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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因回年少的时候,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爱,便已经目睹过父亲的淫乱事迹。他的父亲是世袭的侯爷,家里上下姬妾多大几十人,当时的崔因回是大夫人所生,所以才多受了些关照。
他经常会撞到醉酒的父亲和宠妾们光天化日就在庭院中淫乱的场景,崔因回下意识便认为这是可耻的行为,但那人又是他的父亲,以孝道为先的他亦无法阻止父亲,只有选择逃离。于是他果断弃文从武,十八岁就远赴边关参军保家卫国。说来也是可笑,他最初的念头不过是希望不要再在那个牢笼里目睹荒淫了。
少年时对性的厌恶间接性让他对女子也异常疏远,远在边关的士兵们常常会戏耍军妓为乐,官职稍微高些的甚至还直接豢养了宠妾在邻近的城池内。可崔因回不但对此一无表示,对那些献上来的貌美女性俘虏从来也不看一眼。
接到自己将要与张尘碎成亲的消息的时候,他是非常惊讶的。但下一秒就明白过来了,听说这位京城第一美男在家中并不受宠,找上了自己当男妻,想必是看上了自己这权势滔天的地位吧。但是男人么,总比女子麻烦事少些。崔因回这样想着,就顺势答应了婚事。
洞房当日,他的身体无可抑制地对张尘碎的身体起了欲望,但他的灵魂并没有。崔因回只是如同一个打桩机一般履行了自己作为丈夫应该做的事情而已,至于张尘碎被破处痛不欲生,花穴被磨烂,这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了。
在崔因回眼中,所谓的京城第一美男,也不过如此而已。
可今天,当他看到杜庭开,这个正在与张尘碎偷情的男人时,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了年少时父亲与几位宠姬的荒淫画面。他突然恍然大悟,为什么父亲会乐在其中,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让人感到快乐。因为那不止是性的快乐,更是权力的快乐。崔因回想,自己果然和父亲流着相同的血。
让一个桀骜的少年屈服于自己的阳物下,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了。崔因回狞笑着,也不管杜庭开的后穴开拓得如何了,他一把推开张尘碎,龟头开始在杜庭开淡红色的穴口上磨蹭。杜庭开自己都从没碰过那里,刚刚却被张尘碎的小舌舔得满是涎液,他拼命地挣扎着,哀求道:“将军,你……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能不能放过我?”
崔因回只想狠狠地干进眼前的肉穴中,享受少年脸上的痛楚和恨意,他冷冷地笑道:“我不是正在放过你吗?”
说罢,他将强壮的身体压在了杜庭开的身上,狠狠分开他的大腿,顿时将那狰狞的龟头塞了进去。处子穴被那鹅蛋大的玩意撑到变形,杜庭开俊秀的脸庞扭曲着,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被撕裂成两半。
“真紧啊……”崔因回如同上战场杀敌一般,将那根异于常人的驴鞭强行挤入了杜庭开的后穴中,甚至连一旁的张尘碎都听到了那种肌肉撕裂的声音。他心中一颤,想必是杜庭开的肛口已经被撕裂了。张尘碎虽然放荡,但毕竟还是有恻隐之心的,他冒着会被连累的风险轻声说道:“将军,他……他这里恐怕已经……不成了。”
崔因回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张尘碎打断,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要代替他来?”
张尘碎自然不敢去触他的霉头,连忙说道:“不敢。”
崔因回便冷哼一声:“你好心,就不会把野男人偷到家里来了。张尘碎,你分明是知道我舍不得对你动手。”
张尘碎含着眼泪道:“将军,我……我再也不会了。”
崔因回却是扬起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无妨,我已经找到新的乐趣了,何况,你那里骚水流得那么厉害,不要紧吗?”
实不相瞒,张尘碎确实有些嫉妒丈夫不来惩罚自己,却非要破杜庭开的菊穴,他愣了片刻,这才试探着问道:“将军的意思是?”
