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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肏干了多时,上官凌清身上药力终于散去,他猛然惊醒,想到方才那似梦非梦的交媾,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大事不妙。
房内虽是除他自己之外再无他人,但上官凌清感觉到下身一阵丝滑黏腻,知道自己是着了道,连忙下床一边喊着那小厮。小厮才与清扇胡乱玩了一个下午,累得很,正躲在清扇房中打盹,听到上官凌清叫他,也是呵欠连天。
上官凌清看到他这副懒惰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好奴才\t!我方才在房中睡了,你怎的还到处乱跑?”
他气得发抖,抬了脚就想往小厮身上踹,清咎听见这番动静,连忙赶过来劝告。
上官凌清见着了他,知晓这事情定于他脱不了干系,但苦无证据,又心中恼怒,径直踹了那小厮几脚,又骂道:“还不快跟我一起回去!”
主仆两人便一起回了家,上官凌清这一番下来,脾气稍缓,又问那小厮道:“我只记得我饿了吃糕,却如何又在床上睡着?”
小厮便将来龙去脉细细说给了上官凌清听,后者继续追问道:“你可见有什么人走进房来?”
小厮早已同清扇出去玩耍,哪里见得到人,只胡乱说道:“不见什么旁人,无非都是师父们。”
上官凌清无言,想到那看不清相貌的淫贼平白迷奸了自己,气得头晕脑胀。他并非女子,对清白也没这么看重,总不会因着这事情去自尽,但上官凌清一想到自己没看清那淫贼模样,无法将他绳之以法,实在是心中有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却说那边李意宵正在书馆中读书,夜里却梦得了一番怪异情形。他乃是梦见自己身在家中,见着一个陌生的白衣女子,他心中疑惑,正要上前询问。那女子竟是进了他的房内,如鬼神般飘入了那幅观音画像中去。李意宵再抬头看,只见上方写着四个大字,乃是报仇雪恨。
李意宵猛然一惊,回过头去,只见上官凌清正在身后流泪望着自己,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上官凌清却摇头不答。
等他彻底醒来,又觉此梦却是难解,莫非是上官凌清那边遭了什么变故,观音显灵来暗示?李意宵心中焦急,次日便拜别了主人家,等到回家却是小厮来开门,李意宵便问道:“上官凌清如何了?”
小厮遂答道:“主人起不来,还躺在床上呢。”
李意宵疑道:“这个时辰了如何还不起来?”
小厮答道:“他身子有些不舒服,近几日噩梦缠身,常叫着官人的名字呢。”
李意宵慌忙走进去,上官凌清见他回来了,也是一惊:“你……你怎的回来了?”
李意宵见他面容憔悴,更添了几分娇弱气质,心道当真有事发生,便将梦中观音显灵一事说了,又问他究竟发生何事。
上官凌清连日来的愤恨一朝爆发,只扑入了李意宵怀中,将那清咎如何骗他到庙中念经,如何哄他吃糕软醉,如何叫人乘醉奸都与李意宵说了。
李意宵听罢,气得立马就将佩剑拔了出来,冷笑道:“好啊,这下贱东西,竟是玩到我面前来了。凌清,你可晓得那淫贼是何人?”
上官凌清恨恨道:“我若是知道,必将他千刀万剐,哪里还等到这个时候?”
李意宵点头道:“好,此事我另想办法,我既然也回来了,便多陪你几日。”
上官凌清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这日,李意宵更是对上官凌清百般呵护,决口不提他被淫贼玷污一事,反倒更是殷勤温柔。上官凌清心有愧疚,待得入了夜,夫妻两人上床说些私密话时,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你当真不怪我?”
李意宵一愣,这才想起他说的竟是被玷污一事,当下叹气道:“此事并非你自愿,千错万错都是那奸人的错,与你何干?”
