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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下一秒,怪人那大鸡巴便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不由分说地猛地捅进了晏且臣的菊穴中去。初次被开苞的小穴又干又紧,紧紧咬着阳物,怪人要花极大的力气才能将更深处紧致的甬道打开。
疼痛让晏且臣几乎昏死过去,而难受的不止是他,还有那个正在进入他的男人。怪人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晏且臣夹断一般,他一边打着晏且臣的屁股一边命令道:“放松点,乖宝贝,不要这么紧张。”
晏且臣痛得要命,哪里会去听他的话。
怪人皱了皱眉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展眉一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为兄长没有好好打你。”说罢,他对着晏且臣那对白皙的大屁股就是两个巴掌。只听得啪啪两声,原本雪白的臀瓣瞬间变得红肿了起来。
晏且臣吃痛,甬道一松,这回倒真是把怪人的大鸡巴全部吞了进去。
男人爽到不行,低吼一声开始了反复的抽插行为,他一边进出一边用手狠狠地打着晏且臣的屁股。直把那羊脂玉般的地方打成了两个泛着粉色的水蜜桃。
“啊……好疼,别……别打了……求你……”晏且臣哭着求饶着,可男人毫无怜惜,甚至还疑惑地说道:“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打你了吗?”
“每次开始说着不要,越打就越骚,跟母狗一样求着大鸡巴不要走。”
“不是……不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疼……”晏且臣此刻的臀瓣被男人的巴掌打得如同风中凌乱的白花一般,臀肉剧烈地颤动着,配合着他哀哀的哭泣,真是让人怜惜。
怪人粗大如烙铁一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菊穴内进出,听着身下人的求饶和哀泣,他心中更是有一种奇异的征服感:“我这次再也不会放过你了!你知道我当时找你找得多辛苦吗!我那个时候就想,如果再让我遇见你,我一定要把你当做母狗一样天天压在身下操,让你永远离不开我这根鸡巴。”
晏且臣模模糊糊地听着他的话,整个下半身似乎都因为疼痛而失去了知觉,淫水混合着血液从穴口喷溅而出,几乎被掰得笔直的双腿之中,一根驴鞭般的肉棒正在急速地进出着,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插着,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气。
终于,怪人的鸡巴顶到了晏且臣的骚点上。他整个人瞬间一震,超越疼痛数十倍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将晏且臣整个人都吹了起来。
他的骚点很深,如果不是怪人这样程度的鸡巴,根本无法触碰到。而晏且臣从来也未曾知晓,原来男人的身后还有这么一处奇妙的地方。
感觉到媚肉瞬间又咬紧了鸡巴,失去神智的怪人却是依照本能地往晏且臣的那一点大肆进攻了起来。即便是他的肉棒,他也要整根插入才能堪堪碰到晏且臣的骚点,于是怪人更是拼尽全力地狠狠插入,从外面看上去,仿佛两个囊袋也被挤了进去。每次抽插间,那穴口边缘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地粘附在阳物上,被扯出来一点,在漆黑的洞中散发着淫乱的光芒。
“不要……不要顶那里,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奇怪……”晏且臣哭得更加大声了,他以为自己是了解自己身体的,可今天却被一个陌生怪人无意打开了身体的机关,他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快感。
他头顶梳好的发髻早已散落一地,青丝铺洒在石头上,墨色光滑流转间,更是让他显示出几分凄艳绝伦的美感。
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晏且臣的脸,狠狠说道:“对,就是这样,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就倒在那里,眼中根本没有我的位置,只是狠狠地咬着唇快要流下泪来,求着父亲将你收为弟子。”
晏且臣被迫听他回忆着往事,但随着怪人开始言语,后穴鸡巴的动作也逐渐放缓下来,一没有了那种快感,晏且臣觉得疼痛再次侵袭而来,快感与疼痛仿佛在进行持久的拉锯战,让他不得扮演着怪人回忆里的角色:“别……别说了……快……快操我,我……我好难受……”
怪人听到他的恳求,胯下随即再度动作了起来,口中仍是断断续续地说着:“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当时我就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将你这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好好操弄,让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晏且臣此刻被情欲彻底拖入了深渊,他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此刻在快感的侵蚀下变得扭曲。那双眼睛中尽是迷蒙,整张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此刻,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跟着男人鸡巴的动作而扭腰摆臀,好让龟头能够一直在自己的骚点上反复碾磨。
那起先还是粉嫩的菊穴此刻因为充血而变得深红,只不过才刚刚开苞而已,晏且臣的身体就已经显露出了无限的可能性来。只要再假以时日,他一定会被调教成无鸡巴不欢的骚货,到那个时候,晏且臣眉眼间都会散发着一股糜烂的风情,全身上下都是精液浇灌的痕迹。
淫水将原本溅射在石头上的血液冲去,菊穴被操得红肿起来,晏且臣起先还浪叫着,过了一会却是喊都喊不出来,声音沙哑地闷哼着。此刻他被怪人按在
', ' ')('石头上肏弄,即使看不到男人的脸,他却也能想象出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容是如何扭曲地肏弄着自己的。
晏且臣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他猛地大叫起来:“让我……让我看看你,再看看你……”
怪人一怔,就着鸡巴还在菊穴里的姿势将晏且臣整个人都翻转了过来,在长时间的剧烈性爱中,他模糊的意识已经渐渐苏醒过来。自己的鸡巴此刻正深埋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小穴中,咬得好紧,好舒服……
怪人猛地清醒过来,骤然伸手打断了晏且臣想要抚摸自己脸庞的手:“你……”
迷蒙的眼神此刻一片清明,方才还回荡在洞内的啪啪水声骤然停止下来,安静得几乎可以听见水滴掉落在石头上的声音。
怪人呼吸急促地问道:“你……你是谁?”