崔因回就着血液在杜庭开的后穴里抽插起来,不耐烦地说道:“我既然把他后面玩坏了,你不把他前面榨干好像也有些对不起他吧。”
张尘碎浑身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我……”
刚刚因为疼痛昏死过去的杜庭开这次又再度因为前方鸡巴被含入了温暖的唇舌间而醒了过来。
张尘碎察觉到他睁开的眼眸,惨笑道:“是我对不起你,只能希望让你稍微舒服些吧。”
杜庭开早已痛得麻木了,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铁棍已经激不起他心内的半分涟漪,反倒是张尘碎,竟然还愿意为自己做这种事情,他此刻也不禁心中一软,轻声说了句谢谢。
张尘碎感受到杜庭开身后崔因回投来的嘲讽笑容,不禁深深地低下头去,心怀愧疚地伺候起杜庭开来。
渐渐地,杜庭开的知觉又恢复过来,阳物传来的快感和后穴传来的痛楚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终于有些崩溃地尖叫起来,这样的声音让崔因回更加兴奋地冲撞起来,他的手掌扣着杜庭开的腰,让少年的腰间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痛和尖叫实在是美妙的催化剂,崔因回此刻觉得的快慰感远超和张尘碎的每一次交媾,他双目赤红地用阳物在杜庭开后穴进出着,仿佛与那根粗狂的驴鞭一
', ' ')('起驰骋沙场。
道源早已说过,男人总之可以从后穴得到快感的。杜庭开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确实不假,就算在前期那样剧烈的痛楚之下,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他竟然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体内那烙铁的形状越来越清晰,内壁感受着柱身上的每一道青筋,前方还被含入了一处温暖湿滑的小舌中。
他愤怒地辱骂着崔因回,却更像是在辱骂自己的身体。不是因为崔因回强奸他,而是因为被崔因回强奸的自己居然还能产生快感。他满面通红,平日里学的什么诗书礼仪全部抛在了脑后。此刻,他只想从这种羞辱和悲哀中抽离出去。
张尘碎适时地站起身来,用自己的骚穴紧紧贴着杜庭开的龟头,咬唇说道:“官人,插进来吧,或许会舒服些。”
杜庭开想也不想,便将自己的阳物插入了张尘碎的女穴中。此刻,他正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夹在中间,前方是让他一见钟情,为他相思成疾的美人,后方是蛮不讲理的强奸犯。可为什么,他竟然只会觉得舒服呢?被那样可怖的阳物插着,自己的穴口虽然被撕裂,但内里敏感至极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崔因回的阳物,随着对方的动作,自己身后竟然都开始分泌出了淫水。
崔因回盯着两人交合处飞溅起的白沫,又大笑道:“这样竟然都能操出骚水来,看来你这个情夫的身体比你还骚啊,尘碎。”
张尘碎才浅浅地吞进了一个龟头进去,结果被自己的丈夫在杜庭开身后一挺,反倒使杜庭开的鸡巴一举滑入了自己子宫内,他啊地叫了起来:“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那后面也可以出水的。”
随着这两夫妻一唱一和,杜庭开更觉羞耻,张尘碎的胸脯紧紧压着他,后方强壮的胸膛不停地撞击着,他身上汗水淋漓,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看来我是把他操出感觉来了,怎么样,大鸡巴操得你舒服吗?”崔因回一边笑着一边问道。
杜庭开紧咬着嘴唇不肯回答,但在张尘碎的眼中,他通红的耳根早已暴露了一切,他遂笑道:“相公,你要停一下,让他觉得痒,他才会说老实话呢。”
崔因回本来就不懂得这床笫间的事情,如今听了张尘碎的话语,这才猛然停止了动作,驴样的巨物紧紧插在菊穴内一动不动。
杜庭开早已被他操出了感觉,后穴麻痒不堪,如今虽然前方阳物被张尘碎裹得舒服不已,但他不得不承认,后穴的快感竟是比前方更甚。难怪……难怪道源会那么喜欢被人操逼……杜庭开模糊地想着,竟是自己扭起了屁股去迎合那龟头。
崔因回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索性不再动作,只感受着少年的骚穴自主套弄阳物:“想不到还有这种玩法,好娘子,你以后可要多教我些。”