上官凌清心中大感安慰,竟是主动上前抱住了自家夫君,轻轻在他面颊上吻了吻。
李意宵久未泄欲,如今被上官凌清这样一报,身子便立时起了反应,但他又担心上官凌清对性事对产生反感,只好不动声色地将他推开,说道:“我今日长途奔波,也累了,先睡了。”
上官凌清浑身一震,他明明感觉到李意宵下身的反应,便以为丈夫是嫌弃自己已经被别人碰过所以才这般反应,他默默点头,亦是含泪默默转身睡去。
如此接连几日,上官凌清越发觉得心中不踏实,李意宵对他越好,他那担忧就越深,等到了这天,他终于是忍不住了,从柜子底下取出了一根黑玉做的假鸡巴来,想晚上勾引丈夫,以测试他是不是真的已经不爱自己了。
李意宵这天刚将厨房收拾整齐,还未进自己的房间,却听到内里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啊……相公……快……快再用力些,凌清里面好痒……”
李意宵惊诧不已,以为是那淫贼竟然胆大包天寻到了自己家里来给自己戴绿帽子,他猛然冲了进去,只见帷帐之下,却是上官凌清高高撅着屁股,将那汁水淋漓的肉穴呈现在他的眼前,那里头正含着一根黑色的鸡巴,沉甸甸的,压得上官凌清身
', ' ')('子不住往下坠。
“凌清,你……”
上官凌清见李意宵进来,心中欢喜不已,表面却是惊叫了一声,连忙拿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脸红红的:“意宵,你……你怎么你怎么回来了?”
“我……”李意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走上前来将上官凌清的被子掖好,“我偶然听见了声音,所以……”
“夫君……”任凭哪个男人,在上官凌清这样的刻意勾引下还没有反应,那基本可以认定是性功能障碍了。
上官凌清索性揭开了被子,伸手握住那黑玉鸡巴的根部,浅浅地抽插了两下,又双眸含泪地望着李意宵:“夫君,我……我以为你嫌弃我……被那淫贼碰了,所以……所以才如此试探于你。”
李意宵心中大震,当下便将娇妻拥入怀中道:“我怎么会嫌弃凌清呢,我以为你自从出了那事后,已是不再……”
“只要是夫君的话就没有关系。”他引着李意宵的手也握住那沉甸甸的假鸡巴,后者用力一抽,那玩意便哧溜一声滑了出来,连着带出一些温暖滑腻的红肉,又咻地一下弹了回去。
上官凌清啊地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入李意宵的怀中,故意拿手磨蹭着丈夫的硬物:“夫君,我……我想吃真的。”
李意宵怔怔地瞧着他那饱满充血的阴唇,晶莹透亮的淫水缓缓沿着阴唇流出,将上官凌清的整个腿根都染得水光淋漓。那根粉嫩的肉棒也高高挺起,龟头顶端同样溢出些汁液来,脆弱的女蒂隐藏在阳物下方,看上去摇摇欲坠,煞是可怜。浑圆的奶子挤压着自己的胸肌,还不住地用奶头挑逗自己。
他胯下巨物早已硬如钢铁,脑内闪过一个奇妙的念头来,若非上官凌清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他是别人的妻子,为了上官凌清,他李意宵什么下三滥的迷奸手段也是干得出来的。上官凌清见丈夫仔细打量着自己全身,更是迷惑不解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低声问道:“怎么了,意宵,还是……还是不行么?你已经……”
李意宵一个低吼,反身将上官凌清压在了床榻上,用低沉的嗓音说道:“凌清,如果你接下来的几天都不想下床,就尽管这样勾引我吧。”
上官凌清一惊,瞧见自己丈夫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突然萌生了后悔之意:“不要,意宵,我……”
“现在才说,晚了。”李意宵一巴掌打在他白嫩的大屁股上,将那里打出了淡淡红痕。随后便是并了三指,粗暴地分开那红肿阴唇,狠狠插入那湿淋淋的女穴中去。他细长的手指在一片细致缠绵的媚肉中摩挲着,感觉到上官凌清的女穴自然而然地缠了上来,褶皱将他的手指深深包裹其中,吸附住他的手指再不放松。
淫液透过指缝流下来,将床榻弄得湿漉漉的,香甜而腥臊的气息洋溢在整个房间内,手指将整个阴道彻底贯穿,轻轻屈指研磨着上官凌清的敏感点。
“啊……意宵,你……唔……我不行了。”上官凌清全身哆嗦着,半睁着眼眸在丈夫怀中撒娇。
李意宵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似有若无的奶香,更加兴奋起来,伸手捏住了上官凌清的奶子细细把玩着:“凌清,你每日缠着那厚厚的裹胸,这里不疼么?”