此刻清醒过来的怪人完全没有了刚才沉沦情欲时的粗鲁,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晏且臣,心中有如五雷轰顶。
晏且臣此刻正在高潮的要紧关头,体内的阳具如此骤然地停了动作,急得他快哭了出来:“别停……快……继续操我……啊……把我的骚逼操烂……快……”
媚肉一下一下地咬着怪人的阳物,却换不来对方的半点动作。怪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我是中了那女人的算计……抱歉,我……”他话音未落,便想将阳具从晏且臣体内抽出。
“别!别走……!求你……啊……我好难受,你……你快帮帮我……”
在这样相似脸庞的哀求之下,即使怪人再清楚他们并非同一人,但此刻也不忍心拒绝晏且臣。何况如果不是自己强行占有了他,他也不会变成这样……罢了,怪人叹息一声,胯下再度动作了起来。
此回药效既然过了大半,怪人也就不像刚才那般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了。他抽插的频率并不如刚才的快,却是很有节奏感地,一点点将晏且臣送上情欲的巅峰。
只见那水蜜桃似的屁股剧烈颤抖起来,晏且臣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操死过去一半,菊穴和肉棒都如同失禁般往外漏着水。他尖叫了几声,终于被男人操到了高潮。
感受到温暖的水液从鸡巴周围流淌而过,怪人停滞片刻,终于还是缓缓将阳根抽出,自己撸动了几下,才把精液悉数射在了一旁。
晏且臣喘着气,整个人如同虚脱一半蜷缩在石头上:“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他刚问出这句话,察觉到怪人投来的惊异眼神,又觉得羞耻起来,自己果然是脑子也跟着被操坏了……怎么会想出这样的问题来。
谁知道男人怔了片刻,失笑道:“不行,会怀孕的。”
晏且臣此刻对于他那个所谓的弟弟倒真是好奇了起来:“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
怪人叹了口气,却是主动上前将他抱了起来:“抱歉,此次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
晏且臣高潮刚过去没多久,此刻一动腰,就是呲牙咧嘴地一阵疼痛,不禁哎哟地叫唤了一声:“你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刚才明明那么鬼畜,现在又变得这么温柔……我说你那个弟弟……是弟弟吧,是不是就是被你这样精分才逃走的?”
怪人愣了愣,苦笑道:“抱歉,我……我偶尔会失控,或许你说得对,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不顾一切想从我身边离开吧。”
他很快地将晏且臣带到了附近的温泉边,后者大惊道:“这……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温泉?”
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细心地将晏且臣放入水中,自己也跳了进去,手上还拿着一个小药瓶:“你那里还疼吗?”
刚才还不觉得,此刻下半身的感觉又回来了,倒真是又疼又酸,但那毕竟是难以启齿的部位,晏且臣咬牙道:“你……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来……”
怪人听到他这么说,也是松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到旁边闭目养神了起来。
晏且臣刚打开药瓶,又自言自语道:“不对啊……这在水里怎么涂药?”
怪人淡淡答道:“此药不溶于水,配合着温热的水疗效会更好。”
晏且臣面色微红,那药瓶中果然都是一个个的小丸子,原来是要放进去……他好容易做好心理准备将那小东西放进了自己菊穴,随后又紧紧夹住,过了一回,果然刚才舒服了不少。
这温泉当真如怪人所说,方才全身的疼痛都有了缓解,是都随着温泉所蒸腾的热气消散出去了。
晏且臣正昏昏欲睡,却猛然被人从温泉里抱了起来:“这温泉虽好,却也不能泡太久,我带你回去吧。”
他猛然睁开眼,却撞进了一双幽静如深潭的眼眸中,怪人显然没有注意到晏且臣的分神。他只是替他擦干了身子,又将方才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给他穿上。
末了,他又将那个奇怪的面具盖住了自己的脸。
晏且臣禁不住问道:“你……你明明生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要戴上这种东西,难道只是为了逃避追杀吗?”
怪人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却
', ' ')('似有着无尽的落寞:“他不喜欢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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