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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官谨言和李无月二人确定关系之后,就常常背着温满寻来往。数日一晃而过,转眼便来到了成亲那日。本来李家就家大业大,幼子的婚礼自然是极为隆重的,不但整个城内大部分有名有姓的人家都来道贺,甚至连知府也不得不给李家几分薄面,亲自上门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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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不是娇羞的女儿家,又是极为习惯这种场合的,那自然是比温满寻还放得开些,穿梭于人群中不住地交谈敬酒。温满寻倒是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妻子,神态温温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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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的婚礼,上官谨言自然是要来参加的。他生得好看,途中来搭讪的女子也不在少数,都被他不动声色地拦了回去。见着新郎官温满寻被冷落在一旁,他却是嘴角一笑,缓缓地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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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这个新郎官倒是在旁边悠闲?”他与李无月交好,与温满寻也算得上是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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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歉然一笑道:“今日不止是我的场合,更是他的终身大事,由着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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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见他视线一直未从李无月身上移开过,也在心底暗自叹息,看来他对李无月当真用情极深,不输给自己,只是……他或许还不知道李无月真正的淫荡模样罢。上官谨言勾了勾唇,又道:“我与无月从小一同长大,在我心里他便有如我亲兄弟,你们二人成亲之后,你若是对无月有半分不好,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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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满寻闻言便也笑了:“谨言此言倒是说得不对了,从来是无月欺负我的份,哪有我欺负他的理。”两人对视而笑,又饮酒数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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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繁琐礼节一过,便该是洞房花烛夜了。温满寻被多灌了几杯,又被李无月的亲眷闹洞房弄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被李无月扶进婚房里倒头便睡了。后者懒懒地上了床,有些无奈地推了推温满寻,这可是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就这样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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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无月,我真的好爱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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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满寻一把搂住李无月的身子,模模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李无月又好气又好笑:“说着爱我,那还不赶快起来操操我的骚逼,今天咱们结婚的日子,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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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刚才遇到上官谨言了……”温满寻搂着李无月不松手,看来像是还在梦中,絮絮叨叨地说着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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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心中一动,又问道:“他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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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说什么,只是我讨厌他看你的眼神,就好像……就好像要把你吃掉一样。无月,答应我,离他远点好吗,不然我会担心你。”温满寻无意识的梦呓让李无月觉得有些好笑,他难得怜惜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笑道:“真是个傻子。”他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阵箫声,端的是动人心弦,欢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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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心中一动,知晓是上官谨言让他出去的暗号。在新婚之夜同别的男人偷情,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李无月勾了勾唇角,将温满寻抱住他的手挪到一边,缓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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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今夜可是我的大喜之日,你这个时候约我私会,于礼不合吧。”李无月嘴上虽是如此言语,实则笑语晏晏地看着倚靠在走廊上的上官谨言。后者今日竟也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裳,人又生得丰神俊朗,看上去倒像是他才是新郎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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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见李无月在月下面容绯红,更显动人情态,嘴畔不由也挂了一抹笑:“哦?既然如此,那好友为何要从温满寻身边离开,来我这听我吹奏这箫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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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冷哼一声,说出来的话却是淫荡而露骨:“那自然是因为我想吹你的箫啊,就不知道谨言肯不肯让我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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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温柔一笑,将李无月揽入自己的怀中,就在走廊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我什么时候不肯过?为夫的箫吹得可还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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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靠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嗅着上官谨言身上的男性气息,有些恍惚地觉得他才是自己今天真正要嫁给的丈夫:“你的箫曲么我是听不明白,不过若是谨言帮我吹吹箫,那我才明白到底好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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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低低地笑着,不自觉地盯着他艳若桃李的面容瞧:“无月,你瞧咱们两人像不像一对新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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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笑骂道:“你可小声些,这后面就是我的婚房,若是把温满寻吵醒了,那你只怕是走不出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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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笑眯眯地说道:“那只能希望好友等下被我操的时候不要太大声吵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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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吵醒了也无妨,反正么……谨言你的鸡巴比他大,花样也比他多,无论怎么说我总算选你就是了。”他不停地在上官谨言怀中扭动着身子,那淫荡的模样连青楼里的婊子
', ' ')('只怕都要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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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你知道么?自从我那天终于操过你之后,我整个人就对你的骚逼念念不忘,感觉一刻看不到它操不到你就会死一样。想到在里面睡觉的那个男人每天都能操到你的逼,我就嫉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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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什么呢,”李无月得意地笑着,好像让上官谨言对他的身体上瘾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我起先就说了,你当时若是愿意娶我,我可以去同温满寻退了这婚约,当时你同我说什么不如偷的来着,现在又在这胡言乱语,当我是个傻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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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看着他含娇带嗔的模样,急不可耐地把李无月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繁复的外袍早已褪去,他身上穿的本来就只是一件中衣而已。如今上官谨言看着他在月光下美得不似凡人的雪白身子,顿时吃了一惊:“你……你竟然没有穿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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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笑着说道:“还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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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仔细看去,只见李无月那私密的女穴之处竟是塞着一枚极为名贵的孔雀羽镂金珠钗,那珠钗深深插入甬道之中,几串珠子垂在女穴之外,越发衬得那处红艳艳的。