上官凌清愣了一下,嗫嚅道:“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嗯……要是不缠,会……会更不舒服。”
“怕什么,横竖家中也没外人,你也不必拘束自己,这几日便将奶子露在外头,让我好好把玩把玩。”
上官凌清羞红了脸,可又被他捏得极为舒爽,只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可如此……嗯,还有……还有下人在的。”
李意宵冷哼一声:“这个狗奴才,平白害你清白被污,我看就趁此打发他走便罢了,若是留他在家中再勾搭什么外贼,只怕他是万死难逃其罪。”
上官凌清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下来。他轻轻张开双腿缠住了丈夫的腰,将自己的两片阴唇贴紧了李意宵硬挺的龟头。
那鹅蛋大笑的粗黑玩意是不是从敏感的女蒂上划过,让女蒂颤颤巍巍地抖着,有如风中小花。只需轻轻触碰,那里便会汁液充沛地流出蜜汁来。两人交合处尽是淫水,若是没有外力,只怕那鸡巴偏在上官凌清的外阴处一个劲地晃悠,偏是不进去。
上官凌清哭喊着唤丈夫的名字,只得哀求道:“意宵,求……求你快些进来,我……我不成了。”
李意宵本意也没有为难妻子的意思,龟头略微在穴口磨蹭几下,便握住柱身轻轻地将鸡巴插入了女穴之中。这样缓慢的进入让上官凌清感觉这根鸡巴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他高高地仰起秀美的脖子,如同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李意宵被妻子这销魂肉穴吸得魂不守舍,鸡巴才进去一半便开始抽插了起来,黏稠的媚肉互相挤压着,反倒是为男人的进出提供了更便利的空间。
丈夫的阳物在体内快速冲撞着,整个龟头油光发亮,根本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淫液。阴唇已经完全张开,本就红肿的那里此刻更是鲜艳欲滴,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血流出似
', ' ')('的。上官凌清哪里还记得什么被淫贼破身的事情,只一昧地沉沦于丈夫给予的快乐之中。
他双性人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得过分,较之寻常女子,是更能清楚男人鸡巴妙处的。如此不过百余抽,上官凌清便放荡地呻吟起来,紧紧吸住阴茎,让李意宵的抽插更加费劲起来。
“嗯?凌清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怕我走?”
“嗯……怕你,怕你又……一连几个月不回来瞧我,”上官凌清哀哀地说着,下身迎合着李意宵的姿势疯狂耸动着,“我……我日日都在想你,想你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啊……想你什么时候能再用这大鸡巴狠狠地将我操穿。”
李意宵本就被那极致的肉穴夹得头皮发麻,如今听到妻子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心中更是大为愧疚,细细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很快了,等到我考完这次京试,以后就可以天天陪凌清了。”
“你……你说的,嗯……”上官凌清偏偏还要伸出小拇指来,“拉勾,啊……拉勾,不许反悔……”
“好好好,绝不反悔。”李意宵忍不住自己体内沸腾狂躁的欲望,狠狠地将上官凌清压在床榻上疯狂地肏干了起来,同时也伸手象征性地在上官凌清的小拇指上勾了一下,“这下我和凌清拉勾了,就绝对会做到的。”
“嗯……相公,意宵……啊……我要被你……被你操射了。”龟头在柔软宫口上持续地顶撞着,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誓要闯破天险,上官凌清尖叫一声,宫颈终于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是内里汹涌的淫水,和前方娇嫩肉棒浑浊和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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