“那是自然。”张尘碎和他之间仿佛已经达成了某种畸形的协议,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神秘莫测地笑了起来。
偏偏崔因回的阳物龟头是微微翘起的,杜庭开怎么扭动屁股,那鸡巴也操不到他的敏感点,或者是从敏感点上轻轻滑过,那快感一瞬即逝,短暂而让他留恋不已。
“啊……求求你……求你……动一下。”他终于忍不住哀求出声,杜庭开望着怀中吸着自己鸡巴的张尘碎,突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自己,他此刻也已经和张尘碎一般无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只会渴求鸡巴的骚婊子。
“求人是要有诚意的,你的诚意呢?”崔因回显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少年。
“啊……求将军的大鸡巴……狠狠操进骚逼里,把骚逼操烂……”杜庭开此刻已经彻底崩溃,在崔因回的敲打下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彻底崩塌,他话音刚落,一阵猛烈的抽插就让他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起来:“啊……好大……啊……鸡巴操到了,就是那里……”
随着崔因回的猛然开干,杜庭开前方的阳物竟然也就此缴械在了张尘碎的女穴中。精液狂喷而出,几乎要将张尘碎的子宫灌满。
后者还没有达到高潮,杜庭开却先泄精了,张尘碎颇有遗憾地从他身上下来,脸上还带着不悦:“将军,他可是活生生被你操射了。”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淫物,就这样还想给我戴绿帽子呢。”崔因回一面笑着,一面将目光投向了张尘碎流着浊精的腿根,“他射在你的里面了?”
张尘碎被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一盯,不禁心头发颤:“是,我……我马上把它弄出来。”
“不必了,”崔因回微笑着拍了拍杜庭开的屁股,“骚货,去帮我娘子舔干净,那可都是你自己的精水,如果让尘碎怀孕了,那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要受惩罚了。”
隐含威胁的话语让杜庭开饱含屈辱地弯下腰来,如同母狗一般被崔因回的鸡巴驱使着爬向张尘碎的方向。鸡巴在他的嫩臀上拍一下,他就才能勉强地走上一小步。明明只是几步能到的距离他却硬生生花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崔因回的阳物已经将他的骚穴磨得发货,却还是没有半点要发泄的迹象。又痛又爽的快感从菊穴传来,整个穴口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圆洞,
', ' ')('杜庭开简直要发疯,却还不得不屈辱地替张尘碎舔穴,用舌头和菊穴分别伺候着这一对将军夫妻。
张尘碎大张着双腿,肉花里尽是淫液,崔因回一用力,杜庭开的舌头就能到更深的地方去。崔因回看在眼里,仿佛有一种自己生了两根鸡巴,在同时操这两个人的错觉。
张尘碎被舔得舒爽不已,竟有些眉飞色舞地向崔因回炫耀道:“相公,看来这次我是找到了个好货色。”
“是啊,”崔因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这骚逼不会勾人,你这脸倒是挺能勾人的。”
张尘碎这回算是彻底明白自己这位将军丈夫独特的性癖了,他对于自己这种天生的骚货没什么兴趣,只对把那些颇有傲气的男子用大鸡巴操成骚货比较有兴趣。于是他索性大胆地说道:“将军,以后若是……”
“罢了罢了,”崔因回此刻情欲已经平复下来,虽然没有射精,但杜庭开已经被他插坏,他就没有什么兴趣了,此刻只是象征性地想让自己射精,所以才在杜庭开的菊穴中停留着,他戏谑地看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妻子,笑道:“反正不管我怎么做,你也会给我戴绿帽子的就是了,与其如此,不如咱们两人一起玩,互相给对方戴绿帽岂不美哉?”
张尘碎亦笑了起来:“将军说得不错,不过我这颗心,永远都是属于将军的。”
两人同时放声大笑了起来,只可怜了那杜庭开,偷鸡不成蚀把米,妄想奸淫别人妻子,却终究是遭了报应,反倒误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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