他大为好奇地伸出了手去碰了碰几颗珍珠,又问道:“无月这样不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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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答道:“这钗的尾部我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可是专门铸成了男人鸡巴的模样呢。”说罢,他竟是得意地将那珠钗取了出来给上官谨言瞧,那水淋淋的钗子确实如李无月所言,完全就是男人柱身和龟头的模样,他啧啧称奇的同时又突然想起一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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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钗我观其成色也并非普通孔雀羽,想必是南疆的极品之物吧,这么名贵的珠钗竟被你用做此用,那制钗之人想必是该是后悔不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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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瞪他一眼,又悄悄凑到上官谨言耳畔说道:“这钗可是温满寻下聘礼之日交给我的,说是什么他们家传的宝物,以后就归我所有了。我这是爱他,才把这珠钗给改造成了鸡巴的模样,以后若是他能过继个一儿半女的,那好歹也能传下去。人生在世不过短短一瞬,无论男女,还是鸡巴比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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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听他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更是大笑起来,若非此刻夜深人静,他甚至要情不自禁地为李无月鼓起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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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用嘴堵住了他的唇,整个人在他怀里蹭动起来,不停地刺激着上官谨言的欲望。他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李无月,使后者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李无月完全被融化了,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的娇吟,向他的鸡巴挤压磨擦,狂热地反应着,轻微而动听的娇吟在这寂静的夜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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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满寻,李无月真正的夫君。此刻正在回廊之后仅一墙之隔的房间中熟睡着,对于偷情的二人来说,没有比这里更刺激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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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伸出手来将李无月的中衣向上褪去,两个娇嫩柔软的奶子立即跳了出来。上官谨言一边捏着一边感慨道:“为夫近日跟随宫廷画师学习了一段时间画技,若是有幸能将好友这处绘于纸上,也不枉你这奶子生得如此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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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笑骂道:“我看你那根本不是什么宫廷画师,而是楼里画春宫图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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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来,手下挑逗李无月奶头的手仍是不停:“话可不能这么说,宫廷画师嘛,不也是要给皇帝娘娘们画些闺阁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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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无月瞬间来了兴趣,一边呻吟着一边问道:“照你这么说,想必也是从画师那里听了不少宫里的传闻咯。那我且来问问你,皇帝那龙根如何,大还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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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一听就乐了,故意拿鸡巴顶了顶李无月的小屁股:“无月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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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娇吟一声,底下小穴跟漏水似的哗啦啦直流:“那肯定是比你这根大了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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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早已性欲高涨,一把抓住李无月的手放在了自己火热的鸡巴上:“皇帝那根再好,你也摸不到看不着,不如相公这根,起码等下就能插进你这个骚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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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点头道:“说的也是。”言罢,他好像也有些急不可耐起来,乖巧地在上官谨言面前张开了腿,露出了自己整个私密处。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秘法,刚刚被珠钗开拓过的女穴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阴唇稍稍外翻,看上去美丽极了。上官谨言呼吸一滞,两根手指分开那阴唇狠狠一掐:“骚货不愧是骚货,连逼长得都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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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得意一笑,又打开了上官谨言作恶的手,自己轻轻分开了阴唇,露出粉嫩的小阴唇来。从上官谨言的角度看过去,能够清晰地看到甬道内蠕动着的媚肉,还有前端那和蕊珠一样鲜红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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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 ' ')('官谨言实在是忍不住了,俯身到李无月的下身处,张嘴舔舐着美人那流水的嫩逼,伸出舌头就要往里钻。李无月很配合地打开双腿,将上官谨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还一边喊着:“啊……怎么一开始就……就舔那里,嗯……谨言,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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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流出的水液又腥又骚,在上官谨言口中却觉得是说不出的甘美,他一边大力揉搓着李无月的屁股,一边用力吸吮着穴口和阴蒂,偶尔舌头进入甬道,也是浅尝辄止的,并不伸入。这样的折磨让李无月更觉得里头有如万千蚂蚁爬过一般的痒,他伸出手去套弄上官谨言的鸡巴,胡乱呻吟着:“啊……谨言,你弄得我好舒服……嗯,别弄了,我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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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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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的鸡巴……大鸡巴捅进我的逼里来……嗯,快点……好痒,我要不行了……”李无月气喘吁吁地说完这一段话,更是撅起屁股以便让上官谨言的舌头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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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水汩汩流出,上官谨言咕噜咕噜地吞咽着,有些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握住暴涨的鸡巴,将龟头抵在李无月的穴口处来回拨弄,像是故意要吊着他的胃口,偏是不肯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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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别逗……别逗我了,快点插进来……干我……”李无月的小穴大张,妄图将龟头吞入,可那处已经被淫水弄得滑溜溜的,他怎么也对不准那根鸡巴,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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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见他眼角有泪滑落,不知为何心一软,终于忍不住顶开李无月的阴唇,将鸡巴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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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进来了,好大……太大了,谨言轻些……”才刚进入一个龟头,李无月就急不可耐地叫了起来,整个身体绷得死紧,看起来就很是紧张。上官谨言凝神静气,用力一推,把鸡巴全部插入他的小穴里,内里温暖的肉壁紧紧裹住他的粗硬,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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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嗯……谨言干得我好舒服,啊……你才是我的相公,嗯……相公,继续操我……”李无月整个人如释重负一般,已经没有了偷情的顾忌,彻底地放开了,上官谨言卖力地操干着,凶猛无比,双目赤红,仿佛要将李无月整个人都干穿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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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相公,我的骚逼要被你干死了,好舒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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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将李无月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将他的屁股抬高,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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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谨言别弄那里,啊……干到子宫里去了,嗯……啊……”李无月的淫声浪语越来越大,操干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声,在整个走廊里回荡着。