

周四郎这样的单身汉,自然是常常逛妓馆,很是品尝过一番女子滋味的。王行乐虽是男子,但他却觉得对方的手感比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男人都要舒服千倍万倍,心中暗暗想道:看来是老天爷要成全自己这个心愿,让自己能操操这个儒生的嫩逼。

他玩得兴起,便也抛去了方才的顾忌,开始随心所欲起来。他命令王行乐将屁股高高撅起以供自己玩弄,后者委屈地照做了。只见那丰满的臀部看起来白得晃人眼,摸起来滑腻柔软,似乎还沾着几分淫液。

周四郎狐疑道:“怎么,相公昨夜自己玩过了?”

王行乐浑身一颤,想起似乎吕铸约昨夜留在里面的东西还未清理干净,只是斯人已逝,他难免又有些感伤,竟是流下泪来。

周四郎挥着大掌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双手掐住王行乐的腰就要将那鸡巴往里送,结果仔细一瞧,竟是另有黏稠的白浊从那细缝中缓缓流出。周四郎心中酸得很,狞笑道:“若不是今日这番奇遇,我还当真不知道相公原来也是个爱被操屁眼的婊子。”

他在王行乐光裸的脊背上一阵乱拱,仿佛能闻到那股骚味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沿着臀缝将阳物送了进去,因着里头还有精液和淫水的润滑,王行乐的体内实在是软得要命,紧得周四郎倒吸了一口冷气:“被操过了还这么紧,相公果真不凡。”说罢,他对王行乐高高撅起的屁股发动了攻击,房中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啪声。

虽然被摆弄成这样一个淫荡的姿势被操干,可王行乐依旧从这种屈辱的交媾中取得了快感,何况这个船夫周四郎的鸡巴相较吕铸约的也并不差。

周四郎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既然把这个看上去有些孤僻的儒生给操了,他紧紧地盯着蜜穴里被人射入的精水在自己的大力插弄下变成乳白色的泡沫从两人结合处不断冒出,忍不住有些懊恼,早知如此,自己还同他讲什么客气,就该先下手为强把王行乐的处子之身破了,以后还不是将他养成自己的禁脔。

他越想越气,胯下的动作也越发勇猛起来,把王行乐那雪白的屁股瓣都操成了粉红色,看着那玩意在自己的撞击下不断抖动,周四郎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身一震,双眼翻白,一道乳白色的精水激射而出,全部洒在了王行乐的甬道之内。

王行乐气喘吁吁地趴在床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的身体和女子的截然不同,透露着一股男性的阳刚气息。周四郎将鸡巴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发泄了欲望之后的他更加镇定地开始玩弄起王行乐的身体来。

他打算先从奶子开始,王行乐那里的肌肉还算发达,带着弹性的肌肉和体温的奇妙快感从周四郎的指尖传到神经,他低下头去将那奶头含入了口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奶子上都有其他人的味道,骚货,昨天来操你的是不是一群男人?”

王行乐那处昨夜被吕铸约咬破了,疼得厉害,如今已被周四郎含入口中便是一阵剧痛传来,他忍不住发出一阵痛呼:“别……求求你别碰那里,疼……好疼……”

听到他的哀求,周四郎反而变本加厉地啃噬起来,几乎使王行乐眼前一黑,就此昏厥过去。周四郎狰狞地笑着,又用自己的龟头拨弄着王行乐鲜红如血的奶头,见到那刺目的颜色,他变得更加疯狂起来,忘乎所以地将王行乐的身体掐出一道道青紫痕迹。

等到他玩得尽兴,王行乐感觉自己已是没了半条命,只恨自己为何不能立时死去,也好在黄泉路上同吕铸约做个伴。周四郎心满意足地看着那被磨破皮的奶头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又将视线转向王行乐雪白的脚趾上,他甚至饥渴地用舌头舔舐着王行乐的脚趾缝隙,一边啧啧赞叹道:“果然是极品的身子,连这里都是干净的。”

王行乐紧紧咬着牙,不肯再流下一滴泪来,他现在后悔莫及,便是让周四郎报官了又如何,他也无需再受这样的折磨。

周四郎那毛茸茸的头转向了王行乐的下身,他将脸深深埋入王行乐的臀瓣中间,顿时感觉自己陷入到一团柔软至极的所在,鼻尖尽是身下人的淫水味,只要一伸舌就能感觉触碰到那处红肿的骚穴,周四郎一口咬住了那穴口,拼命地将舌头往里塞。尽管他的舌头长度有限,可他还是几乎要碰到了王行乐的骚点。

王行乐此刻全身仍是坚硬着,他闭上眼睛,努力把周四郎想象成吕铸约的模样。此刻,他才明白原来昨夜那人待自己是怎样的好,自己又是如何在一夜间对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周四郎感受到一股蜜汁从穴内流出,他脑中顿时嗡的一声,不由自主张开大嘴将整个菊穴都含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吮吸着王行乐流出的淫水。即便他见过多少青楼女子,也没有一个像王行乐这样能流出这么多淫水来的。他的眼角余光瞥见放在床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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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上的四书五经,顿时想起王行乐的身份,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得意。

这样饱读诗书的儒生也甘愿臣服在自己的身体之下,他浑身血液再度沸腾了起来,直到喝足了王行乐的淫水才站起身来,再度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王行乐的体内。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的黝黑色物什一点点深入到那处细缝中去,瞬间又被那骚穴之中的湿滑和紧缩征服了。

“啊……”王行乐终于忍不住再度呻吟了起来,鸡巴没根而入,一丝空隙也没有留下。周四郎无法想象此刻的感觉竟和刚才进入时的感觉截然不同,鸡巴被一种暖暖的湿热紧紧包围住,同时那密境之中还在不断轻轻蠕动,仿佛伸入到一张美妙的小嘴之中。

他换了个姿势,强迫王行乐坐在他的腿上,命令他主动套弄鸡巴。王行乐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一边流着泪一边扶着床有气无力地吸着他的鸡巴,而这一夜,也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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