忘情的两人疯狂地享受着交媾带来的快乐,早已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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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满寻是被噩梦惊醒的,在那个噩梦里,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自己的新婚妻子躺在上官谨言的身下,扭动着腰臀迎合着对方的肏干。他光滑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任凭着那根粗大的鸡巴在体内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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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满寻坐起身来喘着粗气,好一会才冷静下来。他摸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头,重复地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梦而已。他起身喝了一口凉茶,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李无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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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喝多了酒,回房后倒头就睡,李无月同自己说了好一会儿话,然后……后面的事情他就完全记不起来了。温满寻心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赶忙披上了衣袍,出外寻找李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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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刚出院门,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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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谨言,我快不行了……啊……你太会操逼了,我要被你干死了……前面……要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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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个逼才是,每次插进去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夹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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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方才入秋,可温满寻感觉自己整个人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他站在墙的另一边,听着那头的淫声浪语,毫无疑问,那正是自己在梦中所见到的一幕。或许那本来就不是梦,他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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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是要过去痛骂这对奸夫淫妇,还是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窝囊废,容忍着李无月给他带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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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交合的两人对温满寻的到来毫无察觉,上官谨言忍耐着,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让李无月先射精。他放慢了抽插的频率,捧着李无月的屁股轻抽慢插起来,而李无月也配合着扭动纤腰,口中高声淫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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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谨言,太爽了……我要受不了了……嗯,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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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余下抽插后,李无月已经颤声不止,底下的水根本停不下来,如同泄洪一般浇灌在上官谨言的龟头上。后者喘着粗气,却是伸手按住了李无月阳物的根部,不让他发泄:“好友,现在你
', ' ')('应该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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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迷茫地看着他,骤然被打断的射精让他整个人都挣扎起来:“谨言?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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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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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李无月思考的间隙,于是上官谨言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力深度插入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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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相公,你是我的亲亲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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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样吗?嗯,那好友自己是什么?”上官谨言继续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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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骚货,嗯……是相公的骚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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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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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扭动着身子,急得不行,哭喊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啊……相公快点来干我,骚逼好痒……前面让我射嘛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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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的话相公可就不干你了。”上官谨言故意停止了抽插,将李无月的身体压在冰冷的凳子上,急得后者满面通红,乱叫一番:“啊……我是只给相公干的骚货,啊……相公,求你了,以后我只给你一人干,只吃你一人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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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满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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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谁的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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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满脸喜色,同时腰下一沉,粗长的鸡巴再一次没入李无月那肥美的骚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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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满寻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心头渐渐火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转身去后院的杂房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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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用手紧紧搂着上官谨言,下身疯狂迎合着对方的抽插。上官谨言一边胡乱地亲着他,一边用手将那对奶子捏得满是红痕,鸡巴永不疲倦似的疯狂抽插着,两人的结合处淫水飞溅。李无月向上翻着白眼,骚逼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起来,上官谨言感觉鸡巴如同被泡在无数个小嘴中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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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李无月前端已经冒出汩汩白浊,上官谨言也终于浑身一耸,把满满的精液灌入了李无月的子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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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相公,刚才……刚才是不是有人过去了?”李无月缓了好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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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笑道:“好友莫不是眼花看错了,再说了,就算有人过去又何妨,你不是最喜欢咱们偷情的事情被温满寻知道吗?何况府中都是你的家人,他温满寻就是个入赘女婿,讨不了好处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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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月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两人亲昵地缠绵了好一会,上官谨言的欲望又有些蠢蠢欲动,正当此时,李无月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顿时尖叫起来:“谨言,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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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言回头之时,却觉耳旁有一道冷风刮过,再定睛一看,却是眼露凶光的温满寻此时正拿着一柄斧头就要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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